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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是不是胃口又疼了?没有吃饭吧。”任家宁听出他不太正常的声音,问道。秦安康说:“没有,你去哪里了?”任家宁没有撒谎说:“和一个律师去吃饭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有一家公司盗用了我的画,要打官司,本来还想叫你帮忙的,现在不用了,学院的领导找了一个不错的律师。就是和他去吃饭了。”“哦,不错的律师?本来想找我,现在不用了,一定是他比我好吧。”秦安康语气不满地说。“怎么会呢?”任家宁不打算和他计较,他现在心情不好,应该体谅他一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比你再好的律师了。”后面这句话根本就是在奉承,傻子也听得出来,秦安康冷笑了一下说:“是吗?我可不敢当,配不上!”“安康,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事务所出了什么事情?”任家宁没有计较他不好的语气,还是好脾气的问。“哼,你还会在乎我的事吗?你还关心我吗?你都不管我了,自己出去约会。”秦安康故意挑刺的说。任家宁当然也生气了说:“你怎么这么说呢?什么叫约会啊?人家就是和我吃个饭而已,怎么叫你说得这么难听。”秦安康不甘示弱的回击:“本来就是事实,有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谈,非要跑到饭店去谈?而且还是在私人时间,他倒还真是勤奋。你和他很熟悉吗,就和他出去吃饭,还回来的这么晚。你把我放在心上了吗?我看他根本就是不怀好意。”任家宁听完他的话,一个生气把电话给挂了。本来已经躺下了,这下气得在被子里直哆嗦,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机,把它当作了秦安康,恨不得给捏碎了。秦安康实在是太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了,还欺负自己不会说话,一个劲的说些混帐话。两个人还是第一次爆发争吵,可惜这场战争连半分钟也没有持续就结束了。秦安康在任家宁挂掉电话的一瞬间就后悔了,一秒钟也没有犹豫就把电话打了回去,低声下气的说:“家宁,我错了。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我……”任家宁是很生气,但是看见电话上的号码显示,还是接听了电话。听到秦安康道歉的话,他本就是容易心软的人,此时也就不气了,说:“我知道。安康,我不是因为你发脾气而生气的,是你说的那些话,我是那么不自重不自爱的人吗?你这么说,我很伤心。”秦安康自知理亏,小声说:“我一时口不择言,你别放在心上。我是太在乎你了,才这么说的。”任家宁说:“我知道。”两个人都沈默了一会儿,任家宁又说:“安康,不管遇到再难的事,有我在呢。”这句“有我在呢”,秦安康的眼圈都红了,心里本来就难受,这下更加的堵得慌。这样真心真意对待他的任家宁,他怎么也不能想象在法庭上与任家宁相识而坐的情形,而且还是帮着别人对付他,算计他。不,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秦安康稳定一下情绪,声音还是略带着一些沙哑说:“你早点睡觉,我没事。我也想睡觉了。”任家宁听他的声音,以为他真的是累了,说:“好。晚安。”“家宁。”“还有事?”“我爱你。”秦安康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任家宁笑笑,将电话放在一旁,盖紧被子,也睡觉了。转天,秦安康早上上班的时候,先直径走到赵主任的办公室,连门也没有敲。进去之后,将案卷放在桌子上,说:“这案子我真的办不了。”赵主任被他的举动吓住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说:“又怎么了?我说,这大早晨的,你抽的什么风啊。”秦安康严肃的说:“我是告诉您,这个案子我真的不能接。”赵主任看了看案卷,又抬眼看了看秦安康说:“怎么了?是因为证据太少吗?再难的案子咱们也见过,你不是被这点小困难吓到了吧?”秦安康摇头说:“不是因为这个。”赵主任又问:“那是因为什么?嫌案子小啊。是,是个民事的小案子,可是咱们做律师的,哪能光顾着案子的大小呢,再小的案子也得尽力的打不是。你可不能因为有了点名气就骄傲自满了啊。”秦安康想说不是,但又懒得和他争辩,还是那句老话:“这个案子我真的是办不了。”赵主任满是疑惑的看着他,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问:“小秦啊,你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说不打不就打,你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啊,你未免太儿戏了吧。”语气里有着不满。秦安康无话可说,只好低着头。赵主任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这样,这个案子结束之后,放你几天假,好好放松一下。”秦安康还想说什么,赵主任就把他送出门外了,等自己反应过来,都站在走廊里了。灰头土脸的回到办公桌前,小陈凑过来说:“怎么了?挨批了?”秦安康摇摇头说:“不是。”小陈接着问:“我看你最近情绪不好,是不是因为手头上的案子啊,这个案子是难办了一些,不过我相信你的实力。”秦安康挤出一丝笑容,向他道了谢,赵主任走过来,将案卷搁在他桌子上:“呐,案卷忘了拿了。”秦安康用一种憎恶的眼神盯着桌子上的案卷,恨不得立刻把它们撕成碎片。他不仅讨厌这个案子,还讨厌自己这么没有职业cao守的状态,他是一个律师,是应该全心全意的为客户着想,将客户的利益至上的。可他完全没有做到这一点,还绞尽脑汁的要摆脱这个案子,实在不应该。一个上午,一个字也没有看。案卷被平整的摆放在角落里,也就是说一个上午就这样被他荒废了。距离案子开庭还有一段时间,他现在是能拖就拖,他也曾试图叫自己静下心来看资料,可是只要一看到这个案卷,任家宁的形象就不自觉的出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不能做对不起任家宁的事,但是事务所这边好像也不是他能说得算的,请辞的话说了好几遍,就是一点作用也不起。他估计他现在要是提出辞职的话,事务所也不会痛快的答应,好像只有他可以叫这个案子起死回生,问题是就算他出马,也不一定能赢,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说不定还会输的更惨。他也想到了要实话实说,可是这样一来,估计别人就该对他差别对待了。遇到理解的人还好,不能理解的人还不要鄙视他,甚至严重一点的还会唾弃他。他倒是无所谓,又不是名人,不用担心。任家宁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