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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秦佳慧也欢喜。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什么感觉都没有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好。阮软没有走,晚上和中午一样,随便给自己和阮宇做了点吃的,冰箱里还有些剩菜,总之他俩吃饭不成问题。而秦佳慧和廖祁生最好不吃辛辣油腻的东西,所以她还是简单煮了点粥,做了点小菜。你让她弄点特别的,她也不会。给两个病人做好饭后,秦佳慧是直接到餐厅吃的,而廖祁生的饭则要送上楼去。秦佳慧一脸的没力气,当然不能让秦佳慧送,阮软自己也不想上去,就叫阮宇,“你端上去。”阮宇倒也没开口就拒绝,过来伸手捏到碗沿上,还没端呢,就“哎哟哎哟”咋呼着赶紧松手跳开了,嘴里嚷嚷,“太烫了,我不敢端,端洒了怎么办?泼到我身上怎么办啊?”阮软看他这样,又找来餐盘,把粥碗和一个盛着菜的小碟子都放在餐盘上。结果阮宇还是咋呼,说太重太大端不了,怕端洒了,他不端。看到阮宇这样,秦佳慧忍不住了开口说:“小宇不行的,软软你要是不想送,我吃完送吧。”粥本来就是晾到了合适的温度,等秦佳慧吃完,那都凉了。阮软看着阮宇,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你能干什么?你有什么用?”阮宇不喜欢被人打击自信心,不高兴地嘀咕:“我能的东西可多了,我聪明。”“你聪明个屁……”话说到尾梢被阮软收住了音,她基本不怎么会出口骂人,有时候骂人的时候也不像在真骂人。但是她现在是真的想骂阮宇,经过重生这一段时间以后,她看阮宇越来越不顺眼了。一开始还能无视,现在看到他这样就不自觉要生气。阮软没有继续骂阮宇,把脾气收了收,自己用餐盘端了粥和小菜送去了楼上。到楼上的时候廖祁生正坐在书桌前看东西,她敲门进去后,直接把吃的放到他面前,跟他说:“不太会做饭,您凑合吃点吧。”廖祁生本来就不是很挑剔的人,况且这还是阮软做的。他看着阮软放下东西,问她:“你吃过了吗?”“嗯。”阮软点点头,放下餐盘后往后退了一步,“您先吃,等会上来给您收拾。有什么其他需要的话,您叫我。”“待在这吧。”廖祁生拿起筷子,看她一眼,“有什么事需要的话,方便叫。你把我拉黑了,我也没法给你打电话发信息。”阮软:“……”阮软在书桌边的小椅子上坐下来玩手机,默默把小游戏过了好几级。在她玩新的一关失败的时候,廖祁生突然开口问她:“我有向你求婚吗?”突然听到这样的话,阮软很诧异,抬起头来看向他。他吃两口饭,继续说:“我梦见我买了戒指……”抬起头迎上阮软的目光,“打算向你求婚……”胡说八道,阮软心里下意识地就跳出了这四个字。但她没从嘴巴里说出来,低下头继续看向自己的手机,轻轻地吐两个字,“没有。”**阮软从楼上端着餐盘下来的时候,医生刚好过来,一起过来的还有魏然。医生先在楼下给秦佳慧打上吊针,然后又和魏然一起去楼上,给廖祁生打吊针。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两个人都没有太大问题,至少病毒感染除了引起发烧昏迷,没有引起其他的病症。他们往楼上去的时候,阮软没有跟上去,而是留在楼下的房间继续复习。魏然跟着医生上楼,在旁边看着医生给廖祁生打上吊针,又把医生送走,才又回来去楼上。到楼上拿出自己买好的手机,送去给廖祁生,微微喘着气跟他说:“好了。”廖祁生接下手机,跟他说了一句谢谢,“麻烦你了。”“哎哟。”魏然往他书桌边的椅子上坐过去,“受不起受不起,我歇一会再走。”坐下歇了一会,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驴饮了两口,终于不再压着自己的好奇心了,问廖祁生:“怎么样啊?那丫头还没拿下啊?”廖祁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随即又落下来到手机屏幕上,开始打字给那丫头发信息:待会药水挂完了来给我换药水。手机叮的一声,有信息进来:好。廖祁生高兴了,嘴角压一丝笑,这才正儿八经看向魏然,“还在努力。”魏然不懂了,舔一下嘴唇,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廖祁生,“这什么丫头啊,真这么难追?要不……换我追试试?”廖祁生乜他一眼,“滚。”第36章廖祁生有了清醒的意识,阮软就没再去楼上看着他挂吊针。她一晚上还是都在秦佳慧的房间里看书,守在她旁边看着她药水的量。阮宇写完作业了,正在一边捧着平板玩游戏。听着游戏里乒乒乓乓的声音,阮软忍了他一阵,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上去一把夺过阮宇手里的平板,“这次我一定拿走。”阮宇被她突然的行为弄得一闷,反应过来之后不高兴地冲她吼,“你干什么呀?神经病!”阮软把平板捧在手里,退出游戏界面,抬眸扫阮宇一眼,声音一惯轻软,“你再骂一句试试。”阮宇却委屈得蓄了满眼的眼泪,哇一声哭出来,一边抬胳膊擦眼泪一边继续冲她吼:“你就是神经病!平板是我的,你凭什么抢?我玩游戏怎么了,我又没有影响学习,我作业做完了!”秦佳慧手上挂着吊针不能动,看到阮宇这样还是很心疼,软着声音跟阮软说:“软软,别闹给小宇哭了。我可以作证,他确实没影响学习。”“除了学习成绩,在您眼里其他都不重要吗?”阮软没有把平板还给阮宇,她转头看向秦佳慧。秦佳慧觉得眼前的阮软让她很陌生,虽然两三个月前她就有阮软变了的感觉,但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觉到,眼前的这个阮软,不是以前的阮软了。秦佳慧没有说话,阮宇还站在原地红着眼睛十分委屈地在哭。阮软突然很想把自己心里埋着的话全部说出来,但是她做不到戾气和脾气很重的样子,也害怕自己说着说着会心软,又收了话说不下去,于是低下头来,抿两下嘴唇,“阮宇,你别哭了,很烦。”阮宇才不听她的话,哭得更凶,上气不接下气。阮软掀眼皮看他一眼,“你除了会哭,你还会什么?”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阮软总是说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能,讽刺他打击他。阮宇很不高兴,猩红着眼睛冲她吼:“我就是什么都不会,关你什么事?!你管得着吗?!我要你说!”“我管不着。”阮软闷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