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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越来越顺手。他记得他第一次尝试虚空符的时候还是非常艰难的,但当他突破那一个点后,那之后似乎一切都变得容易了起来。在他第一次能将一个中阶阵阵符一次性完成后,他终于瞄准了心动已久的高阶阵符。阵为大方阵,小方阵。像中阶幻阵就是大方阵,防御符与攻击符则为小方阵。前者一般一张符为一个阵点以及一个阵眼,后者一张符就能形成一个阵法,其上囊括了阵点与阵眼,也为独立阵符。还有一种比较特殊的,叫大阵中阵,小阵中阵。大阵中阵,大方阵与大方阵相套,一扣环着下一扣;小阵中阵,则是独立阵符组成的一个大方阵,也是一种加强版的阵法,阵点与阵眼都是独立阵符。比如如果景临想布置一个加强版的防御阵,只需要计算出一张独立的防御符上有多少个阵点以及阵点与阵眼的位置,画多张防御符后根据其的阵法轨迹布置出来的大方阵,其防御作用是能依据阵点的多少而叠加的。这样的小阵中阵,比景临直接将符纸重叠的作用,还要来得大一些。高阶阵符,其符法轨迹更加的复杂,需要的灵气密度也更加的高。当景临对着虚空一点后,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严非和乐乐都不见了,包括原本蹲在茶几周围吵吵闹闹的呱呱它们。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无数白雾般的灵气汇集到了他的指尖,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不够,这些还不够。不知不觉间,景临运行起了心法,眉间的漩涡也快速的转动,里面一丝丝的灵气离开漩涡,沿着经脉开始往外流窜,也慢慢得汇集到了他的指尖。还是不够!但悬浮在周围不断涌动的灵气,却怎么也不愿意再靠近他了,于是他的指尖开始在虚空画出轨迹。不稳。被画出来的轨迹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崩塌,漩涡处涌出的灵气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身体也渐渐变得无力,大脑隐隐发疼,即使指尖的灵气一直源源不断地汇聚,但景临知道,他目前能进行到的程度,也只能到这里了。果然,当他再次勉强自己继续的时候,轨迹刚到阵点的附近,之前的轨迹便从头一路崩散到他的指尖下,最后化为虚无。而景临整个人也瘫在了沙发上。耳边重新有了声音,抬眼便是严非他们担忧的脸。这或许就是他目前只到第三层的原因,他对灵气的cao控还是不尽人意,就算勉强开始后,到第一个阵点的时候,灵气则完全溃散,于是景临知道,现在想要冲击高阶阵符,他还是欠缺一些火候的,至少,也要进入第四层后才能继续尝试。高阶阵符画不成,景临运行了一会儿心法,等身体重新有了力气后,则开始准备其他的阵符,像防御符是必不可少的,他还准备了大量的攻击符。一切准备完毕后,他和严非两人就在客厅铺着的凉席上打坐,闭着眼睛开始修炼了。以前景临修炼的时候,鸭鸭是要蹲在他身边蹭灵气的,素贞和棕棕来了后,刚开始两只都不会来,直到最近,两人每晚修炼的时候会开着门让鸭鸭进来,素贞和棕棕就表示也想要进来了。但是素贞个子太大了,所以景临和严非就选择在客厅里修炼了。家里唯一不蹭灵气的,就只有呱呱了。景临好奇过,让乐乐问了呱呱,呱呱说灵气不好吃啊不愿意来。所以景临猜测,呱呱和鸭鸭它们看似一样,同属变异且性情温和的一类,但其实应该是往两个不同的方向变异的。这也从侧面说明了,为什么呱呱不喜欢待在家里,甚至村里,因为布置了聚灵阵的地方,到处都是灵气啊。但现在呱呱被景临勒令不许随便出去,它倒是听话,景临却不能在其他地方委屈它,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在家里选了一小块地方布置了个绝灵阵,呱呱平时休息的话,就可以待到那里面去了。家里的成员们,并不知道景临他们这次出去会面临多大的危险,早上送景临和严非出门的时候,乐乐像个小大人一样地叮嘱两个舅舅要小心,鸭鸭在旁边说它会帮着小主人看家的,呱呱会努力捉蚊虫的,素贞让景临放心,就算他不在家它也不会随便偷吃辣椒的,每天一个定时定量,还会看着棕棕让它不要再去吓家里的鸡和兔了,兔mama又怀孕了目前经不起吓唬啦。周玉他们几个家长,则把今天起早做好的干粮分给他们四个人,絮絮叨叨的念着要注意安全要小心之类的话。送他们出村的,也来了其他人,马家人、赵少乾、李飞宇等,都站在不远处,也叫他们出门在外要小心些。离开了村子,在路上和曹三爷他们汇合,会有县城里的车来接他们。听曹三爷说,这两天小士兵他们开着车,附近乡村里到处转,人工喇叭似得到处宣传县城招收志愿者的事情。于是等景临他们看到车子出现,等他们上车时,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不少的陌生人了,都是远近的村民。在里面,景临意外地看到了龙璋和蚯宝宝,谢书谢文兄弟俩也在,还有最开始打过交道的刘铁匠,手上牵着他家那只长相凶狠的大狗。其他的,景临就不认识了。不过这么多人,除了严璐这个女生,他们居然还发现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的,景临对小姑娘感到好奇,但他也只是匆匆扫了一眼,没想到那一眼就和小姑娘对上了视线,对方冲他笑了笑。景临便也回以一笑,移开视线的时候,也在她手上缠绕的绿色藤蔓上扫了一眼。那藤蔓是活的,像条蛇一样立了起来,轻柔地晃动着身体,不停地转头着顶部的嫩尖像在四处张望,最后它把视线放在了旁边刘铁匠家的大狗上,然后慢悠悠地凑了过去。那大狗不动,等藤蔓凑到它鼻子边了,突然就张开了大嘴巴,露出了里面尖利的犬牙,对着藤蔓狠狠地咬了下去,那藤蔓“嗖”地一下就缩了回去。大狗汪汪地冲它直叫,车里的人有的皱眉,有的害怕的往后缩,刘铁匠拍了拍大狗的脑袋,还不见它安静。那藤蔓突然就疾如闪电一般再度凑进大狗,仿佛一条马鞭“啪”地一声抽打在大狗的脸上。那大狗立即就怂了,嘤嘤叫着往刘铁匠身边缩,一下子就老实了。小姑娘摸摸又回到自己手边的藤蔓,笑嘻嘻地对刘铁匠道:“蔓蔓太调皮了,对不住。”刘铁匠摆手:“我家这个也太吵了,安静了正好。”却是多看了那藤蔓两眼。那藤蔓一刻也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