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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把他胳膊一推,口气随意地让他别多想。朗许犹豫着点点头。可这句话却让她翻来覆去地琢磨了一宿。夜里,杨晋在桌前给她削桃子,闻芊拥着被衾怎么都无法释怀。“你要去怎么不提早告诉我?”他把切好的油桃装盘,端到床边去喂她,“问出什么来了吗?”闻芊并未张嘴吃,只用手接着半块桃子,神情凝重地摇头:“没有,他嘴巴很紧,我一句也没套出来。”她思忖了半天又把桃子放了回去,抱膝问道:“你能不能和我讲讲那个曹开阳?”杨晋嚼着食物,依言挨在闻芊身边坐下,他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想好要从哪里开始说起。“曹开阳最早其实是建元帝的近侍。“由于太/祖严禁内侍干政,所以先帝也不喜宦官,连带对自己身边的人也一样严厉苛刻。那会儿当今就已经开始结交宫中内官了。“曹开阳很会审时度势,在今上靖难南下前便决定倒戈相向,不仅为他提供线索,在靖难途中又送去不少可靠的情报,好几次替他化险为夷。“当今念他有功,登基后便给了司礼监承笔太监的位置。”杨晋用手指摩挲下巴,“承明初年的时候,宦官的地位还没现在这么显赫,这老太监韬光养晦,一直很低调,圣上觉得他用起来顺手,最后提拔成了东厂的掌印太监……经过,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当时和他一同晋升的还有另外两个人,之前我也同你说过。由于近来当今有兔死狗烹之势,我猜,他或许是想自保才招了楼砚进宫,欲讨圣上欢心。”“他要自保,谄媚讨好这倒也情有可原……”闻芊若有所思,“只不过,楼砚图什么呢?”她下床去走了两圈,忽然转身,“我记得,徐州的那个少监郭昀是曹开阳的干儿子,如果楼砚和曹开阳一早就联手了,那郭昀会不会是他的人……还有济南府的花让。”以及被救出来给他制药的殷方新。闻芊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在春夜里无缘由地打了个冷战。“所以那个不想让我上京的幕后主使,是他吗?”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你们的白切黑楼mama登场了!夜谈夫妇二人组。虽然是架空,写得也比较隐晦,但是我相信机智的你们一定能看出我借鉴的是哪个皇帝的!接近收尾了,剧情会比较多,基调可能也会沉闷一点。大家谨慎购买~再开车基本不可能了←_←番外里可以期待一下。今天也是30个随机红包。连着几周没有轮到好的榜单了_(:зゝ∠)_还请各位大大多多爱抚我~~*【感谢】折蔚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002:06:16抽刀断水溅一脸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009:36:47子不语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1-1018:25:51读者“辣酱”,灌溉营养液52018-01-1112:22:42读者“给我你的所有格”,灌溉营养液12018-01-1102:19:09读者“皮皮瓜”,灌溉营养液62018-01-1023:51:31读者“智也”,灌溉营养液12018-01-1017:21:37读者“索尼娅不是梦”,灌溉营养液12018-01-1016:33:18读者“少女粉”,灌溉营养液52018-01-1016:13:17读者“BLUE”,灌溉营养液32018-01-1015:06:32读者“mintnjy”,灌溉营养液12018-01-1013:40:04读者“叶落无声”,灌溉营养液12018-01-1012:58:08读者“长长”,灌溉营养液102018-01-1011:59:21读者“不二的周助”,灌溉营养液202018-01-1011:41:38读者“麦芽饼”,灌溉营养液52018-01-1011:10:15读者“苏漓”,灌溉营养液52018-01-1008:59:44读者“给我你的所有格”,灌溉营养液12018-01-1002:40:30第八一章杨晋对楼砚的怀疑是从在广陵的时候开始的。他一直都在查唐石手上那些来历不明的迷药。世间草药千万种,怎么偏偏闻芊手里的那瓶正好就能解毒?而且还不止一次。若要说是巧合也未免太牵强了。因此,乍然发现楼砚与曹开阳合谋,他倒是没有多惊讶的感觉。比起他这手猝不及防,杨晋更在意那些药的用途。楼砚或曹开阳无非是看中殷方新在药理上的成就,他们救他出来想必是另有所图。只可惜几箱药在爆炸中化为灰烬,便是有心也无从查起。这一晚,闻芊倒是睡得很好,呼吸均匀清浅,杨晋在后面搂着她,想了一宿没合眼。*自打承明皇帝回宫后,朝堂上的紧张氛围几乎达到了顶峰,这个已年过六旬的帝王在打击反对风声上的精力并没有随着他的年龄消减,反而有些收不住势,愈发的极端固执起来。那横行霸道的太监便趁机收揽人心,广结同党,将自己的根基铸得犹如铜墙铁壁。一帮老臣每日看着这死胖子在朝里上蹿下跳,还有不少无耻之人上赶着去鞍前马后,各自心中堵着口恶气。彭定洲就是其中的一个。这位内阁大臣兼户部尚书的老大人从游将军被斩后就对曹开阳有诸多不满,眼见着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更加气不过。彭杨两家算是二十几年共事的交情,这日下了朝,他难免和杨阁老抱怨。“太/祖时曾三令五申‘内臣不得干政’,现在这算什么?让他个残废独揽大权,说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彼时还没出宫门,杨渐怕周围有东厂的眼线,隔墙有耳,忙摆手示意,“定洲,慎言啊。”彭定洲素来对他这胆小怕事的性子不以为然,当下冷哼:“有什么可慎言的,我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哪里错了吗?此乃太/祖遗训,便是当今也不能奈我何。“你怕他,我可不怕他。”说完甩袖子就要走,行出没几步,又抖抖衣袍转身来看他。“子业兄,你等着,我必叫这小人付出代价,以告慰朝君(游将军)在天之灵。”他发了一回狠,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