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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进城吧。”不待她回答,甩了袖子站到路边。沈如诗大概是忍到极限,一拍马屁股扬起一阵尘土,往身后的方向跑去。景昱仁脸色难看至极,却没管沈如诗,驱马入城,我扫了一眼乔玉蓉,她竟然对我扬了扬唇角。我就说她有问题!话说这乔玉蓉进了明王府就是横行霸道,景昱仁脑子进屎了,对她简直宠上天,可这小丫头和别的缺心眼恶毒女配不太一样,她人前人后都是一副谦卑好欺负的样子,对谁都柔柔行礼,温柔软语。我最受不了的是她总去东苑嘤嘤嘤的求沈如诗原谅。原谅你什么?原谅你给她戴个大草原?还真是那啥配狗,天长地久!可偏偏这女的就是本事通天,能把沈如诗这个女主打压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还招。今天早上沈如诗终于肯放乔玉蓉进东苑,我自然要跟进去。沈如诗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着冷静了,冷着脸低声唤道:“师姐。”乔玉蓉听见这声“师姐”眼泪“咣咣”往下砸,“诗儿,诗儿,师姐对不住你,师姐……师姐从没想过要和你抢的。”“可你还是抢了。”我说。她猛然抬头,沈如诗也转头看我。“所以你赢啦,开心吗?”我半蹲下来,笑嘻嘻的看着乔玉蓉,“你很棒棒哦,但你这种人死的都会很惨。”她仿若受惊的小兔子。沈如诗赶紧制止我继续装X,“师……乔meimei既然已经是王爷的人,还望以后能安分相处,绿柳——”绿柳应声而入,领了命令去端沈如诗吩咐的绿豆汤来。然后,乔玉蓉柔弱的喝了一口,接着就开始吐血,她身边的丫鬟“嗷”一嗓子喊出来,跑出去没一会儿就带着景昱仁回来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乔玉蓉被景昱仁拉到怀里。他也不看别人,只是低着头看着乔玉蓉,然后沉声问道:“谁干的?”我尼玛上哪知道是谁干的啊!“谁干的!”他提高声音问道。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沈如诗苦笑着道:“王爷这是在怀疑是妾身所为吧?”景昱仁眼神闪了闪,声音也压得很低,“小秋说玉蓉只喝了王妃端来的一锅汤便口吐鲜血。”汤盆还摆在一边,我冷笑一声走过去,“王爷是说我jiejie在汤里下毒?那我们喝不也是会中毒?那我就喝给你看!”然后我就中毒了。沃尼玛!什么情况啊!我又中毒了。吐了好多的血。可是这次我没有昏过切,而是一直清醒地看着自己吐血,不疼不痒,可是却冷汗直流。系统:你看看人家怎么当反派的,再看看你,没出息。我:你哪头的!我又吐了一口血,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门被“嘎吱”一声推开,唐舜背着小药箱,和我眼神相撞。我苦笑一声,“你来啦,我快死了。”他嘴角抿了抿,就坐下来号脉,我抬手想制止他,还没出声,一大口血已经漫出嘴角,蓝馨赶紧冲过来。哎呀,坚强点嘛,你总哭什么。“蓝馨别哭了,”我摸摸她的头,“你眼泪留着你夫人死掉了再流。”蓝馨跳起来想揍我,看我那副德行实在下不去手,“呜呜呜,夫人你不要吓奴婢好不好,夫人,夫人!”“她不会有事的,蓝馨姑娘宽心。”唐舜的声音在八月这样燥热的天气里有说不出的清凉感,蓝馨也收了眼泪。他抬手掐上我的手腕,手指凉丝丝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我手上先是酸酸的疼,接着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我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傍晚,疼是不疼了,只是虚弱的很。我坐起来仍旧迷迷糊糊的,隐约见一个粉色人影站在我床头。“吃了我的九香如意散还能醒过来的,你是第一个。”“嗯……”我嘟囔了两句,乔玉蓉似乎没听清,弯腰把耳朵贴到我嘴边,我清了清嗓子,重复我刚说的话:“我说,咳,你穿粉色还没沈如诗一半好看。”她猛地直起身,恨恨地瞪我。系统:看看人家是怎么当反派的!我:你到底哪头的!“你说什么?什么哪头的?”“没你的事儿。”我抬头扫了一眼乔玉蓉,斜斜的靠在床头。她掐我手腕我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她摸了一会儿,古怪的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几步,坐在小厅的桌子边,倒了一杯茶。“我还道那姓唐的如何解毒,原来是这样。”乔玉蓉冷笑道。“无妨,至少我还活着。”“哼,你可知道那姓唐的是怎么给你解毒的?”她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道:“她用的是七烈草丹,以毒攻毒,你虽然现在不吐血了,可是内里都伤了,你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你以为我能成什么气候?”我有气无力的冷笑,听起来是满满的无奈和辛酸。“……哼,真没出息。那你就慢慢的等死吧!”我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再没力气撑着,滑到枕头上还撞了一下床头的雕花,磕地我眼泪都掉下来了。门又“嘎吱”一声被推开,今天来看我的人真多呀。“醒了?感觉如何?”唐舜问我。我不想说话,无力的摇头,他拿出来一个小瓷瓶子,倒出一粒黑乎乎的小药丸。这就是七烈草丹吗?长得一点都不像麦丽素。我接过来往嘴里送,唐舜却堪堪把我拦住。我挑眉看他。“你也知道这是七烈草丹了吧?”“嗯。”“你不怕死吗?”我把药丸含进嘴里,咽下去的同时眼泪也顺着眼角流到鬓发里。我转了个身不想说话。我怎么会不怕死,我当然怕,可是我怕就能改变什么吗?今天是中毒,明天没准就挨刀,后天也许会挨打,大后天没准是绑架。我哪能不怕呢,女主是人,我难道不是?“对不起,我想不到别的方法解毒。”“这是师……乔玉蓉试探你的手段,你今日即使救了如画,他日也会有其他方法试探你。”沈如诗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坐在床边,轻轻的抚过我的侧脸,摸到我侧脸的湿润,忽然就慌了,她疲惫得出声:“师兄,你先出去好不好?”唐舜迟疑了一会儿,缓步走出去了。沈如诗脱下鞋子翻身上床,把我抱进怀里。双臂越收越紧。“为什么你总在受伤,为什么我从来不能保护你,我是你的jiejie,却从来没有尽到一个jiejie该尽的责任,如画,为何你的命这么苦?为何你总是在为我受伤。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