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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了。冯南听到他的称呼,心里就思索开了。程儒宁一看就是跟这几人一伙的,他对自己的称呼是‘冯南姐’,证明原本的冯南跟这几人关系是熟悉的,至少已经熟到了对她‘称姐’的地步。她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往江瑟的方向看,就怕多看一眼,自己心里的怨恨便会一层一层往上涌,令她失控。将手里的包和挂在臂弯里的皮草扔给了一路跟进来的服务员,她目光在茶几上看了一眼,就明白自己进来之前,这几人在玩儿什么了。桌上乱糟糟的已经堆了大堆筹码了,每人面前都有一叠,三种颜色并列放着,唯有江瑟面前只零星堆放了几个。她深呼了一口气,聂淡咳了一声,看了裴奕一眼,试探着问:“冯南姐也有兴趣?”裴奕没有制止他的话,聂淡就品出他沉默下的意思了。“行啊。”冯南这会儿正想着要如何跟他们打好关系,重生之前娱乐圈里的种种,令她深知这群人权势大到什么样的地步,只是她不甘心的是,为什么江瑟也会跟这群人在一起。她认识江瑟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年后的事情了,对于早期的江瑟了解并不深,因为后期江瑟傍上了赵君翰的缘故,冯南才调查了一下她,知道她出身低微,圈里一路摸爬滚打过来,野鸡还妄想嫁进豪门。早期时的江瑟凭借美貌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当然也难免落入别人手中成为人家的玩物,但最开始有没有和太子在一起,她却是半点儿风声都没听到的。不知是重生以来事情发生了改变,还是因为前世的时候,江瑟也曾和太子党有过往来,最后遭人玩腻了狠甩而已。冯南对于这样未知的情况感到有些厌烦,她小心的隐藏着自己心里的恨意,服务人生上前来帮她拉了张椅子,令她坐到了程儒宁身边,聂淡大方的将自己面前的筹码划了一半过来:“也不用另外再拿了,这些算我的。”冯南转头冲他露出微笑,声音有些沙哑:“谢谢。”她过来的时候这一局刚完,江瑟又输了不少,裴奕招手示意让人再取筹码过来,服务员发了牌,冯南就注意到屋里几个人中,拥着江瑟的少年并没有玩牌的意思,反倒搂着江瑟,两人神态自然亲密。江瑟一个眼神动作,他就只负责扔筹码到桌上而已,一会儿桌上又压了一堆。他毫不在意的模样令向秋籍几人笑嘻嘻的:“阿奕,你这样完全就是在纵着她玩的!”江瑟明显不怎么会玩扑克牌,‘三张牌’又是比拼点数大小,考验的是人的心理素质,筹码一点一点扔下去,如果握了一手好牌还行,一旦牌差,便很难有坐得住,熬到最后的。偏偏江瑟不会玩儿的缘故,她并不懂得放弃,裴奕又纵容着她,拿着钱似是在往水里扔,她一点头就立即扔筹码出来了,她手里牌是好是坏,别人根本瞧不出来,也容易出变数。不过把握了她的做法之后,要赢她也很容易。今天应该满不了两百票,所以应该没有加更了吧……第一百四十四章分外几轮下来,向秋然几人面前堆满了筹码,一脸的扬眉吐气。这一把向秋然几人看了下牌,很快选择了放弃,但握着牌的冯南却很稳,她看了看牌,又看了一眼筹码上的数字大小,将自己面前的筹码拨了一半进桌子中间:“你还跟不跟?”她的语气平静,灯光下那一头长卷发好似一条条活过来的蛇,随着她动作而摆动,露出狰狞面目。裴奕表情玩味,放在江瑟腰侧的手抚了抚她顺滑的长发,也不说话,直接也推了一半筹码出来。这模样分明有要与冯南杠上的意思!从冯南进来的时候看江瑟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对劲儿,向秋籍先前说的话也证明了这一点,这两人以前恐怕有过节的。虽说聂淡都没想通,像冯南这样出身的人会跟江瑟有什么过节,但他在看到裴奕为了江瑟与冯南对上的时候,依旧目光闪了闪,拉住了一旁发现裴奕举动之后正准备说话的程儒宁。冯南看到裴奕的举动,想也不想将面前的筹码一并全推了进去,裴奕又招手让人送了一批筹码过来,自然也是照跟。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他怀里坐的是江瑟,冯南能输给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愿意输给江瑟。她也学着裴奕的样子,大声让人送了筹码过来,这样一来二往,桌面上便堆了一大堆。程儒宁这会儿也瞧出不对劲儿了,向秋籍几人双手插兜也不出声。玩了一阵之后江瑟有些腻了,这‘冯南’看她的眼神不对,她虽然后面掩饰得很好,可是肢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她在看自己的时候,浑身紧绷,摆出一副防备且战斗的姿态。她到底是谁?江瑟握着纸牌,若有所思:“我不想玩儿了。”她先前细微的身体变化瞒不过坐在她身旁的裴奕,她说不想玩,裴奕自然也不勉强她,接过她手里的牌,推了筹码进去,低头以下巴蹭了蹭江瑟头顶,斜挑着眼角看冯南:“我提醒你,这里一张筹码是十万。”他捡起一张红色的筹码,上面写着一个‘10’,这还是三种颜色筹码中,数值最小的。冯南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桌子中间堆得小山似的,如果照裴奕所说,这里的筹码岂不是已经上亿了?她脸上自信的笑容一下显得有些僵硬,显然不敢置信:“什么?真的假的,不要吓我。”裴奕就笑了起来:“吓你?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冯南的脸色就有些发白,她今晚要了三次筹码,每次不同面值的各二十粒。如果裴奕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岂不是说,除了之前聂淡大方推到她面前的一些筹码之外,她自己就已经拿了五千多万的筹码?她每次看裴奕扔得满不在乎的,自己自然也照跟,这些筹码已经全推进了桌子中间。不知道这些是多少钱的时候,冯南倒觉得无所谓,这会儿一知道自己先前拿了价值多少钱的筹码之后,冯南一下就有些着急了。“这……”她仰头去看聂淡,聂淡就笑道:“奕哥,哪用你提醒,冯南姐拿不出几千万?你开玩笑呢!”冯南这会儿已经完全笑不出声了,开着暖气的房间令她觉得喘不过气,冷汗从毛孔中大股大股的渗出来,她手里的几张轻飘飘的纸牌刹那间重逾千斤,令她有些握不稳。“几千万,玩玩而已。”向秋籍也看出了些门路,跟着聂淡一唱一合的:“对于冯南姐来说,小意思。”冯南一双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