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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密。”赵君霖微微叹了口气,现在却是可以告诉他的,因为,“这并不是魔术,你看见那个骑着助动车的红衣小哥吗?他是送外卖的。”对啊,赵君霖每次展示魔术之前,是一定会说那句话的:“这是一个奇幻的世界,不是吗?”这次不是忘记说了,而是根本没必要说,因为这本就不是一个魔术。至于他怎么会猜到陈仲想吃鸡就更简单了,一路上他的目光就时常纠结在那些小店招牌上,什么G排,豪大大鸡排,那有什么难猜的??☆、第八章是九连环? 第八章是九连环秋意渐浓,阳光普照,室外多少有了降温的感觉。男子换上薄的羊毛衫,穿了灰色外套,恩,手机,交通卡,钥匙,其他该带的东西也都带齐了,出发。他锁上了暂住地的铁门,在暖风里迈开两条长腿,步行着到了最近的地铁站。“下一站上海体育场站。stateisShanghaiS.”地铁门开,照旧有一些乘客到站,三五个人登上进入地铁车厢,或找个角落靠在哪里站着,或运气好,坐到了位子。当然也有遇到爱心人士让座的,比如这对祖孙,爷爷满头华发,眼角唇边很深的皱纹显示出他是一个非常爱笑的人,可能性格乐观豁达。而之前被他牵住小手的男孩,约莫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调皮捣蛋的时期,现在坐在爷爷腿上,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格外惹人注意。或许小孩子压抑住活泼的天性,会让大家觉得诧异,但其实吸引众多目光的,却并不是这个男孩,而是他的爷爷。老人拿下戴在他孙子手腕上的银镯子,从小孩子眼前晃动两下,镯子上连接出了另两只镯子,如同环环相扣,最奇妙的是,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说出哪一只镯子才是男孩戴在手上的那只。“爷爷,我想学,好嘛,爷爷。”小孙子的软磨硬泡是迟早会有答案的,但老人似乎玩得还没尽兴的样子,左手抱一下孙子以确保他不会滑下去,再两手拉住两侧的镯子,哗啦,伴随着地铁一侧铁链的拖拽声,镯子,从三只又变多成了五只。如果不是到站了,穿灰色外套的男人真想继续看下去,挺有意思的,不是吗?比某人变的好象不一样哦。魔术嘛,偶尔看看还可以,经常有个人在面前身后地变,也太可怕了。陈仲这么想着,来到了那间正装修的住家门前,老板说泥瓦匠家里有点事,叫他多看顾一点,好在作为监理的他,熟知装修中的每个环节,除了未必精通,要暂代别人,还是不难的,只是,眼下的情况却让他皱起了眉头:“赵安吉?啊不对,赵君霖,你在干什么啊?”“喏,朱师傅教过我两手,我也想尝试一下。”赵君霖口中的朱师傅正是请假回家的泥瓦匠朱元,他家儿媳妇生了双胞胎,他老婆忙不过来,他回去搭把手,这倒不是重点,关键是魔术师干活儿的态度,让监理大人不满了,他也不脱外套,直接捋起袖子,拿过刷子示范起来:“刷墙,不论是第几遍都要均匀,东涂一块,西抹一团,最后叠加在一起会有色差。还有,戴什么手套啊,戴了手套,手的触觉就不灵敏了,用力很难做到均匀,你……”陈仲忽然想到了对方的另一个身份,魔术师赵君霖,他是这栋两室一厅一卫两阳台的主人,房产证上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人的名字,那么可以这样说,房子要怎么装修,完全要听他说了算,老板说什么,不重要,装修要注意什么,也不要紧,只要赵君霖想,就是把房子做成鬼屋,也没人能管。不过话说回来,双方有白纸黑字的合同,自己又是受雇佣的一方,赵君霖好奇想学刷墙是没问题,可为了房子的美观,还是不能让他插手太多装修的事情。“我什么?”赵君霖等着他下一步的安排,见他眼神凝重,沉默许久,忍不住问。监理陈仲跑到之前放工作服的地方,迅速化身水泥工陈仲,从房子入口开始,打算重新做一遍这个工作:“你坐一会儿,我来弄就可以了。”“哦。”看着他时不时搅拌水泥,再均匀地涂抹到墙上,魔术师有点无聊,“听朱师傅说,你住得离这里很远啊?”“恩,换2部地铁。”刷墙的人头也不回,随口答着,半点没上心。“2部地铁……”赵君霖交握双手,沉吟着想到什么,猛然互相捏紧,声音不大,却可以从客厅传到主卧里,“如果可以瞬间抵达就好了。”在卧室里忙活完的陈仲,很想给对方一记拳头,但手上很脏,似乎不大好,只是白了他一眼:“又是魔术,我刚才来的路上,看到一个七十多的大爷把一个镯子变成三个,又变成五个,是不是你的同行?”“恩?哦,那是九连环,应该有变成九个环,再一个个独立出来,最后变回一个,是不是?”内行看门道,赵君霖一听描述,就知道那是中国传统戏法之一,民间艺人很多都会这个,考验手法和演技,当然道具也很重要。“这就不知道了。”当时到站的陈仲又不会预测,不过想来,随着互联网的普及,想知道什么,还不容易吗?只要当时有一个人拍摄了视频,共享到网络上,就能看到了。?☆、第九章一起走吧? 第九章一起走吧好像干净很多啊。赵君霖素来有观察入微、过目不忘的本事,他清楚地记得,一天前看见的,在次卧东北向的窗台下面,丢弃了六七个长短差不多约两公分的烟蒂,水泥工朱师傅爱抽烟,自从他处理好家事,正式入驻之后,房间各处就多了一些生活垃圾,朱师傅的妻子没有同住,也就导致了一个礼拜甚至两个礼拜清扫一次的频率。现在距离上一次打扫,似乎还不到五天吧。恩,昨天晒着的衣服还没收落下来,可能是天太阴了,总也晒得不透,不过今天的阳光,眼看着也没剩多少了,进入房间前,瞥见窗外云端几抹亮红,霞光煞是漂亮。“东家来啦。”朱元朱师傅已经认识了这位房屋主人,魔术师从不严厉,时时微笑的处事态度,无疑是得到了这位老泥瓦匠的好感,他向主卧方向喊着,“陈工,东家来了。”仍旧是那身靛蓝色的工作服,陈仲到客厅的时候,手上还提着那个短柄的簸箕:“赵先生来得正好,阳台没办法做下水管道,因为楼下都封死了,我们想做一个移位,延长到屋檐那里接到外面排水,你看怎么样?”赵君霖并不懂这些,之前有委托忻灵签了合同,是交由装潢公司全权处理:“如果能做,就最好了。”陈仲和朱元讨论着装修现阶段的一些细节,展开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