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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出这番话来,让周围人不约而同对她侧目,甚至有人面面相觑,眼中再次流露出不可置信。这少年竟然拒绝了北宫家族的邀请,真真是不知好歹!连南峰学院的长老也神色微有不悦。像他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日后一定也成不了什么气候!花闭月忽然看向评判,低低问道:“我听说成绩最优秀的学子,可以不用受到学院约束,可否当真?”中年男子经她一提醒,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急忙连声应道:“不错,是有这个规矩,当初萧琛就是一个先例。”花闭月淡淡道:“我也要向他这般选择,宁愿自己多出去磨砺。”“少年,你要三思而后行啊!”南峰学院院长长叹一声,这少年委实太狂妄!与萧琛当初如出一辙。“我已经想好了,待到通过南峰学院年考,我便会出仕,院长大人毋须担忧。”花闭月不卑不亢地道。叹息一声,南峰学院院长摆了摆手,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他无权干涉。虽然遭到拒绝,北宫啸神情并不着恼,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了席间,目光却始终灼灼地盯着她,花闭月只觉得后心渐渐发凉,不寒而栗,因为北宫啸的目光,似乎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痴狂,仿佛烈焰般炙热,她不由得怀疑,她的前夫除了喜欢拈花惹草之外,是不是有了龙阳之好?云鬟香雾成遥隔第029章撞见满天的星辰明亮耀目,南峰学院地上铺着青石砖,落足于其上的声响,悠悠荡荡在黑暗中回荡。绿衣女先生提着昏暗的灯笼走在空旷无人的道路上,此时,她紧咬银牙,面色凝重,心思重重,万万没料到花家少年真的很有实力,处心积虑陷害之后,竟让他在南峰学院内崭露头角,自己真是机关算尽,枉做小人!但见她手中握着一个木质的令牌,上面画着展翅飞翔的白色凤凰。这并不是皇族的金凤,而是凰盟的白凤。三年前,自从她的美貌与才华被凰盟看重,从此成为凰盟的外室弟子,又成为南峰学院的女先生,顿觉身价百倍,是以她常常在学院内为所欲为!毕竟,她身后有整个凰盟替她撑腰!当她来到梧桐树下的岩石旁侧,把木质令牌对着暗格卡入其内,“咔啪”一声,从里面弹出一张信笺。打开一看,女子的目光不由流露出一丝欣喜。但见上面写着四个字:白蕊将来!白蕊是凰盟排名前十的内室弟子,比她的地位要高出许多,虽然她是女先生,白蕊是南峰学院的弟子,然而实际上她都要听从白蕊的指示与安排。只要白蕊回来,她身后就有很大的靠山,甚至可以名正言顺地接触玉公子,甚至可以由凰盟出面,论及男婚女嫁的事宜。思及此,女先生面颊微微泛红,欣喜地把自己怀里的字条放入暗格内,微微松了口气。谁也猜不出这小小的字条里面,竟密密麻麻记载着南峰学院近日发生的大事,花家少年的事情也记在里面,而且她故意编纂了事实,把这个天才少年描述为徒有其表的宵小之辈,如此一来,凰盟绝不会把目光集中在这名少年的身上,花家少年此后的人生,绝不会得到凰盟的青睐。然而,她却不知自己随手所做的事情,却意外合了花闭月的心意。处理好事情之后,她提着灯笼转身离开,此时此刻,空旷的四周,脚步的回声隐隐有种诡异,仿佛并不是她一人。绿衣女先生匆匆回眸,看着学院幽暗诸景,然而四处漆黑并没人出现。不知为何,她终是心虚,总是觉着有人在跟着自己。于是乎,三步回首。多数人都生性胆小,难免心生惧意,尤其是做了亏心事的女人。蓦然间回头,但见剑光一闪,她喉咙处竟多了一柄银白色的匕首。她惊惶抬眸,看到面前出现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直直看入前面那人的瞳仁深处,那深不见底的幽暗媚瞳,充斥着妖异与嗜杀,似是妖艳绝美的阎魔王,然而,这双眼她却是过目难忘的!她浑身一凉,随即恐惧感涌了出来,“等等……你……你是花家少年?”怎知那黑衣人轻声一笑,面巾后面竟是女子的声音:“看来你得罪的人物有不少呢!”“那……那你……你是谁?”绿衣女子面色惨白,不安中混着惊恐一起袭来,连声音也颤颤巍巍地发出。霎那间感到颈部疼痛袭来,颈部肌肤被刺破,鲜血汩汩流出,她双腿一软,不由得瘫倒在了地上。却见那蒙面女子眸子晶光灼然,再次轻轻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是看你不顺眼,想要替天行道罢了!”言讫,白色匕首又刺入肌肤三分,绿衣女先生吓得浑身颤抖:“等等……别……别杀我!”“杀你?”那女子淡淡一笑:“呵呵……我怕脏了自己的手。”当蒙面女子悠然地说出这番话时,绿衣女先生不由松了口气。“不过……我不杀你,并不是我有妇人之仁!”那女子清美的声音如甘露轻洒,笑意莹然地道:“而是对付你这种人其实有很多种法子,而且每种办法都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她的语气很淡,很冷,很轻,却让人不敢轻视。语落,忽然白色光芒如电光闪烁,绿衣女先生感到面颊飘过淡淡的丝絮,脑后忽然传来凉飕飕的感觉,忙用手摸在头上,脸色不由大变,满头令她引以为傲的青丝,如今剩下已寥寥无几,这蒙面女子竟然用匕首给她削发,手起刀落,目光眨也不眨,此时,就是不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惨不忍睹。“这只是一个教训罢了!”蒙面女子目光扫过匕首,冷笑一声。得知对方不会杀她的时候,女先生立刻收起三分惧意,正欲破口大骂,怎知冰冷的匕首已刺到她的面前,直至眉心。“若是你还死性不改,我便在你脸上刺花!”蒙面女子冷冷道。女先生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看来神秘的蒙面女子比她想像的还要狠毒。一抹刺骨的寒意从心底缭起,让她不寒而栗。“我……我知错了!饶……饶了我吧!”女先生此时拖着哭腔,哪里还敢垂怜自己的青丝。削断头发,还可以长出,若是毁了容貌,她此生还真的是生不如死。“饶你可以,但要记得,多行不义必自毙!”蒙面女子淡淡道。女先生咬了咬牙,哪里还敢反驳,但见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