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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落。小戈跳上了沙发,朝温洋喵喵的叫了几声,温洋将其抱在怀里,用脸颊去蹭小戈柔软的毛。小戈是温洋给猫咪起的名字,从殷锒戈那里抱养过来开始就异常依赖温洋。“还好不算太迟”温洋望着小戈蔚蓝的眼睛,苦笑着自言自语道,“还没到放不下的地步。”接下来的几天,殷锒戈没有再出现,温洋照常上下班,闲着没事时和唐淞或其他几个同事出去聚聚,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把自己闷在家里。比前曾经,现在的温洋已外向许多。这天,宋佑被温洋所在医院的高层邀请来做学术交流,作为ec市治疗心理疾病等多方面疑难杂症首屈一指的专家,宋佑经常会作为各大医院的活招牌。宋佑刚进医院,在医院大厅看到了不远处正和一名小护士交谈着什么的温洋,温洋同样看到了被一群人拥簇着走来的宋佑,只很礼貌的朝宋佑笑了一下,便转身去做其他事了。所谓的学术交流进行了一整天,傍晚医院几名高层请宋佑去酒店吃饭为表感谢,宋佑提出希望将温洋也带上,称温洋和他是朋友。温洋一向应付不来这种饭局,所以在酒桌上也没说太多话,只隐约觉得宋佑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所以才要求带上自己。果不其然,酒局一散,宋佑便主动提出送温洋回去。猜到宋佑找自己有事,温洋道了声谢谢便上了宋佑的车。开车的是宋佑的伪助理成骋,他见宋佑喝的有点多,所以车开的稳而慢,连带着温洋都感觉十分舒适。“宋医生是有什么话要说的吗”温洋先开口道。“嗯,的确有。”宋佑捏着眉心,脸色看上去有些凝重,“我想你把上次从殷河游轮上逃走的前后全部细节都告诉我。”温洋猜到这一切是和殷锒戈有关,所以也没问什么,将自己所记得全部如实道来。宋佑蹙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时驾驶座的成骋忍不住抱怨道,“哎我说,殷哥他都同意拿那批军火跟殷河换人了,明天人都接回来了,你现在查这个,殷哥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闭嘴!你开你的车。”宋佑呵斥道。成骋撇着嘴,没再说话。“殷锒戈那晚没把人救出来吗?”温洋猜到一二,疑声问道。宋佑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没有,等到了港湾口游轮都开走了,没能强抢,最后就到了谈判。”“谈判?殷锒戈现在和那个殷河在谈判?”“嗯,想要从殷河手里把人平安无事的救出来,就只能走这一条路。”“那您为什么问我这些?您在怀疑什么吗?”成骋漫不经心的插播道,“怀疑这是殷河给殷哥下的套呗,鬼知道他手里的那个人真的假的,你说如果是真的,他干嘛早不拿出来作为要挟殷哥的筹码,还等到由你告诉殷哥。”温洋顿了顿,低声道,“可那根手链”“那根手链的确是当年锒戈给那孩子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要不顾一切的要把人弄回来。”“那个人”温洋小声道,“好像对殷锒戈来说真的很重要。”“嗯,锒戈找了他十一年,本来都准备放弃了,结果人又突然出现了。”宋佑无奈道,“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温洋笑了笑,“这当然是好事,等待终于有了结果。”成骋和宋佑都沉默了几秒,宋佑转头看着温洋脸上那苦涩的笑容,张了张嘴,最后也没有再说什么。送温洋到了公寓,成骋载宋佑回去。“别担心了,凭你那双眼,等殷哥把人带回来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真是假了。”“我担心的是,即便是真的,也被殷河改造过了。”第五章有什么可难受的!早晨起床的时候,温洋打翻了放在床头桌上的戒指盒,钻戒掉落在地板上,叮叮当当的不知蹦到了什么地方。最后温洋又挪柜子又移床才找那枚钻戒。温洋坐在床边,望着手心里的戒指发着呆。他差点忘了,他和殷锒戈之间还有一层婚姻关系,如果殷锒戈要和那个人在一起,应该会首先来找自己解除婚姻才是。这么多天还没来找自己,是他自己忘了这层关系?还是他依旧想着自己?愣神了很久,温洋将戒指又重新戴在了无名指上,笑着自言自语道,“就戴这最后一天,无所谓,反正不稀罕。”今天休息,温洋也不急着赶去上班,先从电脑里打开一首歌,然后才不急不缓的去洗漱。刚做好早饭还没来得及吃,门铃响了起来。温洋迅速起身去开门,也不知在期待着什么,心跳怦怦跳不停,等透过猫眼望去,温洋却意外的发现外面的人居然是文清。温洋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口,文清突然伸手抱住了他,似乎十分激动。“谢谢你温洋。”“你”温洋有些不知所措。文清松开温洋,转身对身后的两名保镖道,“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跟温洋说会儿话。”“是。”文清拉着温洋进了公寓,看到桌上的蛋汤和炒饭,轻笑道,“正巧,我也饿了,我能吃点吗?”温洋愣愣的点点头,“厨房里还有,我去帮你盛。”文清拉住准备去厨房的温洋,忍俊不禁,“逗你的,这些食物”说话间,文清的目光透着一丝冷嘲的谑意,我看着眼前面容素净,目光澄澈的温洋,缓缓低笑道,“我看得都倒胃口,也就你吃的下去”温洋面色一僵,有种被人隔着空气抽了一耳光的感觉“我不太会说话,你别生我气。”文清又突然笑道,“我这次来是为感谢你的,要不是你上次告诉殷哥我在殷河的手里,我可能现在还没逃出来,谢谢你温洋。”“不不客气,你也救了我不是吗?你坐吧,我给你倒水。”文清坐在沙发上,目光无意间注意到了温洋手指上的钻戒,见多识广的他一眼便看出那枚戒指价值不菲。“对了,你是怎么落在那个殷河手里的。”温洋将水放在文清面前,轻声问道,“还有我们以前在孤儿院的事,这个我还真记不太清了,你也跟我说说好吗?”“当然可以,当年我进孤儿院就只有你愿意搭理我,当时我生了重病,你偷偷从孤儿院的厨房里偷熟rou给我吃,最后被阿姨们发现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