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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都是一家人了,何必说见外的话?收下罢。小女对你情有独钟,催着我这老头子及早定下你,怕你飞了!”众人笑了。大哥俊脸微微一红。“伯父取笑小侄。”“小女的眼光向来不错,你是何样材质老夫也心中有数。”付相爷话里多了几分严肃,“虽然你不是出身名门望族,不过老夫喜欢上进的年轻人,凭你的才干,想有一番作为是不难的。忠君为国,造福社稷,就看你们这些后生了!”“是!”我看见大哥眉眼间熠熠的神采,以及那份胸有成竹的坚定。我想他一定会出人头地的,他将来一定是位名传后世的好官。想到这里,我很是高兴。第34章解疑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虽然皮rou筋骨痛得厉害,但我不免产生一丝庆幸——可以不用提心吊胆往窗外看,提防戚凤的到来。算算,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来了。说真的,尽管他是我朋友,我还是希望他永远不来……那群混混想必跟我希望得一样。没过两天,我却又后悔了。躺在床上的滋味终究不好,活像个废人。另外尴尬的是,瑞歌常直接冲上楼闯入我房间。我紧张得很,换药的缘故,有时衣裳不够整齐,总怕她看到。跟她提过,她却伶牙俐齿:“我这个黄花大闺女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只能作罢,换药的时候尽量地快,且随时都用衣服挡着,不敢有一丝懈怠。这天很冷,天阴沉沉的,压着大片的乌云,仿佛要下雨。我忽然想起那天的大雨,那时最后一场秋雨了,又冷又急……我适时中断,因为再想下去,就该是和戚凤喝酒了。心头一阵怪异。真是,怎么想到他我还是放不下?都过去这么些天了,再说,也……没出什么大事。总比现在的皮rou之伤轻多了。门上敲了敲,有人推门进来,是大哥。受伤以后,瑞歌和大哥对我都照顾良多。本来,我还怕大哥又旧话重提,说瑞歌引来是非,然而这次他什么都没说。我想,他一定是逐渐了解到瑞歌的为人、接纳她了。一眼看见食盒里的菜,我眼睛一下亮了,我最喜欢的鸡腿!大哥笑道:“你饿了吧?郑师傅特意留给你的。”“饿饿饿!”我连连点头,伸手就想抓过去,被大哥笑着拦下。“先换药吧,吃东西也舒服点。”我想也是,万一弄得一身油,可麻烦。大哥把我扶起来,替我把衣服解开。“我自己来吧!”我左手还不能动,右手则已好多了,可以做些简单的动作。“不必,你少去动它为好。”大哥温声道。我肩上、背上、肋上都有伤,换药是件麻烦事,平时有赖大哥和阿福帮我。我很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在流浪生涯里,也只是小磕小绊,反倒是来了吃住不忧的飘香楼,才受了几回大伤。既这样,我能懂得戚凤和瑞歌他们了,有时候,有财有名更危险。咦,又想到他。我心里一沉。每次想到戚凤我都会无端地心情低落。明明只是一次酒后乱性而已,虽然尴尬,也不至于……我也不懂怎就成了这个境地。也许他那次说的是对的,我没有真的把他当做朋友。我希望他好,却又顾忌他;我愿意为他出力,却又恼他瞧不起我;我口口声声说他是我的朋友,却又时刻都在怀疑他……唉!大哥利落地替我换药(一个书生手脚利落真是难得),开口:“你的伤好得很快,换过这次,可以活动了。”我高兴道谢。大哥道:“春弟,你勿介意。大哥问你,为了瑞歌姑娘,你当真连命也不要?”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他问得很怪。但依然点点头。“瑞歌待我,跟家人一样,我就是为她丢了命,也是情愿的。”大哥沉吟着,“唔”了一声。他换着我背后的药,我没看到他的神色,但我突然想到大哥也跟我的家人是一样的,连忙加了一句,“对大哥我也一样!”“好了。”大哥换好后,扶着我的身躯让我靠在床板上,他也靠在旁边休息。“贤弟,”他转脸对我微笑,“有你这份心,大哥很高兴。”这时门开了,打断了他说话。进来的是瑞歌。瑞歌一个“韩”字刚出口,忽然顿住,立在了原地。脸色似乎变了。我吓一大跳,我上身没穿衣服,就这么赤条条地……我汗都出了,手忙脚乱地抓起外衣往身上盖。“瑞歌姑娘!”大哥也很惊讶,随即道,“姑娘来了怎不事先招呼?男子房间,多有不便。”他语气虽温和,责备的意思却明显。瑞歌却没回答,神色依然慌乱,目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大哥说完就出去了。瑞歌依然立在原地。我也窘迫得很,三两下穿好衣服,绕开话端:“嘿嘿,你来了?我伤好多了,明天就可以下地干活!”瑞歌还是没说话,呆了一阵,忽然扭头就走。“瑞歌!”我惊讶,她这是又怎么了?就因为看到我没穿衣服?可这反应,也不像害羞……女子的心思,真难捉摸。我摇摇头。后头的几天发生了怪事。这怪事说起来也是小事。一开始是我和大哥在大堂说话,我把茶递给大哥,大哥起身端茶的时候,忽然袖子里滑出一条手帕。是条女子的手帕,颜色艳丽,从未见过。大哥一下怔了。我好奇问是不是付小姐送的?打趣说真是情深意切。大哥却摇头说不是。“那是谁的?”我追问。大哥脸色尴尬,吞吐地说从没见过,不知怎么在身上。周围的人多半不信,连一向恭敬的掌柜都暧昧地眯起了小眼。第二次,大哥的衣服上出现了胭脂印。他依然没法解释。第三第四次……几乎人人都认为大哥若不是和付小姐如胶似漆,就是偷偷逛烟花馆了。我说几乎,自然是有人例外。我。我单独找来瑞歌:“你干吗要对大哥那么做?”瑞歌口气不好听了:“我做了什么,看你口气,逼问我是什么意思!”她生气,我更无疑了。她一向如此,像个小孩儿,心虚了就先声夺人,赖别人欺负她。我放软了口气:“我哪敢逼问你,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喜欢戏弄大哥?他又得罪你了?”“谁说我戏弄他了?”她依然嘴硬。“那些手帕、胭脂,都是女子用的,大哥已经几天没出门了,别人不知道我知道!要说女子,就只有你常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