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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怕是父皇也未必多放在心上,不过那道人太神异了些,也不好就此对那并蒂花做些什么,倒不如养着,左右也没有什么损失,不过是一株花而已。”顾隽正欲调笑几句这并蒂花——神仙鬼怪,他俱是不信的。这时,系统却突然说话:“这并蒂双花,确实关乎国运。”顾隽心中讶异,这系统所说之话确有几分可信,左右与那并蒂花同归于神仙鬼怪之流。【那花死了,这豫国莫不是还要亡国?】那可不是什么吉兆了,这花就更像是不详之物。他可还没有忘记祁诀恒那句“花生未必国盛,花凋却必定国灭”仿佛无稽之谈的话语。系统肯定道:“是的!此花若死,豫国定亡。”犹豫了一会儿,系统吞吞吐吐道:“宿主,你对那花注意着些。可能与你有什么关系。”顾隽微一挑眉,这事倒是有意思起来了。正准备多问几句时,突然听到了祁诀恒的轻声低唤。“顾哥儿?顾哥儿?你走神了?”顾隽当即就切断了与系统的联系。然后舒缓了眉眼:“这花这么神奇,若是我看中了它,也不知道能养不能。”祁诀恒听了很是讶异,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皱起了眉心:“这花怕是会引来大麻烦。若要养,却又有几分不妥。”他像是还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可是我喜欢。”顾隽就这么一句话,语气淡淡,却又透出无比的骄傲来。谁也不曾去折损过他的骄傲,所以他能有这样令人炫目的性子。不过放在苏顾身上,这性子多多少少会有点“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无知无惧与不知天高地厚,放在顾隽身上则是理所当然的帝王睥睨。祁诀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似艳羡,似仰慕,似向往……终是把想说的言语全然咽下去了。他定定看着他:“你开心就好。”顾隽当然知道这花会引来麻烦,而且还不是一般两般的麻烦。可是若当真如系统所说,这花与他有几分相干,那么麻烦,也就无所谓麻烦一点了。至于这其中又会牵扯到何种阴谋算计,他拒绝去想。皇帝对于苏顾,确有一种只要他不谋朝篡位,所有要求一应允他的纵容。而这种纵容,也必然会顺延到顾隽身上。不管这种纵容来自何地,因何而来,都不重要了。两人终是到了御花园,顾隽一眼就被那花吸引了注意力,那确是极具天地造化的一株花,并蒂而开,颜色殊异。红色那朵远看而来,不像是花,倒像是一朵燃烧到极致的火焰,热烈而张扬。白的那朵,却又太纯白了些,就像皑皑白雪,说不出的冰清玉洁,卓尔不群。像是一捧白雪,落在了花枝上。这两种差别极大的颜色杂糅在一块儿,像极了水火不容,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融洽。祁诀恒说话了:“这花第一眼看来格外令人惊艳又神异,然而却又不知为何,若多看几眼,却又没了那种惊艳。”他摇了摇头:“不过是一株花得了天地造化生成如此模样,却总有些装神弄鬼之人,要将这种天地造化牵扯到国家社稷上来,也不知是何等心思。”祁诀恒对那花倒像是没了多余的关注,反而将注意力全然给了那个道士。这不应当。顾隽定定看了一眼那并蒂花,仿似轻描淡写一般,将目光移了去。他现在倒是信了系统的话,这并蒂花定是同他本身有些联系的。像是了解到顾隽的疑惑,系统突然发言道:“这并蒂双花集天下气运,自然有其殊异之处,掩盖自我神异,弱化他人眼中存在之感还是有的。天地气运所钟欲要掩盖什么,哪里是普通人能够看透,就是有帝皇之气,龙脉庇佑,亦是无用。”顾隽讶异:【这天下气运,竟是在了一株花身上?】那这豫国若是亡了,真的是半分意外没有的。系统这话也听起来格外不靠谱了些。哪有一国气运系之于一花的道理的,就是最荒谬的天道,也断不敢这样胡来的。【这花莫不是还要修炼成精?】系统卡了壳:“这个并不知晓,这花乃是天地所生,之前的命数,断没有这花的现世的,那这花究竟是何方神圣,也就无从知晓了。”【无用。】顾隽一甩袖,就此搁置系统,任由这货委屈哭晕在角落。祁诀恒自然是不知道顾隽同系统之间的事的,他只见了顾隽本移开了的目光,又移回了那株花身上,像是对那花不胜欢喜,却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祁诀恒皱起了眉头,低下了头,似有些不喜,又多了几分厌倦,然而很快又恢复了表情,说道:“顾哥儿真是喜欢这花呢。”顾隽恰巧掐断同系统的联系,就转过头,对他笑:“自然喜欢,可觉着红色这朵,配极了我?”祁诀恒抬眼去看,仿佛被什么灼了眼睛,忙收回了目光,看其他地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应道:“自是……极配。”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让人心生不满,下一刻又会让人觉得,这样的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他就该这样张扬肆意。那一席红衣,当真是灼伤人心。他抚上胸口,将那一瞬失衡的心跳,猛然压了回去。顾隽也不在意祁诀恒,感觉出了祁诀恒的异样,但没有察觉出恶意,也就不甚在意的忽略过去了。正在两个人互语之间,一个人声却突然响起:“顾哥儿,老三。”顾隽转头望过去,却正是皇帝。“祁叔。”“父皇。”皇帝点了点头道:“听顾哥儿话,是喜欢这花?”皇帝站得不远,微微笑了看他。他穿着常服,鬓发微有一丝白,被宫女的巧手掩盖在乌发之下,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精神奕奕的模样,有一点发福,却依旧看得出来年轻时俊秀的轮廓。他表面是看不出来任何自负与狠辣,反而看起来和蔼得不像话。“我很喜欢。”顾隽就站在那直视着皇帝道。他看着皇帝的眼睛,很直白道,没有任何掩饰。皇帝笑了:“顾哥要养吗?”顾隽轻笑了一声:“既然喜欢,当然也可养着。”皇后也是跟着皇帝一起到御花园的,她轻皱起眉头:“顾哥儿,这花也不过颜色奇异了些,你连自己也照顾不好,哪里照顾得好娇弱的花,左右不过一时新奇,何必非要要了去。”顾隽看了一眼皇后,低下头,微应了声:“哦。”很明显的喜怒。皇帝似乎看不下去了,于是说话了,语气有几分意味深长:“顾哥儿当真要养?可有听过关于这花的传言?”皇帝好似无意看了一眼顾隽身边的祁诀恒道。顾隽自然是听明白了皇帝的话:“有所耳闻。”“那你可还敢要它?”皇帝的声音突然低沉,不辨喜怒。“左右不过一株花,看得上它,它自然是天下第一,看不上,那就什么都不是了。”顾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