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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另一位的目的还不明确,夏空忽然觉得头有点疼,伸手揉了揉太阳xue。可是,头疼仍然没有缓解。“jiejie你怎么了?”见到她的动作,曜音赶忙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天呐,难道指环有毒!”他说完,看着夏空的脸色有些白,咋咋呼呼的就要去拿手机。夏空赶快解释道:“没有没有,曜音你太紧张了。可能这几天看书看多了,我觉得有些累。和指环没有关系,指环本身……是安全的。”“真的吗?”曜音仍然担心。“真的啦。”夏空笑笑,“要是指环有毒,你一定也会不舒服啊。”“哦……也对。觉得累就不要再看书了,去休息吧。快点快点。”被说服的曜音将她一路推到房间,再拉到床上,接着给她盖好被子,小脸上写满担忧,“休息一下就好了,要乖哦。”小小的男孩子皱着眉头,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夏空心里一软,揉揉他那头栗色的短发,顺从的点点头:“好的好的,我休息。”“真乖,我帮你把盒子拿进来哦jiejie。”“恩。”看着曜音跑出去又抱着盒子跑进来,再体贴的关上房门离开,夏空把手放在眼睛上,任由眼前一片黑暗。那些是什么啊……大脑里好像在放幻灯片一样,轮流播放起一张张没有任何关联性的图片。它们闪得太快了,快到根本没办法捕捉的地步。很想看清楚,夏空用手捂住眼睛,在黑暗里专注又努力的试图和那些图片建立联系。坐在长桌另一边,被子弹击中以后倒下的棕发男人……站在洒满阳光的树下,被划伤眼睛的黑发男人……黑暗的屋子里,双手扭曲成诡异的弧度,却不吭一声的白发男人……被拔光了羽毛,吊在火上烤的小鸟…………“现实很可怕的吧……”“害怕吗?”“来这边……这边……”“你是……逃不了的……”极度难听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夏空睁开眼睛。她看到很多很多双圆溜溜的眼睛,大小不一,还有很多黑色的手伸过来,意图抓住她,却只是徒劳的挥动着,没办法靠近。这场景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夏空抿抿嘴唇。因人心而生的妖怪,开始嘟囔着一些奇怪的词语。“这么、久了……”“该、证明……”“你是、真的……“站在、我这边的……”——这么久了,该证明你是真的站在我这边的。夏空茫然的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眼睛们与那些黑手们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女人的形状。女人的脸上只有一只眼睛和一张嘴巴,她的唇角弯起,笑得诡异。这简直是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你是谁?”夏空问道。女人仍旧无声的笑着,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那只唯一的眼睛看着这边,里头全是嘲讽。又问了几句得不到回应,夏空再一次在这个黑漆漆的空间里走来走去。走了几步她回过头,看见那个黑色的女人也跟在后面,不远不近,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觉得有些无语,夏空认准一个方向,接着朝前走,直到看见一扇门,才停下来。上一次,不是什么都没有的走了一晚上么?觉得奇怪,她把门的前后左右全部看了一遍。只是一扇普通的门而已……夏空握住门把手,慢慢打开它。☆、第十九章门里面的世界,阳光正好。头顶是湛蓝如洗的天空,脚下是松软碧绿的草地,半空中一只只彩蝶围绕着那些不知名的小野花翩翩起舞,微风送来一阵阵好闻的清香……这场景如梦似幻,美得不可思议。默默的欣赏了一会儿以后,夏空忍不住回头,这才发现身后原本黑漆漆的场景已经被替换成同样的美景,而那个原本跟在她身后的只能看见形状、眼睛和嘴巴的女人,竟然也不在了。……怎么回事?夏空站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很快决定继续往前走。越走她越觉得,这里就像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一样。那些飞舞的蝴蝶会因为有人经过而分散高飞,等人走远又慢慢飞回到原来的花朵周围。脚下踩着的青草里还有蹦来蹦去的绿色蚱蜢,一些叫不出名的小虫子。还有花,摘下一朵以后,光秃秃的茎秆上还会流出透明的汁液。唔……不是应该是在做梦么?怀疑是记忆出现了问题,夏空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根本不痛。这分明还是在做梦,而且是个好长的,明明她都意识到是在做梦还醒不过来梦。顿时,夏空加快行走的步伐,最后干脆奔跑起来,一直跑到了一个小山坡上,才震惊的放慢脚步。山坡的最高点上,居然有个人站在那里画画!看侧面是个男人,微卷的金发十分耀眼。白衬衫配黑色的西裤,袖子挽得高高的,露出半截白皙纤细的手臂。一只手拿着画笔,一只手端着调色盘,不时沾沾颜料,往白色的画纸上抹。“…………?”好像是发现有人来了,男人说了句话,声调柔和缓慢,结尾时的语气听起来好似在询问着什么。一句也听不懂的夏空觉得尴尬极了,苦恼的说:“……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金发男人这才回过头,大睁的碧蓝色眼睛显示出他此刻的惊讶。不过这表情只是片刻,他很快放下手里的调色盘与笔转过身,微笑着向前走了两步,白净帅气的脸庞看起来温和极了:“居然能见到一位如此可爱的小姑娘,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了我~你好,我亲爱的小天使,我是塞缪尔,不知道是否有这个荣幸得知你的名字?”听到塞缪尔秒秒钟切换成了日语,夏空有些呆愣的说:“你好,我叫夏空……”“夏空小姐是中国人么?”“恩。”“中国地大物博,有许多值得入画的美景。”“啊……是的呢。”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确指出国籍,夏空诧异的看着塞缪尔,问道,“你去过中国么?”“不久前曾经去过那里,为了寻找作画的灵感。”塞缪尔说着再次拿起画笔,“不介意的话,等我画完这幅画再聊吧?哦,对了,一会儿可能还有一位与你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子会来。”“恩,是我打扰到你了……”看他一副不介意被人看着画画的大方模样,夏空向前走了几步。画纸上站着个穿着红白相间巫女服,手握弓箭的黑发的女孩。塞缪尔刻意没有给她画上脸,只画出了身体姿势和弓箭。而且,弓箭的箭头,确确实实的朝着画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