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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栋心下不由抹了把汗,暗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功力不相上下。“大家吃菜啊,一桌子菜可不能浪费啊。”秦姨就是负责圆场的,她复又转向林蔚栋这边,“小栋啊,你父亲怎么没来啊?”林蔚栋含笑道:“爸忙,说有些事让我自己解决,毕竟自己也大了不是?”“嗯,是是。”秦姨不住点头,“是该有点担当了,秦姨其实也挺喜欢你的,小辰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秦姨此话一出口,三个男人顿时把眼色都投射过来了,女人一愣,估摸着自己怕是说错话了,于是赶紧低头吃菜,装作什么都没说。一张桌子上,气氛着实诡异。“小栋啊,今后有什么打算啊?”张父拖着音调问。林蔚栋一愣,想到数日前他与张伯的电话,这个问题……好像被问过了吧。脑子转了一圈,林蔚栋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没有记错。然后他装模作样想了一番,与张父娓娓道来。张父一边应声一边点头,两人一唱一和,不知情的还以为真有那么回事,只有林蔚栋知道,张伯这是在走过场,那日几通电话,敢情是为了今日的饭局而做的彩排。思及此,林蔚栋心下慨叹一声,当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叹什么气。张希辰算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煞是没看出眼前人生中两个重要的男人在演戏,还演得有模有样,一丝破绽都看不出。一大串公式化问题问完了,张父忽然道:“小栋,能喝酒吧,陪你张伯喝几杯,啊行?”林蔚栋看着终于进入正题了,朗声答道:“行啊。”于是两大男人开始从浅斟慢酌演变成举杯豪饮,喝的是啤酒也就算了,还是白酒,一圈豪饮下来,屋子里都氤氲着酒气,直刺人鼻。再到后来,张希辰已经不知道这两男人是为了什么如此神经质地拼命喝酒,当真不要命了。饮到后来,张父的心理话就如漫天酒气一般毫无遮拦地倾吐出来,说:“林蔚栋你这个小子听好了,我张怀名就希辰一个儿子,你要是待他不好,咱们两家亲家变仇家,懂了没?”林蔚栋酒量不差,那会儿还是有些理智的,其实他知道不管自己回答什么张伯都是听不进去的,醉酒的人脑子里都是一根筋,依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索性直接把张伯扛进屋里,让秦姨照顾他睡了。后来稍微帮着收拾了一下桌子,他便和张希辰一道回南园去了。一路上,酒劲发作,迷迷糊糊的,他好像听到张希辰在跟他说话,又好像没听到。一个人扶着额头靠在汽车门板上,随着车行一阵阵抖动。车子开进底下停车场的时候,林蔚栋还是有些知觉的,张希辰想拉他起来,他感受到了那股不大不小的力,可是没配合,实在是因为自己懒得动。从没一下子喝过这么多白酒,让他很不自在。他模模糊糊抓过张希辰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探,大着舌头说:“酒真是个好东西啊,希辰,我那里怕是起来了,你帮下忙。”3939、第三十九章来玩车震吧(二)...张希辰的手被林蔚栋硬生生拽过去,他挺吃惊的,按照林蔚栋的平日里的个性,决计不会这么直白地要求自己这么做,看来,他是真的喝醉了。张希辰轻笑一声,覆在他耳边说:“你想让我怎么做?”林蔚栋那会儿有些迷糊了,张希辰说了什么,他其实根本没听清,只顾拽着对方的手往自己那处按压,猴急得完全没了白日里的端正严谨。张希辰虽是乐意为林蔚栋这么服务的,但总不能真这么大摇大摆地给他撸吧。停车场虽来往人不多,但要是一不小心被看到了,那不仅要丢面子,更要坏名声。想着自己和蔚栋以后还要堂堂正正做人,断不可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了良好形象。不过说是这么说,张希辰难道会没办法吗?车窗上有他特意装上去的帘子,手一拉就落下来了,正方便他们行事,别说用手,就算来全套,那也不见得不可以。想着想着,张希辰就觉得这事荒唐,但对象是林蔚栋,他如此喜欢的人,心下又了然了。暗讽着自己当初装这帘子,不就是期盼能有一天与林蔚栋在车子里欢爱吗?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他真的很想把脑子里的想法都付诸行动,尽管这些想法那么不入流,与他的身份形象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林蔚栋哼哼几声,迷迷糊糊看到张希辰望着自己发呆,他伸手去摸对方的脸,想问他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然后对方主动蹭了上来,抓起自己的手贴上他的脸,那种感觉很奇妙,林蔚栋虽然醉了,但感觉还是清晰的。当然,他是决计不会承认自己醉了的,真醉了的人永远认为自己是清醒的。张希辰的脸贴得很近,林蔚栋有种似有若无的感觉,那不是情|欲,他知道的,大概是依赖之类的情感。一般的挑逗是激不起他的性|欲的,能够让他为之倾心的,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张希辰依赖他的情感。某种程度上,这在扩大他的男子主义。眼下林蔚栋想不了那么多,他的脑子有点浑浑噩噩的,想睡,又想激烈一番。他拽着张希辰的手臂,顺势把他拉过来,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辗转碾压,不留一丝缝隙。林蔚栋的情|欲一贯的激烈,不是强烈,而是激烈,像打仗似的,每次都让张希辰有种幻觉——这男人在云雨的时候,是不是有另外一种人格?显然这只是张希辰的臆想,林蔚栋还是林蔚栋,不管是日常生活还是情|事之中。两人交换唾液,喘息声弥漫。若不是车窗帘子拉了下来,张希辰是断不敢这么大胆放肆的。林蔚栋就不一样了,他这么做完全是凭着本能,周围有没有遮拦物,他毫不在意。一吻毕,林蔚栋急躁地去拉张希辰的裤子,后者一时紧张,赶忙拦住林蔚栋的手。“怎么了?”林蔚栋迷迷糊糊地问。张希辰这才想起,林蔚栋醉了,不是假醉,是真醉了。他脑中灵光一闪,林蔚栋这般模样和状态,还会在意看到了男性的物体就举不起来吗?自己方才紧张,也就是为了这事。他仔细观摩着林蔚栋的表情,那人眼神明显迷离,张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