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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成于乐cyber文案:向导哨兵相爱相杀★在“哨兵向导”的基础上加入了我自己的设定,不是严格的哨兵向导文^-^贤者≈向导,战士≈哨兵★【向哨向哨向哨~~~】^-^〖只有你的姓氏,才是我的仇敌。——〗主攻,1v1,HE,强强内容标签:强强相爱相杀星际未来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薛夜来┃配角:┃其它:第1章〖只有你的姓氏,才是我的仇敌。——〗※※※阒寂的幽暗中,薛夜来静止不动,屏息聆听。右手五指微微向掌心弯曲,仿佛扣住虚空中一个漂浮的球体。在他对面的墙角,无声无息潜伏着一道几乎无法用rou眼分辨的黑影,像一头沉默的兽。这样的对峙已经僵持了好一阵子。薛夜来在心里估算一下时间,这个回合大概快要结束了。黑影似乎感应到薛夜来的分神,在一瞬间有了动作,快如飞箭,袭向薛夜来。薛夜来虚扣的掌心骤然红光大炽,幽暗中绽开一朵幻影海棠。那光芒只一闪便黯淡了,炫目的红慢慢隐入深邃的黑,有一种缠绵的妖冶。对方的攻势在咫尺之外硬生生止住,身形僵滞了几秒,颓然倒地。薛夜来稍稍松了口气,但丝毫不敢放松对对方的精神力压制。他知道,只要稍有不慎,他的下场就会跟上一个进入这里的倒霉鬼一样,凄惨地躺进医院里。“时间到。”电子音响起,房间里灯光大亮。薛夜来纵身退到安全线外。屏蔽门在他面前合拢,封锁了他刚才所在的房间。隔着透明墙壁,薛夜来细细打量里面那个人。对方蜷缩在地上,全身的肌rou紧绷得格格颤抖。薛夜来半是庆幸半是后怕。对方的爆发力强劲到了惊人的地步,要是自己刚才的反应慢了一秒,现在倒在地上的人恐怕就是自己了。“夜来,有没有受伤?”等候在外面的导师一步迈上前,表情看上去比薛夜来更加心有馀悸。确认了薛夜来安然无恙,导师才走过去检查房间里那个人的状况。“神经介导性晕厥。在那么近的距离被你的精神力正面击中,够他受的。”“他不会有事吧?”薛夜来有些担心,“刚才他的动作太快,我来不及调整攻击力度。”“放心,他的体质可不一般。”导师一笑,“这家伙是我这几十年里见过的最强的战士。倒是你自己,千万要小心哪。”薛夜来点点头,目光停留在里面那个人的脸上。很好看的一张脸,只是有着病态的苍白。“白杨”。薛夜来牢牢记住了那个人的代号。通往休息区的路上,许多与薛夜来穿着同样制服的年轻人三三两两走着。他们都是参加今年贤者选拔考试的候补生,来自帝国各个星域。薛夜来双手插兜想着心事,冷不防撞上一个后背。“小子,会不会走路?”被撞的人回头呵斥。“抱歉。”薛夜来漫不经心,语气里一点也没有抱歉的意思。旁边另一个考生突然插嘴:“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说着向薛夜来鞠了个躬,拖起同伴快步离开。他们的对话低低传入薛夜来耳中:“我说,你干吗这么怂啊?那小子只不过是个跟我们一样的新人罢了!”“蠢货!你没看到他手背上的徽章纹身吗?他是薛家的!”“…………”走廊尽头是只向贵族开放的休息室。薛夜来没有刷卡,直接目不斜视走了进去。有几个人转过了头。当看到进来的人是谁之后,他们又非常一致地转回脸去,眼里满是敬畏。在这个地方,薛夜来只要刷脸就够了。整个星域帝国的贵族子弟当中,几乎无人不识这位薛公子。不仅仅是因为他出众的容貌,更是因为他显赫的家世。权倾朝野的薛家,星域帝国历史上最强大的贤者家族,拥有其他人难以企及的精神力天赋。甚至有传言说,薛家才是星域帝国真正的掌控者,而皇帝只是薛家的傀儡。薛夜来刚坐下,同是贵族公子的曹戈就无比热情地凑了过来:“夜来,你的考试怎么样?”“不太顺。”薛夜来解下发带,让一头耀眼的红色长发披散开,“碰上了一个硬茬,死活不肯跟我配合。你的那一个呢?”“死啦。”曹戈轻描淡写地摊摊手,“没想到那家伙这么不中用,我稍微加强了一点精神力,他居然就死了。要是你遇到的那个家伙太不顺手,你干脆也做掉他另换一个得了。”薛夜来不说话,打理起自己漂亮的长发。这样的言论,他早就已经听习惯了。尽管“贤者”与“战士”是缔结了精神契约的共同体,但双方的关系完全不对等。贤者是高贵的精神控制者,而战士只是受人驱使的工具。如果战士死了,与之配对的贤者可以轻而易举找到下一个替代者;相反,如果死亡的是贤者,与之配对的战士却会被清除。何以如此,薛夜来没有想过,也无需去想。作为薛家的继承者,他未来的道路早已被铺好,只需一步一步走下去。用餐完毕,薛夜来拒绝了曹戈“出去high一把”的邀约,独自返回了考场。下一场考试明天才会举行,但他想在那之前再见一见白杨。白杨是百年难遇的“黑暗战士”。但薛夜来最先注意到的不是他强大的资质,而是他漂亮的容貌。那样过分的漂亮有一种柔媚,反衬得他的桀骜愈加凌厉。尚未缔结契约的战士就像未经驯服的野兽,不肯与贤者配合是很常见的事。但白杨对薛夜来的情绪绝不仅仅是“抗拒”这么简单——那是赤祼祼的仇恨,强烈到让薛夜来心惊。几天前,一位训练官仅仅在白杨面前提到了薛夜来的名字,就被突然暴起的白杨一击重创,现在人还躺在加护病房。导师自然吓坏了,要给薛夜来换人。但薛夜来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指名非白杨不要。他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一个初次相见的人会对他存有如此强烈的恨意?这个谜团一直折磨着薛夜来,使他又一次站在了那间隔离室外面。白杨环抱膝盖坐在墙角,手脚都被绑上了束缚具,眼睛半睁凝视着虚空。安静的他好看得不真实,仿佛毫无攻击性。薛夜来敲了敲屏蔽门,“你不要紧吧?我没想伤你。”白杨闭上眼睛,根本不予回应,仿佛多看薛夜来一眼都会让他恶心。“我惹过你吗?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依然没有回应。白杨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跟薛夜来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