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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着不行,别人就可以?在你们眼里他们难道就不是人了?”林枫用力指了指文件夹,大声道:“你搞搞清楚自己的专业领域,你有摄影经历吗?你之后怎么后期处理吗?你以为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就能做外景了?”“我不是没负责过,对,我是摄影经历不够丰富,这不现在正要求吗?你领导得给我这个机会呀!再说后期处理,我水平再不济也比应届毕业生强吧?你把一个刚出茅庐的小子扔出去,我一个奔三的就不行了?”两人对视着,固执的谁也没退让。好半晌后林枫不耐烦的摆手,“走走走,你赶紧给我走。”余晔笑了下,“文件记得批啊!”林枫:“有完没完?!”余晔退出来,回到座位没一分钟,刘莎便凑了过来。“准了?”余晔挑眉,“你觉得呢?”刘莎低骂了声,脸色变得怪怪的。余晔说:“怎么舍不得我?”难得刘莎没反驳,她略有些惆怅的说:“看现在的情况你这一走估计一年内是回不来了,唉,没人跟我贫的日子还是孤独的。”“得了!”余晔说:“你那一堆鲜rou围着呢,还孤独个屁。”“要不要分你一点?”“滚!”刘莎没滚,少见的搂了搂她,明显非常的不舍得。“何必呢,一个男人而已,至于这样?”余晔想了想,说:“留在这里我可能又会忍不住去找他,所以还是离开比较好一些,毕竟他并不愿意见到我。”刘莎骂她,“你脑子是不是养金鱼了?就这么个男人你还心心念念。”余晔摇头,“你不懂。”正式离开的时间定在半个月后,这段时间余晔都在单位忙碌的做工作交接,等最忙的一阵过去,她回了趟家,把具体情况跟家里二老说了遍。两人都不怎么赞成,但知道余晔的性子,又加上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好再做变动,因此反对的声音也就变得轻描淡写起来。距离离开的时间越近,余晔渐渐空闲下来。她成天的呆在公寓里,除了准备出行的用具,其他就什么事都没了。余晔曾经给曲申楠做过一份礼物,准备的时间比较长,以至于最后都没机会送出去。那份礼物后来一直随意的放在柜子上,现在拿下来已经落了些灰。她拿纸巾擦拭了下,是一个3D旋转相册,相片会随机播放。里面放了十张电子相片,大部分都是曲申楠的单人照,只有一张是合照。那会曲申楠正睡觉,侧脸恬静又美好,余晔笑嘻嘻的凑过去,跟他鼻子贴鼻子的躺着,按快门时曲申楠突然在睡梦里噘嘴亲了她一下。因为画面捕捉的很自然又很可爱,所以余晔保留了下来。她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眼睛盯着上面漂亮温和的男人,慢慢的低下了头。-周日,曲申楠原本轮休的日子,这天正好跟同事换了班。他收到了一个包裹,箱子有些大,同城寄过来的,没有发件人任何信息。包裹打开里面都是些衣服和日用品,曲申楠目光一抖,脸色蓦然难看起来,他略有些粗暴的翻了一下,随即抬手就将箱子砸在了地上。午休时间,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他一个人呆着,衣物散了一地,夹裹在里面的相册小心翼翼的露了一个角。曲申楠冷眼看着,挣扎了好半晌才俯身捡起来,研究几秒后打开开关。冷光里那些不被自己所知的相片缓慢流淌开来,不同角度下余晔眼中的自己,或静默或微笑,曲申楠突然想起在山区那次余晔炫耀她的摄影技术。他拽着相册的手越收越紧,脸上的神色急剧变化,寄这些东西到底算个什么意思?她到底想干嘛?想要跟自己断的一干二净吗?好啊,可以啊,那这些相片又是几个意思?她是故意的吗?故意又那些有的没的过来刺激引诱自己!曲申楠的脸色越来越差,恨不得将这玩意给摔个粉碎,然而手起起落落好几次最终没舍得砸下去。但之后他确实再也没见过余晔,这个人好像不单是从他的生活中退场,更像在城市蒸发。某个晚上曲申楠驱车路过余晔所在的小区,他逼迫自己心无旁骛的开过去,这里的建筑跟这个城市任何地方一样,没有丝毫区别。可不知道为什么方向盘还是不由自主的打转着驶了进去,曲申楠把这归结为缅怀,缅怀那场逝去的爱情,并不代表其他什么。一次破例,就会有无数次的后续,然后在如此频繁的出入中曲申楠依旧没碰到那个人,一次都没有。他开始觉得奇怪,并思考余晔搬离的可能性,当然这种思考并不让人愉快。小区警卫室有三个保安轮班执勤,某次其中一位跟曲申楠很是熟稔的打了声招呼。他说:“曲先生好久不见了啊!”曲申楠冲他点头。他又说:“现在房子直接租给你了吗?”曲申楠愣了下,“什么?”这反应让对方也惊讶了下,“你……没租吗?”曲申楠缓慢的睁大眼,“余晔没在这住了?”“早就没住了,快两个月了吧。”两个月!居然两个月了吗?时间往前推也就是他拿到包裹的那个时候,竟然是那会就走了。竟然那会就走了!回想近段时间自己干的事情,欲盖弥彰到简直像个傻子。曲申楠将车停在路边,疲惫的趴到方向盘上,离开这那个人又会去哪。仔细回想,他对余晔一无所知。某个雨天,曲申楠去了一个地方。前台小姑娘见到这么一个年轻俊秀的男人忍不住红了红脸,笑着说:“先生,请问找谁?”曲申楠沉默了下,说:“你好,我想找余晔,余记者。”“您先坐,我打个电话上去问下。”“谢谢。”曲申楠走到一旁的休闲区,看着窗外,他手上捞着一个文件袋,里面放着那个3D相册,也是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让他过来找余晔的理由。尽管这个做法很是自欺欺人。过了快二十分钟,有人自他身后说道:“曲医生,别来无恙啊!”曲申楠转过身,对上刘莎不怀好意的眼神。拎着文件袋的手紧了紧,表情略有些僵硬,那个人是不在,还是故意躲着。他又羞恼又悲愤,还有心中无法掩盖的失落。刘莎往沙发一坐,翘着二郎腿,姿态闲散的说:“听说你找余晔啊?”“对,”曲申楠僵硬的点头,“她人呢?”刘莎:“找她什么事啊?跟我说也一样。”“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