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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每一天都有无数企业送递企划方案等着陆氏来投资,陆言自然不必要把精力花在自己没兴趣的公司上。陆言盯着面色紧张的萧华,淡淡地笑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勾勒出极好看的弧度,“萧老板,你迟到了。”他是笑着说的,但萧华一听还是不由地一怔,连声道,“抱歉抱歉,车子在路上出了点小状况。”他一听,微微摆摆手,似有深意地压低了嗓音,“无妨。我听说星焰有上市的打算。”萧华点点头,“确实在计划当中。”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星焰要上市的计划一直在执行当中,很多公司最基层的员工也早就听到了风声,别的企业的人知道这个消息,一点也不奇怪。陆言沉默了一会,暗暗打量萧华眼里的期待,随后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上市之后有融资需求吗?”萧华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陆总的意思是?”他答得自然,“喔,我突然对传媒业的兴趣很大,想找家公司合作。星焰,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第95章我爱了你五年秦伯年的车子开的很快,小敏从来没在晚上发过信息给他,最近命案连连,他想得自然也会比较复杂。他很快到了小敏说的那间酒吧,一进门,就有女人环住了他的脖子,手还在他衣襟上停滞了下。他不动声色地推开,一双锐利的眼睛轻轻撇在了女人的脸上严青的所里,俞夕在所长办公室吃着秦伯年为她特地点的鸡汤,静静听着他和严青的谈话。秦伯年的智慧俞夕早就见识过,但经过最近几起案件,她发现他的敏锐不是常人能及的,可连他都暗自忌惮的幕后黑手,就更加引起了俞夕的兴趣。……入了夜,秦伯年抱着她,薄唇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他拿起俞夕的手,放在手里轻轻抚着。房间里的暖气被开得很大,他没有穿上衣,一泻到底的光斜下,男性的魅力显得太过张狂。俞夕侧了侧身,环住他的精腰,侧脸在他胸口轻轻地摩挲了下,突然问了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秦伯年笑笑,“是你生的男女都好。”因为生活环境的关系,他骨子里早就没有中国的传统封建思想,孩子是爱情的产物,而不是目的。俞夕淡淡一笑,这个答案她很满意。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有一个爱他的男人,有稳定的经济条件,但最最关键也最震撼她的一点,是身边的男人愿意为她死。她一直觉得这种幸福感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但她却不知道,一个成功的男人是极具诱惑力的。他的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的声音,他下床,看了眼短信内容拨下岳枫的电话,岳枫电话关机,秦伯年的眉心轻轻蹙了下。“谁来的短信,脸色这么难看。”俞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地心慌起来。他抬头,淡淡道,“是小敏。”俞夕坐起来,细长的眉毛轻轻地蹙了一下,“她,怎么了?”秦伯年面色沉静,“她让我务必过去一趟,但是没说什么事。”她想了想开口,“那你去吧,说不定她有急事。”“可你一个人。”他显然是不放心的,回拨了电话给小敏,她没有接,他的目光又停留在短信上的地址。俞夕抿了抿唇,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扬起唇角道,“我这次保证不乱开门,而且你也不会去很久。”后半句,颇有深意。他的目光更显担忧,“我还是不放心。”“我把门窗全部锁好,除非你自己带钥匙进来,否则我绝对不乱开门,这样总行了吧。”他想了想,“那好吧,有事给我来电话。”。他的眼睛向来是有侵略性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没有再上来纠缠。灯光酒绿中,他深邃的目光不停在人堆中游移,找了好久,才在角落的位置找到了小敏。她看上去醉了七分,身旁还有两个长相周正的小伙子在一个劲给她倒酒。秦伯年一看就知道眼前两个小伙子应该是酒吧里推销酒水的牛郎,他上前,伸手拎起一个,锋利道,“滚。”两牛郎打量了下秦伯年,看他人高马大,不敢多招惹,不动声色地从桌上拿走了瓶盖从他身边窜出去。黯淡的光线中,小敏靠在沙发上盯着他笑,都醉成这副摸样还不忘喊上一句,“头儿。”他没有说废话,直接上前把人扛在肩头,就这么一路扛出去。“头儿,你干嘛,我……我想吐了。”小敏依旧在笑着。他不理会,径直走出酒吧,将小敏塞进车里,嗓音里多了分严厉,“身为女警,晚上在酒吧买醉像话吗?我现在送你回去。”“我……我已经不是警察了,而且我也没带……没带钥匙,你去开个房间把我丢一晚上,我明早儿还……还要上班。”秦伯年看着满脸通红的小敏,没说什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他找了个离星焰近一点的酒店给小敏开了间房,扶她上床躺着后就想转身离开。这时候,他的手被小敏一把拉住,耳边传来她无力又绵软的声音,“别走。”他的步子折了回去,暗暗叹了口气。他不清楚小敏这丫头是否和还存着当初那份心思,她从来没明说过,他自然也不好去问。小敏对每个人都笑呵呵的,看上去就是一傻姑娘,年纪又小,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但她现在也才二十出头,在他眼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丫头片子。暖光灯下的女人娇弱的如同孩子,透出粉色的肌肤还存着几颗非常细碎的汗珠。秦伯年想从她手心里抽离,可她却握得更紧,虚弱地说,“我头疼。”“放手,我给你倒杯水。”秦伯年的嗓音很淡泊,双眸深深地眯起。小敏似乎也听见了他的话,缓缓地松开了他。不多时,他将她扶起,硬是喂她喝了两口水。秦伯年刚把水杯放下,小敏抓着他的外套哭了。他不清楚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记忆中她平时是很少去酒吧的,现在又一个劲流眼泪,就好像心里闷了很多心思。“别哭了,出什么事了?”秦伯年坐在床边,这种情况下很难推开她,压低了嗓音安慰道,“早点休息,睡一觉就没事了。”他的心全都在俞夕身上,俞夕一个人在租房,虽说经过前两次时间她一定会学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