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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童把我放到惠兰堂的小房间门口,不苟言笑的冲我拱手一礼,就走了。蓝馨还是哭哭啼啼的,“夫人,夫人,您疼不疼呀?呜呜呜……奴婢没用,奴婢什么也帮不到夫人。”“你先帮我把椅子搬过来。”她赶紧答应,然后就去搬那把我坐在上面讲鬼故事的椅子。“你一个人怕是没办法把我送到床边,你去把贾富叫来,嗯……先去跟崔氏说一声儿。”她答应了,就往院子外面跑,一边跑一边擦眼泪。我望着她的背影有点出神,这女配混的,人家哪个女配不是呼风唤雨的使绊子,就我一个,别说呼风唤雨了,唤个小厮来伺候都费劲。我四周看了看然后歪着嘴笑着大吼一声:“我沈汉三又回来啦!”连个让我闭嘴的人都没有,啧,女配就是没人权。系统:你还是没认识到你作为一个失败的女配的最重要原因。我:还请赐教。系统:你不是才14嘛,十四岁,能有十六岁的有的看?系统说完,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我:看不出来啊,小jiejie还是老司机。贾富到惠兰堂是在快两个小时以后,我和系统从80年代的流行歌曲开始合唱,一直唱到我穿越以前一段时间的新歌,他才一瘸一拐的在蓝馨的带领下出现,后面还跟着个鹃儿。“扶我一把。”我伸手冲着贾富说道。贾富和蓝馨手忙脚乱的把我从椅子里扶起来,鹃儿站在一边抱着手站着,我冲她道:“你干嘛来的?”她先是一愣,然后趾高气昂的说:“回沈夫人,奴婢是奉我们家夫人之命,来看看您这儿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那你还不过来?”我话里带着严厉。“我……”“鹃儿jiejie还不来帮忙吗?看不到我家夫人伤的重吗?你可别忘了我家jiejie是因为谁受的伤!”贾富比我严厉了十倍的喊鹃儿。那小傻丫头也被贾富吼的楞呼呼的,点着头就过来在我们后面把椅子搬进屋里。把我安置到床上,贾富就极有分寸的退后几步,低着头候着。蓝馨把被子盖上,又给我递了杯茶。我润了润嗓子,对鹃儿说:“这没事儿了,你回去吧,对了替我谢谢你们夫人。算盘,你送送鹃儿姑娘。”“算盘”贾富先是一愣,接着就跪下来“谢夫人赐名。”我点点头,随他们去了。蓝馨问我“夫人也喜欢贾富那小孩儿吗?”“我这个名字取的,好听吗?”“夫人文采斐然,当然好听!”“呸,马屁尽往马蹄子上拍,你给我请个大夫去,我这会儿疼的有点受不了。”蓝馨刚到门口,算盘就带着刚刚在东苑看到的那个大夫,一脸被人欠债的表情出现了。他全程面无表情,我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面部神经。严肃的眼神让我甚至有得了绝症的感觉。“我……死不了吧?”我挑着眼睛看大夫的脸,问的小心翼翼。谁知对方看了我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冷哼一声!“师兄,如画怎么样?”沈如诗忽然飘进来,紧张的抓住大夫问。他收回查看我的伤情的手,抖了抖袖子,“没太严重,扭伤而已,蛇没毒,用点金疮药再养养骨头就好了。”……那你把气氛搞那么严重干嘛!沈如诗也松了口气,她那个师兄收拾完了,她就送他出去了。“他是谁?”长得还挺帅的。“是我师兄,”她只回了一句,就把话题岔开,问我想吃什么,我琢磨着这个点吃夜宵就该胖了,我就拒绝了。沈如诗点点头,也带着绿柳就走了,走之前嘱咐我好好养伤。我在这里住了三天,腿就不那么疼了,没有什么口服的药。可是一天天躺在床上实在难受的很啊。“算盘,蓝馨!”我喊他俩。他俩跑进来,我让他们给我拿了纸笔,我想了想,给他们勾勒出了一个轮椅的图案,欣赏了一下再递过去。蓝馨看了半晌,把画递给了算盘,接着又问我,“夫人啊,这是个什么东西?马车不像马车,这椅子不像椅子的?”算盘看了一眼问我:“这个看起来可以推着夫人出去转转。”“对,你们俩研究一下,我先睡了。”我睡到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才醒,揉揉眼睛,又揉了揉,我他娘的……这屋里的东西呢?我睡之前屋里还有两把椅子一张桌子,一个矮几,一个小柜子呢,怎么这会儿,就剩了个我……和床了?“蓝馨!!!”“诶!夫人有事儿您吩咐!”“咱院子遭贼了?”小姑娘四周看了看,才笑着和我说,“没有没有,夫人不必担心,是算盘和我在研究您上午给画的,带轮子的椅子呢。”“哦?那你们研究出来了吗?”“夫人……”蓝馨挠挠头。“夫人!”算盘兴高采烈的推门进来。“夫人能不能和王妃说说,再给咱院里添点桌椅?”“原来的桌椅呢?”算盘犹豫了一会儿,蹭蹭鼻子冲我傻笑道:“都送到伙房了,嘿嘿嘿嘿嘿嘿嘿。”……这俩败家子!作者有话要说: 从明天开始可能做不到日更了,大概两天三天更一章,但我会努力更新,努力让男女主,男女配都尘归尘土归土,谢谢大家的支持,多提宝贵意见啊,小天使们!爱你们!笔芯!☆、夏日他们在拆了第三把新椅子之后,我终于放弃了让他们俩来做轮椅的鱼唇想法,跟系统讨价还价要来一张结构图纸。才三天就做好了,送货来的木匠铺的小伙计恭恭敬敬的和我行礼,说他们老板想见我。拓展业务这种事,都是女主才有的,跟我怎么能有关系,于是我就全权委托给沈如诗去办了,连带图纸和所有核心技术,具体的东西她自己去研究吧。谁让她是女主!有了代步工具,我就不用整天躺在床上养伤了,在屋里根本呆不住,从门槛上弄了个板子每天被蓝馨和算盘轮番推着,惠兰堂的桃树不是观赏性的,当我看到一堆小果子长出来以后,就兴奋到炸裂,天知道我有多爱吃桃。小时候我看到桃长毛就害怕,后来在我大哥的威逼利诱之下咬了一口,就再也没有忘掉那个味道。后来发展到,只要是和蜜桃沾边的东西我就很爱很爱。穿过来以后,我就没怎么被允许吃过水果,沈家是大户人家,什么时候吃点心,什么时候用膳,什么时候吃水果都是特定的,尤其我身上还有沈于氏的“厚望”。所以说祸兮福兮嘛,我找到了新的生活的希望。沈如诗每天都来,跳舞排练,她本身就长得好看,又是常年习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