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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老太太乐呵呵地笑着。顾盼动了动,只觉得小腹处有些紧。高希希也发现了,“腰要改一下,放一寸。你最近胖了吗?不是有了吧。”顾盼低头看着小腹,一定是这几天自己吃多了。她是担心婚礼那几天累趴下,最近多吃些来增强体质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了……徐晨曦和顾念紧张地看着顾盼,弄的顾盼手足无措。顾念小声问道,“这个月来了吗?”顾盼微窘,比划道,“好像推迟了十来天了。”不过这个也不准啊,她以前也这样。徐晨曦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这两人到底是孩子,盼盼,过来坐,不要老站着。”她看着顾念,“一会儿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确定了再说。”顾念点点头,拉着她的手,细细地摩挲着,心里有万千的话要说的,可是她却说不上出口。两位母亲陪着她去了医院,结果是怀孕了,四十一天。顾盼懵了,很不真实。虽然两位mama都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得到这个消息可把两个人高兴坏了。“婚礼的事你就别cao心了,嗯,司仪那边也要交待一下。”徐晨曦定定地说道,“鞋子都换成平底鞋,当天没关系的,裙子都挡着了。”“没事没事,你也不要紧张,有我和你妈呢。”徐晨曦安抚着。顾念心里感动,女儿是遇到了好婆婆,当着女儿一般疼爱。顾盼回到家给陈绍宸发了一条信息,编辑来编辑去,最后就简单地发了一句话。“我们的婚礼变成三个人的了。恭喜!”陈绍宸实在一个多小时才给她回复的,“谢谢!同喜!”顾盼看着他的信息可以想象出他在那边的喜悦了,她回复道,“同喜!”陈绍宸面前的文件敞着,他却一直盯着手机,十指骨节分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动了动眸子继续看下去,不过眉宇竟是温和。晚上,陈绍宸过来,顾盼正在小区转悠,她穿着白蓝色的a字裙,衬着她如雪一般的肌肤。顾盼微微垫着脚,似乎要摘桂花,她的身旁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子,仰着脖子看着她。陈绍宸眉心一紧大步走过去,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边替她摘了一截树枝。顾盼回头对他微微一笑,从他手中拿走了桂花树枝,递给小女孩。小女孩一脸的笑容,“谢谢jiejie,谢谢哥哥。”说完迈着小短腿跑了。陈绍宸搂着她,“在孩子生出来之前不许再这样了!”顾盼眨眨眼,想要比划什么,最后只是轻轻拍了拍他肩头掉落的桂花。“今天下班这么早?”陈绍宸嘴角浮着笑,“下午我完全没心思工作。”夕阳的余晖打在他们身上,辉映着他眼底的浓情。陈绍宸牵着她的手,缓缓往回家的路走去。他说,“接下来九个月要辛苦了。”她侧过头望着他的俊颜满是掩不住的喜色,她停下来比划道,“如你所愿,小辉来报道了。”从此,便是三个人的世界。十月一号,婚礼如期而至。前一日,唐覃和叶子蕤都赶过来,伴娘和伴郎十二人,都是两人的同学。顾念mama也和唐覃和叶子蕤打了招呼,告之了顾盼有孕的事,两个姑娘都尖叫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唐覃说道。“我只能说陈师兄太速度了。”叶子蕤竖起了大拇指。顾盼赧然,“凑巧凑巧。”她在手机上写道。那两人才没有理会她呢。顾盼问,“子蕤,周先生和我问过你的情况。”叶子蕤沉默,坦荡地说道,“无望的爱不去早些撤离。”顾盼和唐覃握着她的手。“放心,我已经恢复过来了。”叶子蕤眉宇没有一丝悲伤,似乎是走出来了。晚上,三个人睡在大床上,那两人坐了一天的车,早就累的睡着了。顾盼却平静不下来,她看着手机,十一点了,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有没有睡觉。最后还是给他发了一条信息,“睡了吗?”放下手机,没有多久,她就收到他的回复了。“还没有,睡不着。”顾盼:我也睡不着,她们两个都睡了。陈绍宸握着手机,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在想他爸刚刚和他说的话。“婚姻即使爱情,也是责任。你既然决定要娶她,那么就要做好一辈子守护她的准备,不离不弃。”陈绍宸:快点睡吧,明天我早点去接你。顾盼:那你唱首歌给我听。陈绍宸:想听什么?顾盼:随便。她的电话响了,是她熟悉的声音,让她莫名的心安。“盼盼——”她的指尖轻轻敲了一下话筒。陈绍宸清了清嗓子,清澈的歌声缓缓而出。“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唱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当你老了眼眉低垂灯火昏黄不定风吹过来你的消息这就是我心里的歌……”她闭着眼,大脑里似乎浮现出如歌词的一般的画面,伴着他的歌声,她渐渐入梦。第二天,新郎没有骑着白马,而是坐在一辆白色的宝马过来迎接他最美的新娘。他亲手为她穿上红色高跟鞋,并且郑重地向宋怀承顾念保证着,“爸妈,请你们放心。”他如对之宝般抱着她顾盼而去。一室热闹与笑语,而站在人群中的宋怀承和顾念双双含泪而笑,不舍,祝福。宋怀承哽咽着,“盼盼今天真美。”顿了顿,他又说了一句,“绍宸也帅气。俩孩子真是天生一对。”顾念莞尔。酒店的礼堂用了上千朵百合布置的,绿和白交错地点缀着。当司仪用着肃然的声音问道:“陈绍宸,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陈绍宸一直面带微笑,他望着她,抬起手,虔诚地比划着他的话语,“我愿意!”那一刻,酒店的大厅是静谧着。只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