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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宁可流血也是不能流泪的。“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丢脸。”穆桓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有些不服气的辩道:“谁,谁说男人不能哭的。我,就,我就哭!”涑溪:“······”穆桓止边哭边想:汤圆怎么还不来?!我,我都要疼死了!事实证明,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是十分有道理的。至少,在穆桓止身上是一直存在的。就在穆桓止疼的死去活来,哭的不能自己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紧接着,就见沈哲成疾步进来。穆桓止对于来的是他而不是汤圆有些奇怪,但眼下,也由不得他挑了。涑溪那只拿捏银针的手并没有从穆桓止动脉上拿下去,穆桓止怕他一时手抖直接把整根银针插进去,忙对沈哲成说:“别打别打!”沈哲成果然停下。穆桓止止住哭声,同涑溪打商量,“你看······沈哲成来了,你有什么问题你问他。我,我真的不知道。”涑溪警惕地盯着沈哲成,话却是对着穆桓止说:“我说的话他不会听。”话语中都能听见一股挫败。穆桓止把气喘匀,惨白着脸道:“那好。我,我替你问。你,你能不能先把针收一收?”涑溪摇头拒绝,但还是退了一步,道:“针我不收,但也不会再往里推就是了。”穆桓止也退一步,道:“好。”他看着沈哲成,问道:“你为何认识我?”听闻,沈哲成歪着脑袋,左瞳一转不转紧盯着穆桓止。他眉尖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穆桓止的问题。穆桓止一时不免紧张起来,他一怕沈哲成什么也不说,二怕涑溪听不到想要的答案又把针推进他动脉。突然,穆桓止看见沈哲成的嘴巴动了动,紧接着,他就听见一串嘶哑就像是从破风箱里拉出来的声音从沈哲成喉咙里发出来:“······穆。”他说的声音不算大,但又能让在场二人都能听见。涑溪听后,手上力道突然散去,整个人如遭雷击,定在了原处。沈哲成说“穆”。而关于这个姓,他能想到的,只有穆宵。“桓儿出事了!”汤圆一个盹尚未打完,眼睛快于意识先醒。但他忘记自己是在椅子上打盹,喊出这句话后,便一个踉跄,从椅子上栽下来。顾念景扶了他一把,忙问,“出什么事了?”汤圆想起顾念景是不知道他给穆桓止结了引路绳的,于是就着顾念景扶他的姿势飞速同顾念景解释了一下。顾念景听后眼神微动,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雾宿山可真是一个能人辈出的地方。”汤圆矜持着谦虚了一下,“好说好说,也就出了我这一位能人。”顾念景把他按进椅子里,道:“你在这里候着,我去。好歹我和他们交过手,算是熟悉他们的招式,你留在这里。”汤圆也不推脱,立马道:“好。那你注意安全。”顾念景应下后,便风风火火的往穆桓止的住处赶。他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不能疾步行走,不然伤口愈合的慢,还可能留下疤。虽说很多人都认同“男人身上留道疤才能被称之为男人”的这一说法,但对于顾念景这种极度臭美的人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身上留有这样一道疤的。所以他平日是注意了又注意,唯恐因为自己的疏忽留下什么难看的疤。但如今穆桓止有了难,他暂且把“会不会留疤”的担心放在一边。他一边疾步赶去穆桓止的住处,一边念叨:狗子啊,我腿伤要是留了疤,你可得负全责。第64章第六十四章涑溪右手持软剑制住沈哲成,左手掼住穆桓止,笃定道:“穆桓止。”穆桓止还想坚持一下,装傻道:“谁?”涑溪眼神微眯,“穆宵。你的叔叔。我见过你,在你小时候。”穆桓止想:那可真是够久的。难怪我没印象。但面上还是继续装傻,“穆宵?梁王?”涑溪哼笑,讽道:“你们叔侄俩真是像,笑里藏刀,演技一流。”穆桓止想:英雄所见略同,我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嘴上还是谦虚道:“我觉得我戏演的不如嘴炮打的好,你这么说,我真是不好意思。”涑溪懒得同他再扯皮,手指威胁性的往穆桓止脖子那里移了移,道:“太子殿下,这银针的滋味不好受吧?”当然不好受!简直是比听师傅讲学还要难受的折磨!穆桓止闻得此言,嘴皮子都抖了抖,他道:“英雄,我问一句,就一句。是不是我承认我是穆桓止了,你就会杀了我?”涑溪微一侧头,摇了摇,道:“杀你对我来说无用。我不会杀你。”涑溪这人虽然一言不合就让人见血,但是说话算数。穆桓止尚且信得过,他略一沉吟,终于承认:“是我。我就是穆桓止。”涑溪扯起一边嘴角,道:“果然。”顿了顿,又道:“难怪。”穆桓止立马追问,“难怪什么?”涑溪缄默,他看了一眼背后的沈哲成,道:“你帮我一个忙。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见穆桓止迟疑,涑溪接着道:“这个秘密可以让你解临安之难,替你父皇分忧。”涑溪话都这么说了,穆桓止还是保持着一贯的谨慎,“你先说什么事,能帮的我必定帮你。”涑溪笑了一下,一个极浅的笑容,转瞬即逝,“替我治好沈哲成。”穆桓止点头答应,拱手道:“这个忙,我定倾力帮。”涑溪的眼睛似是不经意往门外瞟了一眼,道:“在你看来,你皇叔穆宵是个怎么样的人?”穆桓止想了一下,他对这位皇叔的印象还停留在他领旨离宫那年。虽说过去了这么些年,他也再没见过穆宵,但在他的记忆中,这位皇叔,性情温和,没什么长辈架子,很是容易相处。于是他道:“是一位值得人敬重的好叔叔。”涑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松开穆桓止,收回软剑,踱步到沈哲成跟前,说:“如果你这位值得人敬重的好叔叔,一心想着怎么和你父皇争王位,一直想着怎么杀了你,你还觉得他值得敬重吗?”穆桓止下意识摇头,摇头过后立马道:“口说无凭,我凭什么信你?”涑溪漫不经心的把软剑一圈一圈缠回手腕,随后一字一句反问穆桓止,“那你觉得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觉得这个不能说服你,那么,这枚玉佩呢?”涑溪把一枚环形玉佩丢进穆桓止怀里。穆桓止看着那枚玉佩,脸色登时煞白。他脚步虚浮,一时险些站不稳,幸而手扶住桌子,才堪堪稳住身形,不至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