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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要是在书房,张姨除了上去喊吃饭和客厅座机真正有急事打过来,她从来都不会上去打扰这师生。张姨赶忙擦手从厨房出来,看见程教授就说:“您总算回来了,汤汤他今天回来一副不开心的模样,连话都不愿意说一回来就钻到书房去了,就连我问他要吃些什么,这孩子还说不饿。”都不知道到底遇见什么事,能这个小贪吃鬼说不饿。程教授望见汤煦放在客厅矮桌上的手机,开的是静音,上面还有他下午开完会打过来没接到的电话。程博昊问:“什么时候回来的?”“四点多就回来了。”程博昊脱西装外套,张姨过来接,听见程教授又说:“给他做点小点心,他昨晚肯定又和同学喝多了酒,晚饭就弄些粥。”张姨应声好,说:“点心都已经在做了,我这就去熬粥。”程教授把自己手机也放在客厅里,上楼去书房。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书房落地窗全开,正好可以望见下面路灯的光晕。书桌上一杯未动的牛奶和满满排开的草图纸,汤煦窝在椅子上没坐相,撑着桌面嘴里咬铅笔头看图纸。他看见程教授推门进书房,抬眼看他,又低下头,继续咬笔头。程博昊走过来站他旁边说:“别咬着笔头。”伸手拿下他手中的铅笔,把椅子转过来,让人正面朝自己。汤煦垂眼脸不说话。程教授弯腰将手撑在他椅子两侧,看着他说:“我今天去学校才接到电话去开会,下午也被实验拖着,手机放在办公室没带,五点多才结束。”汤煦抬起眼看他。程博昊说:“我的汤汤不高兴了,嗯?”汤煦点头。程教授笑着亲他鼻头,又更凑近宠溺地说:“是老师的错。”“老师亲亲就不生气了好不好?”哄小孩呀,汤煦不满地环住程教授脖子说不好。程博昊亲他的唇,汤煦说:“还要更多点。”汤煦糟糕的情绪诱因是上午林清的事情,而真正的根源正是这既尊为师长又满心爱慕的程教授。回家来故意将手机放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因为耍脾气不想接还未归家程教授的电话,又害怕他根本不会主动联系他。待在书房这么长时间,先是望着窗外的路灯发呆,后来又咬笔头看着图纸愣神,说是做作业,根本无心思。终于等到他回来,两句话就让他吃糖果。程教授专心哄小孩。汤煦靠坐在转椅里,程博昊一只手扶他的腰揉捏,一只手捏着他下巴唇舌探入他口中深吻,捉着他调皮躲藏的舌吮咬,汤煦环在他脖颈的手收紧发出抗议又撒娇的哼声。程博昊贴着他嘴唇又用力亲一口,一只手已经摸到他下身硬起来的反应,压低声音说:“不是和张姨说不饿吗,小馋鬼。”汤煦被碰到敏感地嗯了一声,只是接个吻都能让他硬,小年轻脸色涨红不说话。他们在一起做的次数虽不算频繁可也不算少,小年轻面上每次的表情都像是第一次,身体却不由衷,贴过来亲程教授,用真饿着了的鼻音来求欢。程博昊抱他坐到书桌上。汤煦顺从地用腿夹着程博昊的腰,微仰着头让程博昊舔吻他吼结,身上衬衫被剥开,湿热的吻一路往下,左胸rutou被含住用力拉扯地舔弄,汤煦撑住他肩头,忍不住的呻吟从喉头溢出来。程教授捏住他另一侧rutou,埋在他胸口喘着声音问:“这边也要吗?”汤煦手插进他老师的头发里,催促地按压他头皮,全凭着本能说:“嗯…要。”真乖真听话。吻越来越灼热,衬衫挂在手臂两侧,他上半身被仔细地亲吻遍,全身无任何衣物的阻挡,浑身无力撑在书桌上,程博昊亲吻他小腹,掰开他双腿,低头含住他已经笔直站起的柱身。汤煦口里惊喘地喊老师不要,却被那湿润温暖的包裹爽的指尖都发软。他双腿无力地打开,guitou上小孔被舌尖用力戳刺地发颤,整根被包住舔弄,汤煦正好能望见落地窗外面的景色,他拿手臂横在眼睛上,遮住被情欲染热的脸颊,在程教授用力的吞吐中,射在他手中。射精的余韵让他缓不过来气,大腿内侧微微抽搐,程博昊拿书桌上的抽纸擦手,从抽屉拿出润滑油,又贴过来亲他汗湿的额头,贴在他耳朵旁调笑说:“小馋鬼,缓过来气了吗?”汤煦抱着他,头埋在他劲窝,舔咬他颈侧的皮肤。程教授说:“现在就来喂饱你。”带着润滑的手指探入他体内,射过一次精的身体似乎更敏感,刚刚仅仅是看程教授在他面前不紧不慢地脱衣服,才软下来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前戏磨合地忍耐,肠壁被手指肆意地探寻,腺体被时轻时重地按压,汤煦夹紧程教授的腰,似乎都要哭泣的颤音求他老师说:“快进来。”“嗯…老师…”程博昊拉开两人的距离,又掰开他双腿,深呼吸调整节奏,用硬的笔直的性器抵住他后xue的入口,应着他回答说:“叫我名字。”汤煦受不住xue口被浅浅戳刺的酥软,将屁股往前挪,眼神里全是情欲的春潮,望着程教授:“博昊,快进来。”程教授奖励低头吻住他,缓慢地将性器一抽插到底,将小年轻哽咽的呻吟全吻进口舌里。程博昊大力冲刺地猛插,握着小年轻的腰,让他再夹紧一点,每一次进入都摩擦过腺体,听他喊慢一点,受不了了,无助可怜只能依赖他,下面贪吃的小嘴却紧紧吸附着不愿意让他拔出来。汤煦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拍打地眩晕,被大力cao弄地浑身发软,前面性器在程博昊的抽送中贴着他小腹被反复地摩擦再一次射精。一场畅快情事让汤煦几乎失去了气力,他还不知死活地勾着他老师射在他体内,被抱着去卧室的卫生间清理干净,他浑身发软地在浴缸里贴着程教授,眼角眉梢是被疼爱后的慵懒和餍足。只是一天都没好好吃过饭,又大消耗体力,澡洗一半肚子就开始唱空城计,与程博昊赤裸相对,抬眼看他促狭的笑意实在是窘地很,他羞躁地去捂程博昊的耳朵,又不准他再笑话他。等洗完澡,小年轻还是腿发软,却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让程教授抱着下楼去客厅。两个人的私密时,他听话又娇憨,不论程博昊卸下为人师表的正经怎样对他耍流氓他都顺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