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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封玄奕沉思了半晌,最终摇了摇头,他的确想不明白。季白淡淡的笑了笑,“我们似乎都忘了一个人,她与本案绝对脱不了干系!”“哪个人?”封玄奕面瘫的脸上写满了问号。“如妃。”季白冷笑了一声,淡淡道:“从她说见到波斯猫变成妖怪杀死小梅的荒诞故事起,我就开始怀疑她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她根本就是在编造一个恐怖故事,将众人的视线转移到波斯猫的身上。但聪明反被聪明误,她的这一举动,反而暴露了她的嫌疑。”封玄奕想了想,觉得事情的确如此,“如果小梅被杀果真与平王有关的话,那如妃编造谎话替他遮掩也是正常的,毕竟两人是名义上的母子。”封玄奕的话倒是让季白大感意外,“他们是母子?!”“只是名义上的。”封玄奕耸了耸肩,解释道:“王妃来京城日子较短,对皇宫内的事情不清楚也很正常。平王的母妃出身低微,且过早去世,平王一直觊觎于皇位,在宫中却无倚仗。而如妃在后宫嫔妃之中最为得宠,但入宫几年一直怀不上皇嗣,地位不稳。”“于是二人便认作了母子,如此一来,平王在后宫之中有了强大的倚仗,如妃在宫中的地位也得以巩固,一举两得。”季白接着封玄奕的话道。封玄奕颔首,事情就是如此。季白忍不住笑了笑,恐怕如妃的年纪还不如平王大吧,他在脑海中想象平王冲如妃喊:“母妃”的画面,怎么都觉得无比的滑稽。“这也无法解释平王要杀死小梅的动机。”季白摸着下巴沉思,似是自言自语道:“小梅本是皇帝身边的丫鬟,到如兰苑伺候如妃也只有几日,如妃必定不信任她。如妃和平王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无意间被小梅发现,于是平王派了孤鹰进宫将小梅杀死灭口,并让如妃编造了波斯猫成精杀人的故事,来掩盖他们杀人的真相。小梅到底发现了什么秘密而惨遭灭口呢?”这厢,季白和封玄奕正绞尽脑汁的思索案情,门外却突然传来了稚儿和姬七儿欢快的声音。姬七儿一身平常人家姑娘的打扮,进来后向季白和封玄奕福了福身。季白问她:“你怎么来了?可是王爷找我?”姬七儿笑着点头道:“王爷说要请王妃和封大人吃饭,他此刻正在望月楼等你们呢。”季白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才发现已近午时了,他二人忙于查案,竟忘了吃饭这码事了。“走,吃饭去,先不管什么案子了,吃饭皇帝大!”季白站起身,背着手朝外走去,其余三人也笑着跟上。望月楼是京城一家颇负盛名的酒楼,不同于其他酒楼里三六九等、鱼龙混杂的场面,望月楼因档次高、格调高,服务上等,当然酒菜的要价更是高昂,从而让普通的市井百姓望而却步,来这里吃饭的不是富商大贾,就是王侯将相,总之,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季白一行人一进入望月楼,就看见萧政正坐在大堂靠门的桌子边,见到季白等人,就冲他们招了招手。季白等人走过去坐下。因着来望月楼吃饭的人都自恃身份尊贵,皆选择进二三楼的雅间吃饭,很少有人愿意坐在大堂里,因此偌大的大堂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冷清。“王爷为何不挑个雅间用饭?”封玄奕压低声音问道。封玄奕勾了勾唇,“本王自有用意,再说在哪里吃饭又有何区别?我们只是来吃饭而已,也无需避人耳目。”望月楼果然是不一般,连伙计都和其他酒楼饭馆里的不一样,不是那种身穿麻布衣服,肩上搭条布巾,对着客人低头哈腰的小二形象。这里的伙计都很年轻,个个长相端正清秀,穿着统一的白色衣袍,步调优雅的穿梭于酒楼上下,看着颇让人赏心悦目。一个白衣“伙计”拿了几份菜单来,恭敬有礼的递给萧政等人,让几人点餐。萧政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也没有看菜单,便迅速报了几个菜名,其他人也跟着随意点了几道。季白随意翻了下菜单,每道菜品后面都标注了价格,那价钱果然让人咋舌。比如说萧政刚才点的一道蟹黄鲜菇,竟然要二十两银子!要知道普通百姓家一年的收入也没有这么多!这些菜难道是金子做的不成。更别说什么玉簪出鸡、夜合虾仁,脆皮乳鸽,水晶鲜奶冻什么的,更是贵的离谱,这一顿饭吃下来真是让人大吐血。不过对于能来望月楼吃饭的“贵人”来说,这点钱恐怕根本不会被他们看在眼里。众人等菜的功夫,门外又走进来一人,此人一身华贵衣袍,身材瘦高,面相有些刻薄。他背着手缓步踱进大堂内,身后还跟着几个人,看得出来,这几人对他的态度很是恭敬。“呦,这不是三皇弟吗?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啊。”来人一眼看见了萧政,笑着打了个招呼,只是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萧政看向来人,语气淡淡道:“二皇兄。”为首之人正是平王,跟在他身后的几人皆是朝中大臣,是属于平王一派的。这些人自然识得萧政,而季白和封玄奕身为臣子,也不好坐着不动,彼此简略的见了一礼。平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来,“刷”一下将扇子打开,缓缓的扇着风,一派自命风流、趾高气扬的模样。“三皇弟与大理寺的两位大人倒是关系匪浅啊。”平王看向季白和封玄奕,嘴角的笑意淡了淡,他犹记得平王妃被杀案时,这两人当众让他下不来台的事。“二位大人是本王的好友,今日正巧碰上便聚在一起吃个便饭,要不皇兄也和我们一道儿?”萧政毫无诚心的邀请着。“不了。”平王摆了摆手,嫌弃的扫视了眼大堂,语气傲慢道:“本王可没有你这等雅兴,喜欢坐在大堂里用饭,本王已经定下了三楼最贵的雅间,三皇弟要不要和本王一道上去坐坐?”“多谢二皇兄的盛情邀请,不过不必了。”萧政笑了笑,“本王没有什么要避人耳目的,坐在大堂上反而感觉自在些。”平王的眼睛一眯,脸色顿时沉了沉,这人是什么意思?是说他平王之所以选择雅间,是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该死的萧政,本王迟早废了你!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平王也不好当场发作,他一甩袖,径自朝楼上走去。他刚走两步,却又听见萧政开口道:“二皇兄,你腰间佩戴的玉佩很是特别,不知是从何处得来,本王看着甚是喜欢,也想寻觅一个,不知二皇兄可否告知来处?”季白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转向了平王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佩上,那是一块碧绿色的椭圆形玉佩,是用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