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七十年代白富美(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他狼狈地把头撇过一边。

赵兰香摸着他短板寸的yingying的头发,从男人guntang的身下爬了出来。

“对不起。”

“穿上衣服起来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贺松柏深吸了几口大气,翻起身来摸了一件上衣,利落地穿了起来。

赵兰香提着灯盏,带着男人来到了牛棚。

她把微弱的煤油灯放在了自行车后座上,照亮了牛棚里这个“新来的”大家伙。

黑亮气派的大横杠二八式“凤凰”牌自行车,浑身上下被人仔细地擦得纤尘不染,黑色的油漆油光滑亮,锃亮崭新的金属泛着白光,车把上夹着一捧淡紫色牵牛花。

仿佛一个骄傲的将军,昂首抬头地等待检阅。

贺松柏看见自行车的那一刻,心窝烫极了,犹如炽热的岩浆在喷发。

他克制住情绪,上前摸了摸它。

“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过她能弄到一辆自行车,但贺松柏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

赵兰香弯起了眉,双目宛如揉进了星星似的,深情又亮灿,她笑眯眯地说:“当然是送给你的意思了。”

“骑着这辆车,愿你顺顺利利,岁岁平安。”

贺松柏听着女人的祝福,心又烫又暖,很想把她搂紧怀里用力地亲。

实际上他的手脚也不由自主地这么做了,他狠狠地亲了口她的头发。

“妈.的,老子怎么这么稀罕你。”

赵兰香捏了捏他腰侧的rou,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她才低声说:“多赚钱、少打架,闷声发大财,两年后攒够聘礼大胆地来我家。”

“到时候不会再有人嫌弃你的地主成分了。”

贺松柏闻言,既激动又不敢置信。

他没有应她,但是他却在心里大声地回应了她这热烈的请求。

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又嫩又滑,吹弹可破,她从来没吃过苦头、没挨过清贫的日子。他要更努力,更更努力,才有资格真正地拥有她。

贺松柏又抱了一会她才松手,他说:“回去睡觉吧。”

星星渐渐地暗淡,一闪一闪,月亮颜色越来越红,看着时间不早了。

“女孩子太晚睡对身体不好。”

赵兰香想了想,把自己腕间的手表拨了下来,戴在他手上。

“你现在外出做生意,没有表不懂得时间,很不方便。我在家啥事也不干,不是很用得上它。”

贺松柏拨弄了一下手腕上精致的表,浪琴牌的,他不懂得它的价钱但却知道它很贵。

他把表拨了回去,坚持道:“不用,你做饭得靠它掐时间。”

赵兰香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傻,手艺熟练的做个饭怎么可能还得看表,我不会掀开瞅一眼吗?”

“暂时借给你,等你有钱了,给我买块更好的。”

贺松柏没有再推拒了,他珍而重之地把表扣在他的左手腕上。

……

两点,看了很多眼手表,心情澎湃有些难以抑制的贺松柏终于起床了。

他迅速地洗漱完就骑车出发了。

他骑着的还是从县城里的朋友那借来的车子,他打算干完活后把顺便去把车子还了,因为是第一天出活,他走得又快又急,只怕错过了约定的时间。

铁柱三点爬起来的,想着好歹帮他柏哥搭把手,老早地骑着大金鹿赶了过去。

没想到走到山脚下的时候,看见一个令他惊讶的人。

赵兰香捏着车头,问:“他起那么早,来这里是干什么?”

她睡眠一贯浅,听到一点动静就能起来。

昨夜她一直惦记着要早起给贺松柏做顿早饭,让他吃完了再去做生意,没想到他竟然那么早就出发了!

赵兰香连洗漱都来不及,赶紧骑了车跟了上去。她没有跟得很近,远远地落在后边。

因为昨夜恰好下了雨,山道上泥土松软,她是举着手电筒照着车轮印子一条条地判断着摸过来的。根据人的身高、体重来判断辙痕的深浅,这是她那个后来当了警察的弟弟亲手教的。

铁柱没有说话,震惊得无法言说。

“柏哥居然没发现你。”

“他太不小心了!”

赵兰香抿了抿唇,没说话。

铁柱看着她那一脸“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模样,只好把她领了上去。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通顺子,让他把“贺松柏的婆娘”带上山。

让她看看柏哥有多辛苦,指不定还能劝地住他改行。

赵兰香爬了很久的山路,才走到一间农房。推开门,尖锐的猪嚎声几乎都要把耳朵震聋了。

“堵住嘴堵住嘴!”

“怎么没打晕就开杀了?让猪叫得这么厉害,你想大家一块蹲大牢吗?”

何师傅吼道。

另外一个杀猪佬惊恐地用手捂住了濒死的猪的嘴巴,两只手使劲地合上猪嘴,手被猪啃烂了也不在乎。

赵兰香视线到处逡巡,终于在角落里找着了贺松柏。

他跟别人一样,围着胶质围裙光着上半身,蹲着甩开膀子奋力地劈着粗大的猪骨。大砍刀落下,碎骨四溅。即便带着口罩,露出来的眉毛、头发上都沾了凝固的猪血,整个人宛如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发梢不住地淌下汗珠,他偶尔停下来腾出手拿抹布汗,旁边堆放的猪骨、猪头,叠在一起比他还高。

她感觉到鼻头发酸,忽然明白了昨天那一串猪rou是怎么来的了。

她用手捂住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种下一章更新,能收获好多好多粗长评论咩?

你们想不想要二更?

苍蝇搓手,嘿嘿嘿你们懂的……

第041章

赵兰香就这样隔着长长的一段距离,看着贺松柏是如何地搬猪烫毛,再下大劲儿把猪rou猪骨劈开。刀落下劈到坚硬的骨头,又快又猛,有时候会溅出火星子。

贺松柏劈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四头猪劈完。

他完成任务后,何师傅挑了三十斤卖相特别好的半肥瘦的rou给他拿回去。

贺松柏问:“猪下水我能拣点吗?”

他对象喜欢吃猪下水比喜欢吃猪rou还多,猪蹄在她眼里估计比肥rou还更可爱。

何师傅爽快地摆了摆手:“随便拣吧。”

反正猪下水也买不了几个钱。

杀猪的师傅又累又辛苦,每天干完活后这边都会允许他们带点猪rou回去补补身子,猪下水算个啥。何师傅想着又多添了两斤肥rou进去,算作贺松柏这天的“辛苦费”。

“劈出来的猪头骨你要是想要,也拣点回去。”何师傅添了一句话,仿佛觉得贺松柏这小子又穷又寒酸,有些看不过眼。

猪头骨跟猪排骨和不一样,头骨那是一丁点儿rou都没有,几分钱能得一大把,他们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