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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王爷可能不但不会怪罪咱们,反而会奖励咱们呢。”mama一听,顿时不哭,赶紧问:“怎么戴罪立功?”刚刚哭得太激动,软香楼mama的妆都花成了一片,成了大脸猫,挂在她那种脸上极其滑稽。萝苏强忍着笑意,说:“mama,刚刚听王爷的丫头说有俩个丫头被卖了,颇有姿色,mama,你想想,能被卖到哪里去,还不是烟花柳巷之地?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烟花之地,mama你可熟悉,只要mama你招呼一声,再报告给王爷,王爷又怎么会怪罪你呢?”软香楼的mama一听,心里顿时开朗了许多,也不担心了,笑着捏了捏萝苏的小脸,说:“还是你有主意,mama没白疼你。”说完顾不得管自己凌乱的头发,花了的妆,招呼着人去各大青楼通知消息去了。而慕容枫带着银月和一大群侍卫骑着马,追寻顾宛清的下落。银月并不知道顾宛清被送去了哪里,这可把慕容枫急坏了,该去哪里找,便想着去侯府,找个知情人,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撬开他们的嘴。实在不行,就打进侯府去,欺人太甚,和他们拼了,多不过就是一命换了罢了。正往侯府去的路上,碰到了从兵部急匆匆赶来的顾清扬。顾清扬认出来是慕容枫,赶紧下马行礼。慕容枫顾不得那么多,知道他是赖就顾宛清的,心里一阵暖流,这个世界在乎她死活的,便只有二哥了。便急头急脑地问:“你知道顾宛清在哪里吗?”顾清扬点了点头,说:“知道,我娘亲说被夫人送去了城外的一个寺庙里。”慕容枫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快,上马,带我去找她。”顾清扬没有多说,径直上了马,在前面带路。慕容枫本不会骑马,可是今天太着急,竟然无意中学会了骑马,马跑得飞快。即使现在是冬天,慕容枫依然是汗水涔涔,心里不断地祈祷着顾宛清不要出什么事情,不然自己可就摊上事情了,一辈子都要当王爷了,那王爷就是孤魂野鬼了。可是心里越忐忑,越就怪顾宛清怎么就这么蠢,就不能忍着点脾气,硬是钻进了刘雪乔的圈套里面。而城外的寺庙里,顾宛清被几个护院从马车里拖了出来,然后把顾宛清随意地扔再角落里。然后那几个人将护院的衣服拖去,冷笑着看着顾宛清,然后坐在一旁喝酒,吃rou。其中一个护眼拿去桌子上的rou咬了一口,然后色眯眯地瞅着角落里的顾宛清。顾宛清没有理他赤裸裸的眼神,只顾着偷偷地解开绑着手的绳子,嘴里不知道被什么布子堵着,一股怪味,闻得顾宛清只想吐。过了十八年,锦衣玉食的生活,今天算是栽在这里了,等爷出去了一定把他们都剁了喂狗。想到这里,顾宛清狠狠地瞪了那几个一眼,绳子绑得太紧了,根本挣脱不开。谁知道这一瞪,那个人竟然放下了手里的rou,用手指摸了一下嘴角,yin笑着向顾宛清走了过来还说着:“小丫头,还挺厉害,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顾宛清一看,这个人竟然对自己起了色心,便有些紧张,心里默念着:顾宛清,本王对不住你。一边一脸警惕地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那个人,冷冷地说:“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恭亲王的人,要是恭亲王找到你,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的。”那个人听了,非但没有怕,反而勾勾嘴角,说:“哈哈,你是恭亲王的人,那我还是皇上的儿子呢,恭亲王来了,都得叫我一声哥哥。小娘子,我今天一定让你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最好老实点,少受点苦头。”顾宛清冷笑着看着他,真是瞎了他的狗眼,王爷就在他面前,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他,手里连一件趁手的武器都没有。这个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身材魁梧,看着他这个样子,上前阻止说:“你可別乱来,破了身子,j可就买不出好价钱了。”那个人被突然打断了兴致,便极其不耐烦地说:“去,去,去,先让我爽个够,那些钱够咱们用一阵子了,何必在乎这些。”顾宛清一看,计上心来,冲着刚刚进来的那个人抛了个媚眼,说:“小哥哥,我好歹也是侯府的大小姐,他我可看不上,我呀,就中意小哥哥你这样,英俊魁梧的,他那么丑,我可不乐意。”人人都爱听好话,那个人也不例外,便笑了起来,说:“嘿嘿,人都说我长得丑,难得小娘子看上了我。”顾宛清冲着他点了点头。可得那个人顿时乐意了,推了他一把,说:“你是去一边去,夸你一句,你还上天了。”另一个人被这么一推,也不乐意了,横着眉,说:“怎么了?看不上你,你不乐意了?”说着又推了他一把。这俩个人一来二去,竟然打了起来,顾宛清看着他们俩个扭打在一起,心里盼着他们赶紧打,打得越激烈越好。趁着他们不注意,便挪着去找一件趁手的家伙防身。结果真让他再角落里找到一个棍子。那俩个人已经打红了眼睛,扭打在一起,扯都扯不开,顾宛清在一旁冷眼看戏,心里还盘算着怎么脱身,心里期盼着慕容枫应该得到了消息,在救她的路上了,不然自己可要栽在这帮人手里了。☆、第五十二章红颜尽白衣女子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瀑布一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上,她不断地跑着,笑着。身后那个叫绿珠的丫头跟着她,想要逮到她,却不料她极其灵活,绿衣女子想要捉住她,均被她巧妙的躲过。忽然,白衣女子眼前一黑,发现自己的小脑袋撞在了一个人的胸膛上,白衣女子抬起头来看,发现那个人极高,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紧抿着薄唇,一双黑而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时绿珠跑了过来,忙问:“大小姐,你怎么样?没事吧?”白衣女子摇摇头,示意她放心。然后她警惕地向后退了几步,问那个男子:“你是什么人?”那个男子勾勾嘴角,说:“那你又是什么人?”白衣女子抬起头来,仰着下巴,说:“我是这相府的大小姐。你又是谁?”那个男子听了,微微一笑着说:“我是丞相府的客人。”白衣女子听了他的话,放下心来,又眉头轻轻一皱说:“原来是我爹的客人,你这个人好生无礼,这是后院,是相府女眷待的地方,你赶紧离开。”那个男子淡淡地说:“是我迷路了。失礼了,大小姐。”白衣女子轻轻摆摆手说:“穿过这条回廊,再向左走,穿过花园便是前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