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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避?所谓人言可畏啊,那个族长千方百计的要求我签下族谱,不过就是想利用我。即便丰收节我不在,他一样可以借我的名声到处做事。所以避是避免不了了,但是我有一法子。”“什么法子?”卫老夫人和钟水月问。卫长风目光扫了两人一眼,而后神秘兮兮的落在了钟水月身上。钟水月身子一抖,感觉哪不舒服。卫长风却目光越发紧了,“否认是否认不了的。越发否认他们就越发变本加厉,索性就来招顺水推舟。就说是因为本官的义妹参加了比赛,被人误会以为本官在背后搞什么。到时候不管他们如何的利用本官名声,我都一律推到义妹身上。这一切不就解决了?”卫老夫人想了想,笑道,“你可真是也来越聪明了。到时候外人以为是人们口口相传传错了事实误导了一切,他们也就不会再追究了。这样的解决之法比否认来的更好,我觉得可以。”卫老夫人说完看了一眼钟水月,不知道她意下如何。钟水月也觉得可行,“正好,我也要参赛,说不定借着县令哥哥的名声,还能大火一把,何乐而不为?”既然事情都已经定下,卫长风满意的笑了笑,卫老夫人也满意的拍了拍钟水月的肩膀。卫老夫人准备回屋睡下,临走时也带走了桌上的书卷。钟水月看见这书卷正是上次自己跟老夫人一起研读的那本,上面的作者名又一次落入她的眼帘。钟水月才想到了什么,“对了,丰收大节上怎么会没有文赛?我看写这诗的女子若是能参加丰收大节,说不定早就扬名立万了。”钟水月纳闷的看着远去的老夫人手里的书卷,喃喃自语。卫长风听闻,笑得意味深长,“你可知道这女子是何人?”钟水月一愣,看样子他是知道的?钟水月瞪大着眼眸,巴巴的望着卫长风好奇。卫长风笑得越发自豪了,“正是本官老娘!”“你,你,你娘?你骗人的吧!你娘怎么可能……”这里钟水月默默地心念了一遍,老夫人,不是奴婢看不起你。虽然知道你的确很有文采,但没见过您写诗,所以不得不怀疑啊。卫长风却十分坚定的点点头,态度坚定,容不得怀疑。“不然,你觉得本官这种光靠母亲养大的娃是如何学得满腹经纶的?”哼,钟水月鼻子一歪,总感觉卫长风实在夸赞自己。但仔细一想,又有些道理,那么他爹呢?他爹去了何处?钟水月内心里十分的好奇,但是又一想,人家不肯说,恐怕也是有不想说的理由,自己又何必揭人家伤疤,就想自己的娘就是嫌弃爹穷,带着哥哥远走他乡了一样。既然同为苦命人,就不说了吧。钟水月不再往下问,而是一直很纠结与卫老夫人的文采,既然相信了之后,越发的觉得卫老夫人深藏不漏。“想象不出来啊,卫老夫人以前竟然这样风光。”“你想不出来的事情多了去了。实不相瞒,我娘当年也是丰收大节上的才女。当年丰收大节还有比文大赛。但之后大概是因为朝廷已经有了科举,所以就没有这项比赛了吧。”说着,卫长风又回忆起当年她娘比赛的场景。那时候,参赛的文人很多,但女子很少,母亲是唯一一个女子,一登台就引起不少人的关注。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了她身上,身为她的儿子,五岁的卫长风感到了无比的骄傲。还没比赛,他已经兴奋的坐在台下大喊,“娘,娘!”不为别的,就是想让更多人知道那是他娘,他的目光里,母亲简直像宝贝一样珍贵。比赛开始了,母亲一轮轮的淘汰了所有选手,“大河塘县现河塘”“丰收佳节捷丰收”“横横竖竖一口井”“方方正正两张嘴”……直至最后一名选手也淘汰了。年纪很小的卫长风不懂母亲说的些什么意思。只是看见母亲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噼里啪啦的把对手说的满头大汗,愤然下场。“人处险周隅,观履布足而定步骘。”这一句,卫长风的母亲先出对。一出口,在场人都安静了,台下议论纷纷。只见的观赛的参赛的全部绞尽脑汁。“这题不容易啊,带了三个人名,周瑜,吕布,步骘。”“是啊,想不到,这小小的弱女子竟有如此大学问。反正我是不会对,不知道台上的兄台对的如何了?”……众人想了一番,不得解,纷纷看向那兄台,不知道他如何回答。但台上的人除了冥思苦想外也说不出任何,气氛忽然安静起来,除了卫长风坐在凳子上甩着两只小脚,嘴里时不时的叫着娘,其余人都是一言不发的。很久很久最终那人认输。同时在场掌声如雷,卫长风一路小跑着跳上台抱住的母亲。那一刻蔡文嫣这个名简直响彻云霄。但那之后,卫老夫人就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比赛,闲来也只是吟诗作对,看看书,跟当年比赛时候的她想比,现在的她温婉恬静,当年的她的确有年轻人的盛气凌人。第九十二章卫老夫人斗智场景钟水月听到这里惊叹不已,崇拜的双目都快瞪出来了,“哇——真没想到老夫人年轻时竟然也这般盛气凌人,不过这一点你们两倒是挺像的。”卫长风看到钟水月尊敬又冒光的眼神,心底里又激荡起一层自豪感。“好了小丫头,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卫长风说完又是得意一笑,手指轻点钟水月呆呆的额头,一笑而过了。钟水月还呆呆的瞪着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第二日,一早,钟水月特别殷勤的起来,与卫老夫人问好,并且非常勤快的收拾房间,不让金流插手。金流本是卫老夫人的贴身丫鬟,负责她的起居。今日钟水月早早来抢了自己的活,这种过分勤快的样子,不由得叫金流鄙视,心想这丫头分明就是十足的狗腿样。连卫老夫人都有些惊讶,忍不住好奇起来,“水儿啊,你不去料理后厨的事怎么有空在我这收拾?”钟水月一边勤快的翻折被子,一边温柔又甜甜的回复,“已经做好了,早点都在桌上了,奴婢来就是给老夫人收拾屋子的?”卫老夫人听得又诧异又奇怪,还以为是自己起晚了,特意问了问金流。“金流啊,我今天起晚了吗?”金流被老夫人这话问的也有些郁闷,那呆呆的看着老夫人,摇摇头,“没有呀,老夫人为何如此一问?”老夫人笑了,“既然不是我起晚了,那就是水儿起早了。水儿啊,可是因为丰收节的事情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