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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但始终是县令。若是当众发怒,引来不满不说,就连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清官形象也会崩塌,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好,本官这个当哥哥的替她答应了。不过,本官也得同行!这点,左少侠可有异议?”左裕淸听到这里,嘴角明显抽了抽,眼神扫过一丝不悦,但从嘴里出来的话确实依旧的恭恭敬敬。“大人政务繁忙,确定要来吗?”卫长风一挑眉,挺直了身板,一本正经道,“当然!你要约的可是本官的meimei。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有权过问。再说了,本官正是政务繁忙无暇休息,才趁着这个空档放松放松,难道不行吗?若是左少侠觉着三人同吃有些破费的话,那这顿饭还是本官来请吧。”左裕淸嘴角又抽了抽,不想再多说,怕情绪激动,口不择言,索性弓着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卫长风一手靠背,一手甩着袍子,大步向前,先走一步。钟水月紧随其后,最后左裕淸才跟着他们出去。百姓们见眼中的“良缘”得以继续,纷纷送上祝福的眼神。就这样,三人一前一后到了客栈。客栈也是早就布置过得,左裕淸包了场,小二和掌柜的在门口迎接,手捧着好几串糖葫芦和糖人,见到钟水月时,笑盈盈的送到他手里。“钟姑娘,这是左公子送给您的。”钟水月诧异无比,想不到他竟然知道这些。左裕淸却是怡然自得,“早就知道钟姑娘爱吃这些,早早命人备下。不知姑娘可还满意?”这东西,要是某人送的,她自然乐意接受,可是这个人就算了吧。钟水月回头看了一眼卫长风,气鼓鼓的把东西都塞进他怀里。“给,左少侠孝敬你的!”左裕淸见此差点没吐血,方才淡然自若的表情明显不淡然了。伦理姑娘们看到这一幕,早就芳心动摇了,怎么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为所动呢?难道真是因为那次在丧礼上自己说得太多了?可据我所知,女人都是白痴,只要对她好,即便是仇人她都乐意以身相许。为何现在不灵了呢?左裕淸气闷,而卫长风正好借机整一顿,故意把手里的糖果又赛回到掌柜和小二手里,“拿去,给街上的小孩子们吃吧。就说是本县令赏的!”说到这个赏字,卫长风差点没笑出声,这次借花献佛好呀,简直无懈可击。掌柜的不敢违抗,照做了,左裕淸气的脸色铁青,一个劲的踹粗气。钟水月和卫长风却相视而笑,很有默契。左裕淸先一步上了楼,沿途楼梯上都挂着各色彩带,到了客房里,各种发钗铺就了一条精致的小路通往桌子。尽管路很短,但真的很精致,而且所用的发钗数目不少,一看就是下了血本的。但因为心情极差,左裕淸并没有多说什么,绕开这条独有的小路,从别处到了桌子前。钟水月也舍不得走这条路,也绕开了。倒是卫长风,高高兴兴的走了这条别样的康庄大道。“啧啧啧,左公子真是下血本啊。看不出来你这个人不仅心思细腻而且多金。这些发钗居然踩了不损,可见其硬度和价值。佩服佩服!”左裕淸一言不发,小二上来收拾了那条路,将发钗都放好,放入盒中,交给钟水月。钟水月并未伸手去接,小二只能将盒子放在桌上,随后下楼端菜。菜已到齐,钟水月毫不客气的开吃起来,有这么一顿免费餐不吃白不吃。卫长风也是,故意吃的又大又响亮,顺便还给钟水月夹了好多菜。“水儿啊,多吃点。别浪费了左公子的一番心意。”“知道了,大人,你也多吃点!”钟水月也给卫长风夹了好多菜。两人十分默契的吃着,不言语也能知道对方的计划。“你,你们……”左裕淸看到这,差点没气晕过去!因为这一道道菜,都是特别设计,有名字有内涵,而且上面的摆设也很独特,让人一眼便能猜到其用意。就是因为这样,卫长风和钟水月一上手就吃掉了每一道菜中用意最明显的一部分,导致所有菜都毁了。左裕淸看了能不生气发飙?偏偏两人又故作无辜,“怎么了?左公子,吃你一点饭菜你就不高兴了?”卫长风一边大口吃着,一边无辜的问道。钟水月故作愤怒,帮腔道,“就是,就是!左裕淸,你也太小气了吧!”说着,又举杯满不在乎的与卫长风碰杯。左裕淸见此,简直快气炸了,放在桌底下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并且愤怒到底的内力串流使得桌子有些震荡。幸好卫长风也不是文弱书生,当即手掌紧贴桌面,发动内力镇压。两人在暗潮汹涌的时候,钟水月依旧吃的开心,突然从鱼肚子里吃出一颗珍珠,小巧玲珑晶莹剔透,上面还刻着自己的名字。如此富有意义的东西,钟水月还真是喜欢的紧,可转念一想,这个左裕淸不是什么好人,一旦收了他的东西,回头成了把柄就麻烦了。所以钟水月看了看,还是故作轻松的扔到一边。“哎呦,什么东西,左公子,这鱼rou不干净啊!”说罢,扔了。左裕淸一看,双目惊呆,内伤狂涌。正因如此,在与卫长风的暗中较量中输了。第一百一十章某些人该懂的却不懂卫长风赢了,勾唇一笑,风度翩翩,而后站起身带着钟水月准备离开。“感谢左公子的热情款待,本官和meimei已经吃饱了,就不打扰了。”说着,就带着钟水月走,钟水月临走时,目光还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墙角边刻着自己名字的珍珠,好想要啊。卫长风留意了一眼,见其有些依依不舍,便伸手挽住她的腰,带走了。等出了客栈,钟水月还依依不舍的偷瞥那间屋子,想着那颗珍珠。卫长风看穿了心思,略有酸楚,“怎么,你还真被那些珠宝首饰收买了?我还以为你是个特别的女人,看来跟其他女人无异啊。”也不知怎的,卫长风嘴里竟然也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话,这话一出,连他自己都惊呆了,同时还有些歉疚,想找一些更合适的话来弥补。“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卫长风想了半天终究也没能想到更好的话来,也因为这样,才让钟水月更加觉得他分明就是这么认为的。钟水月有些气恼了,梗了梗脖子,憋着怒,道,“大人若是这么说的话,咱们两的交情算是百搭了。算我钟水月高估了大人。至今才知道大人跟任何男人都一样,都是用这种眼光看待女人的。”钟水月的话如刀剜一般,硬生生的剜走他心口一块rou。卫长风皱着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