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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和“每一样都买一个”中间选择了后者。便利店虽小,种类还不少,当看着林势安拎着装满了卫生巾的篮子送去结账时,收银小哥都傻了!小哥想到这人肯定是帮女朋友买的,忍不住想笑,但见林势安模样冷酷,便硬生生把笑给憋回去了,也没好意思给他建议,只轻咳一声,闷头一个一个扫了码,最后贴心地把进货用的黑色方便袋给了林势安……付过钱,要走时,林势安才又想起来什么,回来问那收银小哥:“有红糖吗?”小哥忙说:“有,您走到最里面,靠近冰柜的地方就有。”他点头,朝里走。见鬼,红糖怎么也有这么多种?林势安又站在货架前不动了……收银小哥探过头,见此,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对他说:“您就选姜汁红糖那个就行。”他顿了顿,面无表情地从货架上拿了包姜汁红糖。回去,白露竟已经洗了澡,并换了件白色绸缎吊带睡衣,坐在卧室的镜前正仔细看自己的脸……昨天喝多了,衣服没脱,妆没卸,又因为睡得不好,眼睛有些浮肿。白露洗澡的时候已经暗自哀嚎过,真是一醉毁所有,平时精心保养的脸,差点给毁了,她想到这里,赶紧多涂几层护肤品,想着亡羊补牢,拯救一下憔悴的脸。听到林势安回来,白露勉强抬头,见他手里拿了一点大袋子,不由皱眉,等她放下手里的瓶瓶罐罐,翻开袋子看到里面全是卫生巾时,她跟收银小哥一样傻了,愣过之后,倒在床上笑:“你把便利店给买回来了啊?以前没给女人买过吗?”林势安睨着她,用表情告诉了她答案。白露“噗嗤”一声,笑得更大声,说:“辛苦你了,林总!”林势安撇过脸去:“算了,毫无诚意。”白露这会儿连肚子疼都顾不上了,她问:“我真是感到荣幸啊,但是林总,你不知道买哪个,打个电话给我就好了啊?”林势安淡淡道:“买这个已经很丢脸了,还要在便利店打电话咨询,不是更丢脸?”白露想想那个画面,觉得他说的还挺对!打电话问来问去,哪有直接把便利店的卫生巾都买回来酷呢?白露越笑,林势安脸上的颜色就越凉。最后,他一把将白露拉起来,说:“不是肚子疼吗,还穿成这样?”他力气有些重,白露忙敛了笑,挣掉手腕说:“我还要上班呢。”林势安皱眉:“你还去上什么班,死在路上了,别再打电话给我。”白露道:“还没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昨天?”林势安“唔”一声。白露:“我给你打的电话?”她失去意识之前似乎真的拨过电话……林势安说:“不是你还是谁。”果然是她……林势安不再理她,他背过身子去,解身上的衬衣。昨天那么睡了一晚上,浑身不自在,也该洗个干净澡了。他记得还有一件换洗的衣服放在白露这里,扔下衬衣后,问她:“我的那件换洗衣服呢?”白露恍然想起,忙去翻柜子。林势安剥干净了自己,一头钻进浴室,等洗完出来,他的那件黑色的衬衣和西裤已经叠好,正放在更衣室的柜子上。一旁,女人弯腰背对着他,还在翻找衣服,挺翘的臀露在外面,只穿了件内裤,黑色蕾丝边的。林势安走过去,吓了白露一跳,她忙随便抽了一件衣服挡在身前,气道:“你这么这么快?走路也不带声音!”林势安穿着浴袍,站在白露跟前,顺着她上下看了一眼,含笑说:“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白露脸微红,后来一想,确实矫情,也就放下衣服,重翻了件裙子,正要穿上,却被林势安一把抽走——他问:“真要去上班?”白露道:“虽然今天没什么事儿了,但还是去公司转一圈吧,快还我衣服!”林势安没松手,正色道:“既然没事儿就待在家里吧。”白露上身也只穿了件黑色胸衣,她叉起腰,听他说:“我今天也不去公司了,在家陪你。”她一愣,不知道这个人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偏这个时候,肚子又疼了起来……白露平时疼得也不多,这次恐怕真是因为来之前生活作息不稳,三餐不定,又饮了酒,反应竟然这么强烈……林势安见她脸色不对,催促她:“换上睡衣,去床上躺一会儿吧,实在疼的话,就泡点红糖水去。”白露道:“家里哪有红糖。”他说:“我买了,就在那个黑袋子里。”白露:“……”见她仍不动,林势安终于不耐,他干脆也不换衬衣了,直接走过去,打横将白露抱起!白露大叫一声,但没能反抗成功,被他一把扔到床上,然后他也坐上来,掀起被子把她抱住,白露惊魂未定,心跳加速,蹭到他的胸膛,闻到他身上带着沐浴香,脑子昏了昏,安静下来……男人体温比女人高,才一会儿,他的温度就将白露感染。她闷在被子里,嗔道:“你还敢动粗?”他哼笑:“老实了吗?”白露被他逗乐:“行了行了,我不去了,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林势安满意:“嗯,这样才乖……”白露抬头,看到他的下巴,有几粒青渣冒出来,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算下来,也确实有一个月没有像这样肌肤相贴了,没有他在的时候,白露从没想过他,但他回来了,她又觉得,这样也不错。他宽阔的肩膀和平稳的呼吸,极具安全感,让她很快平静下来,却也很快燃烧起来。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炽热,林势安本想回避,但无意碰到之后,便再也移不开。他胸口仿佛爬进了一只蚂蚁,那不安分的爪子正四处爬动,不断点火。他忽然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本想让她闭上眼,灭了那火,谁知她再睁眼的时候,眸子中的那团火却燃得更烈,直将林势安的理智燃尽——林势安翻起整个身子压过去,含住白露的唇用力吸咬,她不安分的爪子又扫到他的脊梁骨,一阵酥痒从头窜到脚跟。他紧紧按住她,深吻下去,像是要将她拆解入腹……最后是白露先求饶,拨开他大口呼吸,他不饶,重新吻上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这一次却温柔得多了,那似有若无的挑拨直叫她化成水,身子早不成形,就这么任由他捏着。这个过程中,白露微微抬腿碰到了一只硬物,清醒了过来,明白自己真的把火点着了,她想退,男人不让她退,她叫道:“你难道想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