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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自己所剩不多的异能,向下产生一股气流,祈祷气流能把自己托起来。他的异能之前和滕旭阳斗智斗勇的时候用了七八分,要不是靠着异能和一点小聪明,他现在就留在幻境里做花肥了。生死关头,潜力无限,那股气流直接把下方大殿里所有的东西吹得东倒西歪。没错,下面是一个大殿,中间的一个石台上,放着滕钊那可怜的半部日记,日记外,罩了一层隐隐的光晕。“这是女皇陛下施法的,最顶级的保护咒语,触碰后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负责测试的神侍总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碰到那本书。现在,倒霉的日记以及它倒霉的主人,都被一阵狂风吹得扑倒在地,身而滕钊边两个传说中的法神大人倒是站的稳稳当当。倒霉的滕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从四面八方涌出的藤蔓包了粽子,至于日记,落地的一瞬间,就被凭空而生的藤蔓拉进了地里。“……”最后小枫和白兰好不容易救出滕钊,顺便拉着灰头土脸的罪魁祸首,从源源不断的藤蔓中杀出一条生路。狼狈逃跑后,滕钊问小枫,“你们不是法神吗?!!怎么逃的这么费劲?!!”白兰解释说,这是知风造的法阵,本来是保护神殿的,也不知道哪代皇帝把启动阵法复刻到检测书上了。知风对阵法十分有研究,毕竟千年时光,闲着没事的时候,他都研究阵法咒语之类的东西,研究出来不算完,还拉着白兰蒲英他们测试。幸好现在神殿里的法阵是很久之前的,要是最新版本的保护阵,凭他和小枫带着两个拖油瓶,还真有可能逃不出来。几人悻悻而归,陶邘跟在身后一脸懵逼。两天没见,滕钊和这个什么白兰关系这么好了?这个不知哪蹦出来的,叫小枫的红头发小矮子是这么回事?这个不怀好意的眼神怎么有点熟悉?陶邘一言不发的跟着说说笑笑的三个人回了旅店,期间,三个人鸟都没鸟他。滕钊不用说,他还没调整好心思,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小枫是有点坏心眼的故意晾着陶邘,白兰只是单纯的和陶邘没话说,而且他一切跟着滕钊走,滕钊不跟陶邘说话,他也不说。进了屋子,大门一关,又是三堂会审。陶邘认命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准备坦白从宽,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小枫“嘭”一下,变成了他熟悉的那只小枫,扒着他裤腿身手矫健的“嗖”一下跳到陶邘腿上。看着陶邘呆傻的表情,小枫满意的蛄蛹了蛄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了下来。“这,这…这这这这……”陶邘指着腿上的小枫,不知所措。“在这个充满魔法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小枫抬头得意的看着陶邘,面脸都写着:小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滕钊略微同情,并表示理解,“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吧。”他知道陶邘有很多疑问,之后再决定告不告诉他。于是陶邘声情并茂的讲述自己发现滕钊掉下悬崖后的悲痛欲绝,与老巫婆你来我往的斗智斗勇(并没有),知道滕钊也许被救走的欣喜若狂,以及被混血皇子一路追杀的血泪史……“哦,所以你就让那小子逃了?”滕旭阳醒来是在自己的卧室里,只是偌大的宫殿里,最普通不过的一间屋子,女皇一脸冷漠的坐在他床边。她刚从神殿回来不久,神殿二层的正殿里一片狼藉,测试书也不见踪影,这些她都没有管,她直奔到第四层,把昏迷不醒的滕旭阳从幻境带了出来,亲自带回去治疗,然后才又回神殿,处理那一堆烂摊子。神殿的保护法阵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女皇把包在藤蔓球中毫发无损的神侍放出来,把在神殿密室里找到完好的测试书,然后看着几乎堆满主殿大腿粗的藤蔓,暗自估计对方的实力。女皇从神侍的描述中得知是三个人,那三人虽然长相有点奇怪,但行为言语找不出别的毛病,说要来测试就办好手续进来了,期间也没什么特别的举动,结果还没开始测呢,他就被一股风吹晕了。是他们救走了陶邘?只是巧合?还是来神殿有什么别的目的?那阵风是谁造成的?那三个人?还是陶邘?幻境中到底发生了什么?陶邘到底是什么身份?那三个人?还有那个……滕钊?女皇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很多,逃跑的那些人的魔法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传说神殿的保护法阵是连法神都要掂量着的存在,那三个人至少有一个法神,不,还能顺带救走陶邘,难道是两个法神?怎么可能?!!回到宫殿,女皇坐在滕旭阳床边捋顺思路,医生说他没受大伤,很快会醒来,她有很多问题,需要他解答。于是滕旭阳醒来听到的的第一句话,就是女皇无情的质问。第二句话,“幻境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细节也不要少的全部告诉我。”于是两个仇家,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交待着同样的内容。“你说那小子还有cao纵风的魔法?”女皇挑眉。“什么皇室继承人是个混血?”滕钊惊讶。“幻境里还有别人?不可能!”女皇拍案而起。“有个秃头救了你一命?”小枫嘴角抽搐。“打晕你?为什么?”女皇来回踱步。“救你?为什么?”白兰补充。“可,可能是因为我长的帅?”陶邘无辜。“拉到吧你!”小枫翻了个白眼。“他凭借控制风的魔法从我手中逃跑了几次,本以为他的法力,体力都渐渐不支,拿下他只是早晚的事……”陶邘勉勉强强逃到第五层,这层有个破旧的小木屋,小木屋里床上坐着个人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一样。“……”滕旭阳紧追在陶邘后面,陶邘也不管什么人不人了,逃命要紧。两人在木屋里又打了起来,几次要碰到那尊雕像,还是一动不动,看来是雕像无疑了。两个人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你来我往,稀里哗啦,小木屋岌岌可危,马上要塌。打着打着,两个人觉出不对劲来了,屋里其他地方一片狼藉,只有雕像及周围一点地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干干净净。他们在打斗过程中,并没有刻意避开,却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控制了一样,连碰都没碰过那尊雕像。两个人同时分开一个安全距离,然后都死死盯着那尊雕像。“打~完~了~啊~~”过了一会,“雕像”边打哈欠边开始说话。“你是谁?”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好久没看年轻人打架了,你看看你们,乱糟糟的,唉。”“雕像”答非所问。“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