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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么做,但这么大个人还被打屁股,这种事……君琰还是有羞耻感的。所以他……很老实的吃了饭,又差点被一群人扒了衣服擦澡,自己争取到了洗澡的权利。伤口本已经被包扎好,只因他方才的动作,伤口又裂开,于是又重新包扎一番。从头到尾,君琰看上去都很老实。然而君琰只是想着,绝对不能被打屁股而已。此后,却是未再见过少女。若非身边依旧有不少人盯着,君琰还以为那人已经离开了。就这么住了几日,君琰发现自己可能碰上了冤大头。他在这住着,吃好喝好,每日换药,大夫时不时就来看看他的伤势恢复的如何,日子过的竟然还不错。除了内力被封,自己的佩剑也不知去了哪里之外,比起在教中住着也差不了多少,还没有烦人师父来逗他。虽然菜色清淡,但也是大夫嘱咐,并不是刻意薄待。君琰住了几日,再见到少女时,发现自己已经消了怒气。少女进院就看到坐在亭中的君琰,笑了笑,径直走了过来,“听说你这几日很乖?”君琰侧头看她,有那么一瞬间被惊艳到了。她今日穿的却不是红衣,只白衣胜雪,头戴玉冠,端的是谦谦君子,翩翩如玉。她又生的好看,眸光温润,笑如春风,眉眼如画,实在是……太好看了。同样是白衣,那人穿着令人憎恶,可她穿着,君琰却觉得合该如此。他也只惊艳一瞬,然后迅速回神,静静地看着她不语。这时候,君琰也发现这人穿的是男装了。因为自身经历,君琰倒是下意识疑惑:莫不是自己认错了性别,其实他是男子?见他不语,少女却是摸了摸脸,道:“罢了,你且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君琰沉默地看着她,内心仍在纠结她的性别。少女却不用他的回答,转身走了。对于习武之人而言,能放心交付后背的只有非常信任的人。因此,在看到对方毫不犹豫地转身,半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时候,君琰有那么一瞬间怔愣。然后想到对方又不会武,那一点涟漪就迅速平静下来,消失无踪。君琰没有说等,也没有说不等,只余光瞧见突然现身在亭外的影子,顿了顿,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不管他想不想等,至少那人的属下是不允许自己忤逆她的。再回来时,少女却是换上了一身红衣,微风一起,如红蝶般,看着轻得不可思议。“还是穿这个舒服。”那人这么说道,走入亭中,坐在君琰对面,“对了,你叫什么?”君琰看着她,依旧是一身男装,心里隐约有了肯定。但,只不过换了身衣裳,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君琰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去时温润君子,纯白无暇,再来时,却是红衣如火,肆意张扬,连眉目都似乎被衣服感染了一般,有几分嚣张和霸道。这人……真的有点不太对劲。但无可否认的是,面前这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君琰垂眸,看着面前的茶杯,淡淡道:“君琰。”“君琰?”对方微微挑眉,怎么看怎么张扬,“哪个琰?”君琰抬眸看他一眼,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崇琬琰于怀抱之内,吐琳琅于毛墨之端。”那人轻笑,“好名字。”此句是说,内心崇敬美好的品德,笔端写出优美的诗文。君琰闻言,眸色暗淡下来。那人还道:“给你取这个名字的人,对你期望很高嘛。”君琰不语。“怎么,你不喜欢?”沉默良久,君琰缓缓道:“不,我很喜欢。”他说的十分淡然,表情看上去也很镇静,但却让人觉得……他好像在哭。性别成迷的人静静地看了他片刻,起身走到他身边,抱住君琰的头。“想哭,就哭吧。”第112章番外的第三章君琰没有哭。家破人亡的时候没有哭,现在也不会哭。但他也没有挣开对方的拥抱。对方身上的气味他并不讨厌,这个人,他也不讨厌。但也仅仅如此。之后,君琰被拉着与对方一起用餐,莫名得了一个‘小君’的称呼。对方话似乎很多,总是在说话,也不管君琰会不会回答他。安静了这么多天,这人一来,似乎整个院子都热闹起来。君琰也不说话,静静听着。只对方问他时,君琰想回答,就答了;不想说,便闭嘴不言。跟这人相处时,有一种没有来由的轻松感。他不想说,对方就不问,也不用刻意找话题,就那么静静听着对方絮叨,瞧着对方说几句就要喝一杯水,也有些趣味。只说的多了,一旁的人就要提醒他一句,对方便安静一会儿,又说起来。很好玩。君琰时不时看他一眼,无法忽视心里的艳羡。无忧无虑,多好。这一日就这么过了,第二日那人没有过来。君琰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无事可做,便在心里算了算日子。爹娘的忌日已过,再过几日,就是他的生辰了。爹娘死之前,还曾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然而那份惊喜,他这辈子都看不到了。想起伤心事,君琰面色愈发冷起来,在院子里服侍他的人察觉这位主心情不好,也不敢靠近。他就那么坐了一整日,饭也没吃,入夜后简单的擦了擦身,就那么睡了。翌日起来,君琰看着他们送来的饭菜,沉默片刻,却是没什么胃口。肚子确实有些饿,但是君琰不想吃,便不吃了。仆人见他已经几餐饭未进食了,一人大着胆子,顶着君琰的冷脸,上前说道:“公子还是吃些吧,主子若是知道了你不吃东西,要生气的。”君琰看他半响,心中想道:“虽然此前说我的命是他的,前段时间也没过来,瞧着不过是随手而为,我吃不吃与他有什么干系?”况且,就几餐不吃而已,他又不会饿死。然他心里想着,面上却是冷着脸,静静地看着那人不说话,硬是把人给瞪了回去。其实只是在发呆而已。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只是中午时,君琰照旧坐在昨日那个位置看着外面发呆,那人又来了。又是一身红衣,却与昨日不同,内里穿着黑衣,看着庄重了许多。那人一进屋,瞧见坐在窗边的君琰,面上带着浅笑,走了过去。君琰回头,看着对方不语。那人径直在他身旁坐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