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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打了下自己的嘴巴,看看心直口快说的话,赶紧跑上去,一路道歉,不过帅哥还是一直蹦着脸,一路无话的走到自己停车处,上了一台卡宴,才转过头来对还在喋喋不休说着道歉话的小蔓道:“上车,我送你回去!!我不怕浪费油钱。”被一双黑沉沉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大有不上车就要被削的错觉,小蔓小心翼翼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豪车不亏是豪车,刚进去时,整个车内还都是guntang的,空调一开,还没两下立刻就凉快起来,小蔓对比了下自家卖的车,这差距很大的,好吗?第一次坐这么高档的车,好兴奋呀!!帅哥把小蔓送到制定地方,帅脸傲娇的一转,油门一踩,走了——留下在原地自我反省的小蔓。☆、第九章噩梦晚上,骆小蔓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小蔓趴在课桌上,感觉自己眼皮子很重,一股强烈的想要昏睡的欲望,不过心底记着马上要上课了,貌似自己现在应该在这休息时间去上个厕所才是正事。“小蔓,小蔓,课代表在发试卷,你要不要过去看下。”同桌推着她的肩膀问道,她一幅想过去看的表情。小蔓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好困啊,“不去了,我还想眯一会儿,你去看吧。”“好,那我去了,你缩下屁股,好让我过去啊。”睡梦中,小蔓感觉到自己收腹,尽量把身体往前压,标准的教室,因为学生多,课桌摆放的紧密,坐在里面的同学真是进去很不方便。同桌侧着身子从小蔓身后挤过,小蔓感觉自己连同课桌往前倾斜了30度角,真是睡也睡的不安慰,等过去了,回正还没两分钟,同桌把纸条带了回来,拍一张在小蔓桌子上,然后继续从小蔓屁股后面挤进来,小蔓又不得不抱着桌子往前倾斜30度角,这都什么事啊,小蔓心里感觉一阵烦躁。“快看,快看。”同桌示意小蔓睁开眼睛看看纸条写了什么。小蔓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瞄了一下,什么卡介苗,日期貌似是2006年,是自己十年前的字迹,不过她好困了,一把丢进抽屉,继续睡。其它同学继续议论纷纷,像几百只苍蝇在小蔓耳朵里嗡嗡响。小蔓赌气的用双手捂住耳朵,想继续睡。同桌看小蔓堵着耳朵,她扳开小蔓的手,嘴巴贴在小蔓耳边轻轻道:“小蔓,老师来了。”老师来了?!小蔓的瞌睡立刻全跑了,坐正,看了眼讲台上的老师,是物理老师,赶紧从抽屉里面找物理书,然后看见之前同桌给的纸条,顺便拿出来,认真看着。物理老师来了,并没有准备讲课,他只是坐在讲台上,不时看着门外,像是等什么人。小蔓看着纸条,推算了下时间,这不是自己读初一时写的吗?貌似是注射卡介苗和乙肝育苗的单据,还有自己写的一些话,字迹幼嫩,还有几个涂改,真奇怪,怎么初一时候写的纸条能保存到现在,可初中和高中又不是一个学校,老师们怎么传送的?不等她想个明白,教室门口走进一溜的人,他们还抬着个箱子,有几个年纪大点的记性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带着口罩。物理老师在旁边说道:“你们自己看下单据,日期是2006年的表示你们那批学生注射的育苗有问题,现在要重新注射。”小蔓同桌在旁边得意的笑,“我是2009的哦,没有问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小蔓心里疑惑,注射育苗这样大的事情,还有错的,错了就这样,隔了这么久才说,那他们后来如果出现感染的话,谁负责啊,小蔓心里很愤怒。抱着脑袋,一肚子闷气,小蔓淡淡的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一个由一位男护士做着皮试。一会儿轮到了自己。小蔓的眼神是不屑的,还有一点愤怒,怎么同学和老师没有一个反对呢?这是小事吗?男护士看了小蔓一眼,他静静的拿起针头扎在小蔓手腕上,等了两秒,再等两秒。小蔓:不是叮一下就好的吗?怎么打这么久,感觉好疼啊?男护士淡定拔下针头,说道:“刚才没打好,要重新再打一次。”小蔓眼睛睁的圆圆的,努力的看着男护士。男护士很淡定的,继续拿起注射针,在之前的针眼旁,重新又扎了一针,针头扎进去后,男护士拿着针筒的手,摆动一圈,还重重的下压了一个深度。好疼,小蔓感觉自己的眼泪直接飙了出来,再那男护士特意把针扎深两份时,她张大嘴巴,哇哇大哭起来,越哭越伤心,越伤心就越哭的大声,整个教室安静三秒,大家都看着她,老师也走了过来,“小蔓,怎么了?”小蔓这时候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愤怒压都压不住,她举着自己的手,伸到老师眼前,眼泪汪汪的大声说道:“他打的我好疼啊!”老师笑了,同学们也笑了,站在那的两个年纪大的女性也笑了。老师摸了摸小蔓的头,“还是小孩子啊,打个针还哭,你看全班就你一个人哭了。”小蔓委屈的呀!!哭的更欢了,哇哇......其他人该做啥的继续着,没有人来关心下小蔓受伤的手和心灵。小蔓摸了下眼泪,看了看四周,那男护士继续给其它人做着皮试。“老师,老师。”小蔓不满意了,委屈的大声喊了起来。“又怎么了,小蔓!”物理老师的声音很和蔼,还带着宠溺。还怎么了?她很委屈的好不好,老师既然不重视,小蔓心中怒火继续上升着,“那个人打的我好疼,怎么可以这么算了,不行。”不等老师张嘴,小蔓继续道:“你们怎么能不给我主持公道呢?我被欺负了就这样算了吗?如果我心里的怨愤得不到疏解,我会继续怨愤,以后怨愤社会,要是我长大后,杀人放火,做任何违法的事情都是你们逼的,你们今天这样的让我受委屈都不给我声张,还不管不顾。““小姑娘,你说的太吓人了吧?这给你打个针,肯定会有点痛,别人都不哭,就你哭,你还好意思这样说啊?”一位穿白大褂的女性说道。“那怎么打我的,就怎么样也打他。”小蔓生气的说着,还转过身,用手指指着正在给别人注视育苗的男护士,那男护士也若有所感的抬起头看了眼用手指指着他的小蔓。“这怎么行呢?这针都是有数的。”有人说道。“怎么不行,你们是不肯帮我,我以后如果真的做了啥犯法的事,在牢房里面被记着采访时,我就要把今天的事全说出来,反正全班这么多同学,到时候都可以给我作证,我今天受了委屈,你们全部搪塞,以后我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