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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吓得头都不敢抬,直接跪下了。那个人躲在黑暗处,声音从那边传来,“真是可笑,你居然让一个娘们整的服服帖帖,还得我派人救你,留你在这有什么用!”“有用,有用,当然有用了!”董老爷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虽然没有找到那坛酒,但我知道谁会酿。就是我那个娘们,她会。之前坊间所传的大河塘县的酿酒师钟子良多么多么厉害,不过也是这娘们带出来的徒弟,她才是真正的酿酒高手。如果你们能抓到她,什么酒酿不出来?”“你这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够响。自己不出手,让我们出手,顺便帮你教训教训那个女人?这样,我要你有何用,倒不如直接杀了你,反正留在这个世上也没什么用了。”阴冷的声音带着肃杀气从角落里传来,听得董老爷毛骨悚然。董老爷再也不敢叫人家做什么了,下楼的时候耳朵边还不停的重复着那句阴森森的话,“想办法把骗那个女人酿酒,再把酒给我送来,否则,你就不必在世上出现了!”董老爷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走出宅子后,迷茫了一下,自己是被救出来的,这个时候回府一定逃不了被绑的命运。可是不回府又该去哪里,躲起来也不是办法,他还得想办法弄到那女人手里的酒。董老爷在外面转悠了半天,顺手往自己身上掏了掏,还能掏出几个碎银子,决定先去客栈凑合一晚。第二天,京城里关于酿酒比赛的结果已经出来。按理说依娜为酿酒状元当之无愧,但依娜不想要这份殊荣,而且她并没有报名参加,对其他参赛者有些不公平。所以皇上才又另外制定了状元榜眼和探花。状元和榜眼出自别的县城,探花来自隆里县,是卫莞。榜文一出来,城东一条街上已经鞭炮齐鸣,多挂鞭炮同时响起形成浓重的蘑菇云,百姓们一边捂鼻挥手一边替他们高兴。因为这条街上新开的那家酒铺,掌柜的新招的伙计参加比赛获奖,掌柜的高兴,敲锣又打鼓,鞭炮鸣了半个时辰。“各位乡亲,各位乡亲,听我说一句……”钟水月叉着腰擦着嗓门宣布这个好消息,“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卫莞姑娘酿酒大赛胜出的探花。她身边这位是我的师兄,也是她的师父,张乡。今天呢,在这么个美好的日子里,我就有一件事宣布。我准备把酒铺交给他们打理,日后他们就是酒铺的分铺掌柜了。”说完,身旁的卫长风很配合的鼓起掌来,其他乡亲们也纷纷鼓掌。钟水月说到这里已经嗓门都快喊哑了,再加上昨天太卖力,到现在腰部还有些疼痛,钟水月甩了甩手,叉着腰冲卫莞吩咐了几句。接下来的促销活动都是卫莞和张乡主持,钟水月则是带着卫长风出去了。百姓们早就听闻这边酒的好,又知道这是郡主开的酒铺,如今还搞促销活动,可不得趁价格低廉的时候买几坛尝尝,所以一时间,许多人纷纷围拢过来,把铺子挤的水泄不通。钟水月和卫长风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挤出头,正准备出去玩耍时,却看得见皇上站在马车上看着他们。钟水月和卫长风走了过去,“皇上,你怎么来了?”“朕来看看你们呀,看你们酒铺搞得风生水起,朕不得来祝贺祝贺?”哈哈,钟水月心情大好,皇上都来了,那是多大的荣耀呀,感觉就是自己酿酒生涯上的里程碑。“皇上要是想喝的话,回头叫人拉一车给你。”“不用了,朕想要,直接出宫就是了,拉回宫就不是那个滋味了。咦,你的腰怎么了?扭伤了?”皇上看了看钟水月手抚摸的腰部。钟水月脸一红,尴尬的说了个谎,“是,是,是啊,没注意滑了一跤,闪了腰。”“那你脚没事吧?”第四百五十四章又一个大圩国的公主没事,没事。”钟水月尴尬的不行,都不想跟皇上说话了,“皇上,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跟长风还得去别处看看,准备再开一铺,现在要去跑货。”“有事,当然有事。之前杨老夫人,也就是依娜向朕透露过姓董的为人,他背后好像还有一股势力。那坛酒的事情似乎还没完,朕想让你们查查。”“你是说董老爷?”皇上点头,“就是他!”钟水月一想到这里,就咬牙切齿,双眼冒火,“早就觉得他大有问题了,这下太好了,有皇上的命令,我们就可以是光明正大查查这人了。”看她嫉恶如仇的样子,皇上笑的十分宠溺,“切不可掉以轻心,凡是当以小心。”“知道了皇上。”钟水月很轻松的应道。皇上无奈摇头,但一想有卫长风在也出不了大事,这才放心,“好吧,那你们先忙吧,回头好好想想这个案子。”说罢,皇上就进了马车,人都进去了,目光还煞有介事的看了一眼钟水月的腰,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没明说,之后就走了。钟水月带着卫长风四下逛了逛。到晚上的时候,酒铺打烊了,他们才趁着没人的空荡回到酒铺,张乡和卫莞正在忙碌的算账。张乡报账,卫莞飞快的拨弄算盘。钟水月看他们两合作如此默契,暧昧的冲卫长风眨眨眼,表示两人肯定有事。卫长风无奈的敲了敲这颗脑袋,也饶有深度的挤了挤眼,表示你可千万别乱想。钟水月吃痛的叫出声,里面的两人看见他们已经在这里了。卫莞连忙站起身,打算给两人倒茶,被钟水月拦住了,“行了,行了,我们自己来吧。到自己的铺子里用不着这么客气。”卫莞笑了笑,随后又跟张乡继续算账,算完账,才有空跟钟水月聊聊。卫长风则跟张乡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屋子里,卫莞和钟水月对面而坐,眼前的茶水冒着烟圈,卫莞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再看钟水月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大概是习惯了内敛的性子,要张嘴表达感激情,有些张不再最。卫莞一会整理头发一会双手紧放在大腿上,十分的拘谨。钟水月看她别别扭扭的样子就知道有话要说,而且一定是真诚的心里话。“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也不是外人。”卫莞点点头,这才别别扭扭的说了起来,“真不知道要怎么说谢谢。如果不是你让张乡教我酿酒的话,恐怕我还不知道自己会这些本事。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从小体弱多病,生下来就是个废物,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是,我这么优秀,我能拿到探花,就说明我比很多人都优秀。”卫莞说起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迸发着自信的光芒,这份自信是钟水月从未所见的。一直以来,她见到的卫莞都是那副病怏怏,软弱无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