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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过个三两天的,他就又能活蹦乱跳了。”“寒霄,你不知道秋水他一直很喜欢你吗?不管遇到多麽伤心的事,在面对你的时候,也是笑颜以对,千方百计想著法子顺你的心做事。”“可他犯了我飘香苑的规矩。”“就算他犯了再大规矩,你也不能这麽对他。”寒霄仍旧一付不以为然的模样,“可我已经这麽做了!”慕容卿知道自己多说无益,转身就朝刑房奔去,他来这个飘香苑也不是一两次了,所以刑房的位置他了如指掌。“啊──”嘶哑凄厉的叫声划破充满腥味的空气,秋水胸前渗著血水的伤口被一团团乳白色的稠液,他嘴角留著鲜血,後xue更不必提了,早已是血rou模糊,而那个大汉仍是意犹未尽的不停抽动撞击索取,还发出了让人恶心的喊笑声。“喂,够了够了,我们还有活儿呢!”中年男人从秋水口中抽出那根已经萎谢的凶器,穿好裤子就拍了拍大汉的肩膀,“等一会儿楼主派人来查看我们办事儿办的怎麽样了,看到这付景象,还不把我们的小命要了!”“知道了──”大汉又猛烈的抽插了几下,接著便将yin靡的浊液喷射到秋水体内。此刻的秋水虽睁著大眼,可眸光却是空洞无神,身子残破的连块儿破旧的抹布都不如。中年男人拿著磨好的长刀,迫不及待的走到如同死尸的秋水身边,冲大汉喊道:“喂──你给我把他按好了。”作家的话:第6章秋水,你这是何苦?“哼,就他这付半死不死的样儿,估计连知觉都快没了,还能乱动到哪儿去。再说,你刚才不是把他的下巴也弄脱臼了吗,你还担心个什麽劲儿?”大汉虽这麽说,可还是迈到了秋水的头前,双手狠劲的按住了他的脑袋,啧啧道:“唉,这麽个大美人,真是可惜了──”“怎麽──”磨刀人拿著泛著银光的刀,来到秋水身旁,左腿一迈,就狠狠的坐在了秋水的身上。秋水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大,看著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刀刃,他还是本能的向後挪动身子。“想逃?嘿嘿,门儿都没有。”握著刀的中年男人阴险的笑了两声,伸到秋水口中就去拽他的舌头,秋水呜咽的叫了两声,恨不得将舌头吞进肚中。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坦然的面对这样的酷刑,可现在才发现,他终究还是被恐惧吞噬了一丝不剩。“别怕,我手很快的!”中年男人确实经验老道,三下两下就逮住了秋水伤痕累累的舌头,同时执刀抵上了不停挣扎的舌根,然後便见一道血急速涌出。“嗯…唔嗯……”被疼痛扭曲的嘶吼声瞬间撕裂空气,秋水再也控制不住眼泪,连软绵绵的身子也像被通了电般,哆嗦个不停。“住手──”慕容卿一改平日的优雅,用脚踹开门,像阵疾风般闪到大汉身前,一手拽上他的头发将他狠狠的甩到墙壁上,另一手握住了正一脸坏笑的中年男人的手。“你、你是什麽人,怎、怎麽进来的?”中年男人惊恐的望著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陌生人,吓的几乎魂都丢了。“如果不想死的话,就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慕容卿用空闲的手迅速夺过他手中的刀,看著顺著刀刃淌下的血液,便听到握著刀柄的五指发出了骨节摩擦的脆响。“你、你──”慕容卿手下又使了几分力,他的脸色顿时大变,痛的一个劲求饶道:“爷,爷,您放手,放手,小的知道了,小的马上离开,离开,放、放手,痛──”而被甩到墙上的大汉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眩晕中缓过神来,就被已经吓的屁滚尿流的中年男人拖出了刑房。不大的空间中,顿时只剩下了秋水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慕容卿慢慢蹲下身子,用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将秋水布满血污的身子快速的扫了一遍。从面部,到胸口,再到那两条大腿,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心,狠狠的揪了一下。良久,秋水才哼哼出了声,似乎是在叫眼前男人的名字,但下一刻,他便努力的将头撇了过去。慕容卿哀叹了口气,“秋水,你这是何苦?”他说著,便用手轻轻的触上了秋水脱臼的下巴,尽管他将力道放到最轻,可毕竟是挫骨之痛,还是让秋水痛的呻吟出声。“只要你说一声,我慕容卿马上带你离开这里。”慕容卿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小心的盖在秋水身上,柔柔的把他抱入怀中,垂头望著明显压抑著哭声的男子,微怒道:“你不恨他吗?”秋水的身子一颤,收紧嘴部的肌rou想要咬唇,可是现在连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都变的如此费劲。“你这麽爱他,可他却从没把你当人看过,不然,他也不会放纵你被那麽多肮脏的男人碰!”“……”“秋水,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对你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秋水不说话,只是闭了眼,似乎是在为被男人看到自己这付狼狈样儿而感到羞耻。“唉!我先带你离开这里,给你看看伤,等伤好了之後,你再回答我──也行。”慕容卿说完,便带著秋水离开了刑房。此时已是半夜,廊道中!的伸手不见五指,可慕容卿却驾轻就熟的来到了秋水的房前,推门走了进去。摸著!将他放在床榻上後,才走到桌前点燃蜡烛,然後又回到床榻前。“你先躺一下,我去打盆水来。”看著秋水依旧没有答话的意思,便转身走了出去。听到门关上发出的吱呀声,秋水才慢慢的半张开眼,没有哭声,只是看到两行染著血的泪,从眼角流出。* * *“秋水、秋水……”离秋水住处不远的柴房,传出了舒恒低微的呢喃声。“啊──”舒恒猛地张眼睛,翻身坐起,大口的喘息了几秒锺,然後五官就痛苦的拧成一团,後背就好像被撕裂般,疼的他抓著胸口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刚缠好的伤口由於他动作幅度过大,似乎又渗出血来。“醒了?”寒霄嘴角溢出了冰冷的话语。自从慕容卿离开,他就倚在墙壁上,不厌其烦的看著舒恒苍白的面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