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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丝颤抖,把疑似创世神出现的事情说了,但说着说着,他却犹疑了。如果是神,真的只会被三个初级魔法师追的狼狈逃窜,慌不择路,直喊救命吗?那可是创始神啊,超越法神的存在,不用说魔法,只是往那里一站,他的威能,恐怕就能压的三个初级魔法师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静悄悄,静悄悄,再也没有回答。他不死心,又撒了一把时之砂,他本来还想问问魔法衰败的问题,虽然不如人类灭绝那么重大,但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起码对他来说,对魔法世家来说是的。太阳微微露出额头,没有再等到一句话的帝国皇帝,阴沉着脸回去了,在书房,对着蜡烛下了一条命令,抓捕,生死无论。另一边,一个湿淋淋的不明生物从湖里窜出来,抖抖身上的不再蓬松的毛茸茸,竖起一只爪子的中指,恶狠狠的冲着湖面,比划了两下。………………………………………………………………………………………………………………神说:“你们要友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要强加给他人。”众人点头称是。——第一卷?第五章传授(节选)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小熊猫是那种棕色的就叫小熊猫的物种呢,还是小时候的国宝呀⊙▽⊙第6章暴雨将至接到消息的白大褂心情愉悦的一笑,“啧啧,这是谁惹我们小皇帝生气了呀。”蜡烛刷一下熄灭了。想象着帝国的皇帝坐在书房盯着一节蜡烛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心头多日的阴霾,都一扫而光了。白大褂,是这间研究所的负责人,但他又不仅仅只是一间地下研究所的负责人。几乎已经没人知道,他是当今皇帝的哥哥,曾经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但一个没有魔法的继承人除了被人耻笑,还能干什么呢?对,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没有魔法的皇室直系成员。他的出现,令人恐慌。于是他自愿“因病去世”,来到这个偏僻小城,为他那个有三系异能的弟弟,做些不可告人,不能外人插手的脏活。他自嘲的笑笑,该感谢他弟弟还信任他吗。招来手下,下了命令去。好一个死活不论。是人都知道,活人是不好抓的,而死人,就没那么多问题了。他之前还接到消息,有人看到逃跑的失败品和那个时间魔法师在一起,哎呀,这就太好了。一石二鸟。正好实验也到了瓶颈,干脆不做了,抓人去,抓到那时间魔法师,他可要把他切成一片一片的,好好研究一下。于是滕钊觉得,自己的日子变得格外不好过了。靠着自己时灵时不灵的时间异能,还有陶邘的风异能躲过几波追杀。至于陶邘的那五系魔法,滕钊表示,也就土系魔法在他刮风的时候能扬起一点沙子,还有点作用,其他的,像火系魔法点个火烧饭都费劲,总之弱的一比。又逃过一波追杀,滕钊觉得两个人的样貌,这么走在路上简直是移动的靶子。最后陶邘用风异能偷偷吹走人家挂在外面黑色的两个大斗篷。大一些滕钊穿,小一些,就给了陶邘。“这个世界的魔法也太弱鸡了!”陶邘发现,自己靠魔法统治世界有点困难,“还不如异能好用!”滕钊真的很想说,可能是他自己弱,和人家魔法没关系,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能这么打击年轻人自信心,就闭上嘴,啥也没说。“哥啊,你的异能咋还经常不好用啊,”陶邘有点抱怨,“要是你异能好用,咱也不用逃的这么慌张。”“你问我,我问谁去。陶邘你闲的蛋疼就去问路。”“我叫你哥,你叫我小鱼吧,我小名,陶邘,陶邘的叫的多生分啊。咱俩谁跟谁啊,是吧,哥!”看着整天嘻嘻哈哈,开朗乐观的陶邘,滕钊觉得小鱼这个名字真是莫名贴切。“哦对了,要别人问起来我叫什么,记得说叫谭钊。”“好的哥,没问题的哥。”他们已经东躲西藏了两个周,各种认错路,走错路,各种绕圈,也没走到下一个城市。据陶邘说,他穿越的魔法阵在类植人帝都附近的山上。他从那个山洞跑出来,像无头苍蝇乱走,站在山上,能看见远处很一个巍峨的城门,很多小绿人……不,是类植人。下了山,还没上前一看究竟,就被一个类兽人拦下了。这类兽人比起类植人更像自己认知中的人类,不就多了一对猫耳朵嘛,人类还喜欢往自己头上戴呢。然后年少无知的陶邘同学就被晕乎乎的骗走了。滕钊听他的描述,觉得那应该是个混血儿。至于为什么说那是帝都,城门上写着呢,两个大字,就叫“帝都”啊。“哥往这边,不用问路,我记得当年被带来的时候,路过一条大河,没错肯定就是前面这条。”两人循着“哗啦哗啦”的水声,穿过层层树木。然后,一条稍宽的小溪,出现在两人面前,“哗啦啦”的欢快的流淌着。“……”滕钊一下削在陶邘脑袋上。“问路去!”“好的哥,没问题的哥!”‘我是傻了,才信这路痴的鬼话。’滕钊默默给自己的智商点个蜡。远方的一颗巨大的树下,一个身材曼妙的绿发女子抚摸着粗糙的树皮。枝桠连绵,耸入云端,几乎整座皇城,都笼罩在树下,这是类植人的祖树。但也仅仅只是一棵树。“吾皇,大批类兽人杀手,自两周前不明原因从边境潜入。”身后的人汇报完,就安静的等在一边。女子转过身来,只见面容苍老,犹如干枯的树皮,与她的身材形成剧烈反差。魔法可以暂时遮掩真实的容貌,但女子从不这样做,因为对类植人来说,年龄,是智慧和经验的象征。“他们又不老实了。我不喜欢,不明原因,这个说法。”她看了一眼手下,又转回身,抚摸着祖树,“查明什么原因。我们是崇尚和平,但这也不代表我们是好欺负的。”挥退下人,没人看到面朝祖树的她满脸担忧的表情。“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喃喃自语。一阵大风吹来,树叶哗哗作响,天阴了下来,暴风雨,也许就要来了。另一边杀手们一个头两个大,那两个人走的路线,完全没有规律可言,一会上山一会过河,没法预测他们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