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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时候,接着听他们怎么说。女的又说:“那老东西的房子就不能不要啊,费这么大劲有意思吗?”男的不同意:“今儿实话跟你说,那个房子可是个宝,要不你以为谢永鸿他家为啥当年能那么快就把房子占了,就村里这些傻子才没想明白。谢明义当年买卖做得多大,他这么兴师动众地回乡就为盖个空房子?里面不知道藏着多少好东西。别看现在破四旧那些东西看着不值钱,以后就说不定了。咱们这就是地主太少了,要是有什么大户我都想带头去搜,弄点东西回来,将来给咱儿子传家。我当年就是下手晚了,谢明义这个房子大家都有权分,凭什么谢永鸿他家住?”女的也提起了兴趣:“真的有好东西?但是那房子谢永鸿家可是住了好几年了,什么好东西也早该到他们手里了。”男的笑了:“那可未必。你没看见,谢永鸿家大冬天的还在外面挖坑,这是院里没收获,都找到院外了。”女的兴奋:“那我们岂不是还有机会?”男的阴沉地出声:“分一间两间的没意思,要想名正言顺地拿到整座房子还得从那个小丫头下手。”“那你还有什么好招?”“放心,一次没把她弄进去,就再干一次,我又想了一招,我不方便,这次还得你出马,记得这件事情只能咱么俩知道,你家里人谁也别告诉。”男人算计的话语渐渐低沉得近似耳语,谢韵他们在外面听不清楚。狗男女商量完,都有些兴奋,迅速进入状态。屋里不时传来女人的娇哼:“唉……你轻点……哎呀……”顾铮顺势把谢韵拉走,带着黑子迅速离开。谢韵任他拉着,沉默地往前走。走了一会,顾铮突然停下,板过她的肩膀:“看着我!他们算个玩意吗?值得你生气吗?”“的确不是东西,□□跟狗而已。”谢韵声音平平。俏生生的小姑娘还会骂人,看来气得不轻。顾铮也生气,竟然有人不死心三番两次地算计他保护的人,怎么可能轻饶了他们。“确实是小人,我们过年的新袜子不能白穿。”“嗯,踩死他们,叫他们恶心人,叫他们臭不要脸妄想别人的东西。”真是烦透了这帮人,特么的不是你的东西你能不能别贪心?“他们见面有规律,过两天还能去那个小屋,下次让他们有去无回。”顾铮面带肃杀。有两天准备时间,谢韵跟顾铮说这个仇她要亲自来报。她要亲自动手给原主报仇,如果原主不被姓于的折磨也不会连被个女人掐都没劲反抗,所以于会计也是间接的凶手。她让顾铮帮她盯着几个人。自己则藏在某个人家院外不远处的柴火垛旁,观察了两天。一些准备不提。两天后,顾铮一大早,就去了马歪嘴子家后山,谢韵忙完自己的事情,下午过去跟他汇合。王淑梅在下午1点半的时候准时出家门,半小时后顾铮看表,两人对视一眼,分开行动。谢韵顺着一个平时很少人走的排水沟下到山下,左转拐到村里的主路上,在路边一个草垛子后边藏了起来。听到西边不远处传来关大门的声音,探头一望,李二娘从家里出来了。待她走近,点开手机里事先录好的音频。谢韵何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商管专业没有用武之地,被热爱戏剧的台湾室友灌输的旁门左道——学人说话,却先用上了。“你个老东西,在这猫着干什么?跑过来撒泼尿,差点没被你吓死。”“嘘,别吵吵,我刚看见马歪嘴子他闺女大老远的从家里出来,想躲这看看她去哪?”“没事看她干嘛?你可真是闲得慌。”“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可不是真闲,要出大事了。李二娘自声音响起就停下脚步,凑近偷听,听到要出大事跟打了鸡血似的,愈加要听个明白。“什么大事,快说说。”“别着急,我也是听我家大嫂跟我叨叨,我婆家大侄子他老丈人家不是在东边山里那个堡子吗?前两天,去老丈人家接孩子,今年没咋下雪,山里路好走,图近便就从山里穿小路回来的。咱村东边山腰不是有个当年老猎户留下来的小木屋吗?你猜他路过小木屋看到谁进去了?”“谁呀不会是……?”“你猜对了,你看她今天又出来往东去了,说不定又上山了。那个小屋连个火都没有,这大冷天的,你说她能干什么?会情郎?”“那可说不定,你说那姑娘也不小了,今年24了吧,也不着急找对象,马歪嘴子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见到钱,卖姑娘的事都能干出来,可怎么没见她着急嫁姑娘。”“……”后面的两人还在说,李二娘已经听不下去了,兴奋地心都跟着砰砰砰急跳起来。第27章于会计栽了看到李二娘不等听完就急匆匆地跑远,谢韵满意,看来这个人是找对了。不枉她打听了大胖知道她每天下午都到她一个老姐妹家去听收音机,还在她家门口观察了两天。李二虽然叫李二,其实是家里的独子,听话懂事,在县里厂子上班,家里就他和他娘俩人,日子过得着实不错。李二娘平时在村里干点轻活挣工分,日子清闲。但她人不闲,村里所有的事情都能掺和一脚。她这个人自认为觉悟全大队第一高,支书传达个什么上级精神,她保管站在最前面,口号喊得比谁都响。看她跑的方向,应该是支书家,谢韵彻底放心了。知青院里,王红英刚刚跟同屋的室友呛了几句嘴,正在狠踢院子里的石墩子出气。这帮人素质真不行,不趁着农闲学习领袖最新指示,还学农村人打扑克,太不像话了。忽然身上一痛,谁?哪个不开眼的敢用石头打她?不对,王红英发现打她的石头上竟然绑了个纸条:村口东面半山腰木屋有惊喜,不去会后悔!看完纸条王红英四顾找人,哪还有人,到底怎么回事?能有什么惊喜?不会是提前设置好陷阱骗她去往里跳吧?理智上提醒自己不要理会。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大正月的谁能那么闲逗她玩?一旦是真的呢?如果找到村里谁的把柄,那她们在村子里的日子会不会好过点?她不傻,不能她一个人去,得找几个陪着,要是真有人整她还能帮个忙。王红英往屋里去找人,暂且不提。村里老张家东屋炕上,几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老娘们在玩小牌九,于会计的老婆自是玩家之一。就赢几个苞米粒,几个人也玩得兴致勃勃,正看着牌,外屋的门竟然被人敲响了,正好里屋这时忙着看牌没人说话,敲门声大家都听见了。“谁呀这是?也没看见有人进来呀,院里狗也没叫。”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