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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很是艰难的才移动一步,当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被凭空而起的斗兽场结界封锁在比斗场内,而外面已经惊呼一片。那些修者侍从根本没想到有修者竟然敢在斗兽场里对他们进行攻击,虽然攻击的是那几个奴隶,可是他们也受到了些影响,连忙用灵气护住身体,可是一个修者侍从却没法运用灵气,直接被震伤出去。而攻击云一几人的何宏承也没想到被收起来了的结界忽然又出现,他的攻击直接打在结界上,被结界反噬回来,直接攻击到他身上,要不是他反应及时,现在已经受了重伤。“那几个奴隶,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赢了比赛,这场比赛根本不算数,快将那几个奴隶处死!”何宏承非常愤恨的指着结界里的云一几人,只要这场比斗判定是他的妖兽赢了,他就能拿到赌压物,里面的藏宝图就是属于他的了!只是还没等那些修者侍从开口,一阵强硬的威压便压得他们完全说不出话。而刚刚还在威胁的何宏承脸上已经满是冷汗。“何人敢在此撒野?”一声怒吼出现,一个瘦小老头凭空出现,脸上都是烦躁之意,他刚刚还在其他的斗兽场看高阶修者的比斗,也不知是哪个不知好歹的蠢货竟然攻击了结界,惊动他过来。“朱长老,是那个筑期的修者。”那些修者侍从直接指着何宏承,这个人竟然在斗兽场里动手,还攻击了结界,虽然不是攻击他们,但是敢在斗兽场里动手的人,分明就是在跟斗兽场作对,斗兽场可是四大修者世家在后面支撑,这个小门派的长老也活得不耐烦了。何宏承知道自己根本不敌这个朱长老,他是筑期,而这个朱长老已经是固期了,还可能是固期后期,杀死他易如反掌,一边想办法逃脱,一边反驳道,“朱长老,是那几个奴隶打不赢我的妖兽,就用了阴暗的手段,让我的妖兽被杀死,这场比斗原本应该是我的妖兽赢得比赛,我不过是讨个公道!”朱长老却是嗤笑,“比斗场本来不是你死就是他死,他们就几个小喽啰,身上啥东西都没有,就是赢了这场比斗,你不服也得服。”朱长老刚刚已经在云一几人身上探查过,那几个奴隶啥宝物都没有,白瞎他刚刚还有些好奇的心了。“不可能,肯定是这几个奴隶身上有什么东西,才让我的妖兽攻击不到,不然死的就是他们,这场比斗分明就是那几个奴隶耍了手段才赢的,根本不能算数,希望朱长老将这几个奴隶杀死!”何宏承不信这个朱长老听了他的话,不怀疑这几个奴隶,如果这几个奴隶拿不出宝物,那么肯定是耍了什么手段才没有在这场比斗里死掉!朱长老听到何宏承说的话,也对刚刚的比斗起了好奇,身子一震,打开结界的印记,一直困住云一几人的比斗场结界就消失不见。“你们刚刚听到了,你们有什么要解释的?”朱长老刚刚隔着结界探查,这次撤了结界又探查了云一几人,发现他们身上还是什么都没有,除了吐得满身血被扛着的那个修者奴隶身上带着些黄纸有些奇怪,连宝物的影都没。此时过来的其他门派长老和弟子都不少,包括云一几人所在的中等门派的几个内门弟子,除了小门派长老在凝期的斗兽场里,多数和门派都只派了弟子在这里监看情况,多数时候就是负责收修者奴隶的尸体,现在见一个门派里的修者奴隶竟然不知靠着什么宝物,抵挡住了妖兽的攻击,不少的修者眼里都直接露出了贪意,包括来负责监看自己门派修者奴隶比斗结束后赌压物和妖兽尸体和门派修者奴隶尸体的弟子,如果不是有比他高阶的修者在,他已经上去抢夺了,甚至可以用这几个奴隶能抵挡住妖兽的攻击,是用了他们门派宝物的原因。“真尊,那些修者里,有云一几人门派的内门弟子,想夺走云一几人身上能抵挡妖兽攻击的宝物,在此界,奴隶修者在各门派眼里,都不是活物,因为都是要被他们押到斗兽场比斗,帮他们的内门弟子夺得妖兽内丹晋阶。”刹童直接将感应到的情况告知真尊。清乙被云一和云二搀扶着,很是疲惫,只用此界的灵气,和他魂魄的纯静去施展这个术法,还是有些勉强。“朱长老,这几个修者奴隶是我们齐家麾下的奴隶,身上的东西是我们齐家赠予的。”那几个内门弟子中带头的齐海余在云一几人开口前马上报上齐家的门号,以防这些修者有眼不识泰山,以为他们所来的几个人修为一般就敢明抢,齐海余是齐家分支下一个长老的儿子,旁边的几个也都是为其鞍前马后,此时也都将齐家的文牌拿出,警告他人不要轻举妄动。朱长老看都不看那几个所谓的内门弟子,而是问云一几人:“问你们话呢,你们是怎么抵挡住妖兽攻击的?”就齐家几个小喽啰,朱长老根本不当回事。云二上前,抱旁拳说道:“我们没有用宝物来抵挡,而是云五,使用了献祭的术法……”“献祭?”朱长老双眼一咪,看向那个被扶着的过于瘦弱的修者奴隶,一个凝期的奴隶修者,竟然能使用筑期修者才能修炼的献祭术法?刚刚出面说齐家给几个奴隶的内门弟子脸色直接变黑,在门派里被人奉承久了,还有着齐家的名号,根本没有被人如此慢待过,现在几个奴隶,还为了不将宝物交出来,还直接无视了他们,谎称竟然会献祭术法,献祭术法在门派里,非筑期以上不能修炼,那个被扶着的奴隶,才凝期就修炼了,根本就是撒谎,就是不想将宝物将出来!“朱长老,云五修的的确是献祭术法。”云二还是非常谨慎的说道。而一直伺机逃跑的何宏承听到那个受伤的奴隶竟然修的是献祭术法,直接气愤说道:“朱长老,这几个奴隶分明就是撒谎,献祭术法唯有筑期以上的修者才可修炼,那个奴隶只是凝期的修者,还是根基极差的奴隶修者,根本不可能修炼,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赢了比斗。”“将那个奴隶扶起来。”朱长老直接对着云一云三说道。云一和云三对视了一眼,将云五扶起来,小心地搀扶过去。等到了朱长老面前,朱长老直接抓了清乙的手探查,之后才脸色古怪的放开。其余修者都在等朱长老的结果。朱长老神色古怪的开口,“这个奴隶的确修的是献祭的术法……”作为固期的大修者,朱长老也是很是奇怪,这个奴隶修者才凝期,怎么就能修炼得了筑期才能修炼的献祭术法,而且体内受损严重,如果再不好好疗养,指不定撑不了几天了,此术法看来对施术人伤害巨大。“不可能,朱长老,他才凝期,不可能修得了筑期才能修炼的献祭术法。”何宏承还是反驳,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