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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玩,爹也不让,只是告诉我有他在,他会养我,不用累死累活的酿酒。让我好好呆着就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明你爹疼你啊。”卫长风无奈摇摇头,并没听出任何端倪,只觉得他爹真是太宠爱这个女儿了。“他宠,但也从来不给我说媒,你看我都二十了,也没婆家。好不容易有机会媒人上门说媒,都被我爹拒绝了。而且那个时候他特别器重他的义子,也从没说过要撮合我们的意思。我爹似乎把我保护的很紧。”钟水月想,他爹一古人总会有现代这种恋爱自由的观念吧。这种尤为古人父母常理的事,当中一定隐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一说,卫长风才察觉到一丝怪异,不得不说,他爹这么疼爱她却从不急着找婆家,很奇怪,也不让继承酿酒的手艺,更奇怪。两点结合,不得不让卫长风得出一个结论,“这酒里该不会是藏了什么秘密吧?你爹不让你触碰,就是不想你卷入其中。”“酒还能有什么秘密?”钟水月感觉这个说法不可思议,但同时又是最合理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父亲那怪异的宠爱行为。这么一说,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卫长风托着下巴,眯起双眸,言语坚定而有力的说道,“看来要想搞清楚一切,还得从邱员外身上下手。只有撬开他这张嘴,才能得到线索。”“你想到办法了吗?”钟水月满目期待的看着卫长风。卫长风摇摇头,对天长叹,“哎,一时半会还想不到。要不,出去散散心吧。说不定就能想到别的办法了。”钟水月想了想,也对,就跟着一同出去了。白天的大街上热闹非凡,尤其是新修的路,试通车后,这里好像更热闹了。钟水月跟着卫长风转了转,才几个时辰的功夫就看见很多新来的摊贩。并且,郝掌柜的酒铺开张了。不知不觉竟然被他找到了铺子。卫长风百无聊赖一逛,竟然就逛到了郝掌柜的铺子,郝掌柜当即就看见了他,笑着上去招呼。“大人,好久不见,草民买到新铺子了,大人要不进来逛逛?”郝掌柜的铺子其实很小,一眼望到头的,且很窄,但既然他主动邀请,不去也不太合适。所以卫长风进去了。郝掌柜立刻把生意交给小伙计打点,带着卫长风往后屋走。后屋也不算大,随便摆了几条凳子,里头还堆放一些杂物。郝掌柜亲自擦了擦桌子,请卫长风坐下,并笑着命人搬来新酿的好酒。“张乡,去搬酒来。”“张乡?”卫长风嘴里念叨着第三次听到的名字,脸上透着饶有兴趣的笑意。郝掌柜一脸纳闷,“怎么,大人认识?”卫长风摇摇头,“不认识。只是听过,上次来郝掌柜这,就没见到此人。今日总算是得了机会。据你说这张乡酿酒的本事极高,看来今日本官要好好品品了。”郝掌柜一听这话,又得意又害羞,半低着头,谦虚道,“不过是稍有手艺,算不得极高。大人谬赞了。”没多久,张乡捧着一坛酒过来了。钟水月一眼就能认出,还是那个衣着朴素,皮肤黝黑,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师兄。张乡到了卫长风面前行了行礼,而后将酒倒在酒碗里,由郝掌柜呈给卫长风。“大人,这酒烈的很,适合用碗喝。若用酒杯,则显得小气,坏了酒的烈性。”说罢,递到卫长风手里。卫长风咕咚喝了一口,果真是烈性的很,这香醇的味道也比钟水月酿造的更为浓厚一些。卫长风侧头看去,钟水月正瞪着眼眸看着他手里的酒。卫长风知道,钟水月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欠缺些火候,是该让她尝尝好酒,如此才能进步,于是想了想,便把自己的就碗递了上去。“尝尝吧,你也是酿酒的。尝尝别人家的好酒对你有好处。何况这酒太烈,我一个人喝会醉。正好让你分担一些。”钟水月端起酒碗,尝了尝,果然烈的很,因为初次尝试,对酒的烈性没有心理准备,竟然呛了。尽管喝的小心翼翼,但唇齿之间还是有股辣味席卷而来,脸上也因此升起一股焦灼干,小脸涨的通红。卫长风吓了一跳,没想到钟水月竟然不胜酒力,赶紧问郝掌柜取来茶。幸好郝掌柜眼疾手快,命张乡倒茶去了。卫长风一边拍打钟水月的背部,一边安抚,而后茶端上来,他又亲自喂她喝茶,几口一灌,酒劲淡了,人才舒服了些。卫长风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整日里喊着要酿出好久的人竟然不会喝酒。而这时的郝掌柜脸色颇为尴尬,本来是一番好意,但在自己店铺里差点出了事,怎么不让人心惊。第六十六章卫长风测邱员外酒量郝掌柜连连起身道歉,给卫长风道歉又给钟水月道歉,“对不起,大人,水儿姑娘。草民实在不知情啊,要知道水儿姑娘不胜酒力,草民不应该拿这么烈的酒招待。大人恕罪,是草民好心办了坏事了。”不胜酒力?对,不胜酒力!卫长风忽然想通了,邱员外很可能不会喝酒。看到钟水月刚才的模样,活脱脱就是邱员外不胜酒力的样子。但是钟水月不会喝酒,就不会去喝。卫长风仔仔细细回忆了每一次钟水月酿酒的场景,她每次酿好,都会拿给自己品尝,而她却滴酒不沾。而邱员外却有些不同寻常,明明不会喝酒的人却主动买酒喝,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除非是有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的东西,所以才让他不顾自己的生命也要这么做。如果是这样,那么背后的牵扯的可就非同寻常了。卫长风感觉很多事情已经浮现在眼前了,就差伸手去抓。就因为有这种强烈的感觉,卫长风才没心思再在郝掌柜这里,呆着。转身,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带着钟水月走了。郝掌柜也不多留,领着张乡一起送了他们。卫长风之后又回了趟家,把钟水月酿造的那坛酒架在胳肢窝下,神情严肃的往外走。钟水月好奇他想到了什么,就一路紧跟,神情也是同样的严肃,“你是否想到了什么?”卫长风点点头,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脚步快而急促。“一会你就知道了。”钟水月难得见他如此不苟言笑的样子,知道是发现了重大案情,所以不敢打扰,也就没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紧跟着。卫长风到了一处府邸停下了。紧跟其后的钟水月没来得及喘气就看了看,上头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邱府”。钟水月还没来得及问接下来的计划,卫长风就脚步一转,绕开了正大门,转而去了一处院墙,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