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请叫我女王大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得到。”宋晏扬对这个排场也是颇感惊奇,“而且我觉得你室内的装修风格跟王朝的装修风格异曲同工。”

“你太小看你大哥了,他想办什么事情办不到。如果不是他,我连约见明南的机会都没有。至于这个装修风格,我想你得问问前影后的现任老公了。”我看一旁有人在跟我打招呼,想来是开场的时间要到了,“时间不早了,我和程爸程妈先去准备准备,展览马上会正式开始的。”

宋晏扬揶揄:“去吧去吧,我们这里除了陆向远,都不会觉得孤单的。”

我看都懒得去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关我屁事,反正我老公在我的身边,我也不会孤单。”

“沐浔,你看今天天气不错,太阳好像有点大。”洛于谦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

我当然知道他是怕挨陆向远的揍,他不敢对我发脾气,只能将我在他身上施加的愤怒转移到洛于谦的身上。

我带着程爸,程妈站上讲台,稿子是安念帮着写的,我已经提前很多天打印出来给他们了,他们为了今天也已经练习了许久。

今天几乎全程无半点错字,只是两老都在最后的时候有些哽咽了。

我以为我会比他们有出息一些。

“今天的主角是一位去往天堂的王子。”我把程楼的照片亮出来,机位摆过来,将照片投射到大屏幕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电视机前的所有人都能看到程楼清秀俊逸的面孔,根本不输给现在的任何一位当红小鲜rou。

“我是他的jiejie,我们住在辽阔的大海边,喜欢自由的海风和大鱼。而他更喜欢在海边写写画画,他的书法没有师承任何人,但是却匠心独具。程楼说书法是一门艺术,是文化的积淀,中华五千年的文化就延着这撇捺走向流动着。他还说现代高科技的发达,人们几乎已经放弃了稍显浪费时间的书写,而是语音和拼音,看似节约时间,可是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忘记曾经会写的文字了,这是在忘记我中华五千年的底蕴,何其可悲。他还在世的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想让很多的人看到他的字,喜欢他的字,并且重新爱上耐心地拿起手中的笔,然后投入到写字这种修身养性的事情上来。”

“我当时觉得他的想法很难以实现,一人之力何以撼动发展,当然我现在也仍旧是觉得。有的人可能会问既然你知道不可能,那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大的力气,搞这么大的阵仗来举办这次展览会。我是个俗人,也没有什么雄伟的理由。这个满身海风味道的男孩儿,我想他了,想他给我抄的静心的金刚经,想他给我抄的蒹葭诗,反正我就是想他了。”

“今天没打算要哭的,哭了我也没有打算解释,这个活动我没有赚一分钱,会场的吃的喝的你们随意,但是我希望你们安安心心地看字,不要辜负程楼的一笔一划。”

一千幅书法空中坠落,最后悬浮在半空中。呈现出效果多样的转换。

这场展览里难度最大的就是编排,如何让观赏变得有趣也是我考虑的一个因素。

一场盛大的表演之后,所有悬挂的字画自动贴向墙面,整个过程中,来参加展览的人都是惊叹不已,赞不绝口。

程爸爸和程mama在旁边早就已经热泪盈眶:“沐浔,谢谢你,小楼要是能够看到现在这个场面,一定会开心的。”

“小楼如果能来这个现场,我一定做得比现在好。”我刚刚在台上说的话全是即兴的,没有提前背过稿子。

我想程楼,是真的很想。

第54章第五十四章突然遇见

这次活动实际上也打出了义卖的名号,书法展示过后如果有喜欢的可以给出自己觉得最合适的心理价位带走,活动所筹的所有善款都将捐赠给那些贫穷的孩子,让他们能够进入明亮的教室,走向光明的知识世界。

这是我和程爸爸程mama商量之后达成的一致意见。

展览在下午一点结束,筹集了善款九千多万,其中帝国五少,陆向远,洛于谦,莫楠都各买了五幅字,一人给了一千万。

活动结束之后,我本来准备请大家吃个饭,但是安念和盛好这两对都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赶紧赶回去。梁司严则是被万宜撩得欲求不满,想赶紧回家办正事儿。

反正说来说去,到最后就只有我,程爸,程妈,以及洛于谦,陆向远我们在一起吃了个饭。

今天我很开心,因为宣传费用,室内装修费用,场地费用都是没有花我半毛钱的,所以我帮着程楼赚了九千多万,已经可以资助很多学生了,程楼那么善良,他现在应该开心得在天堂跳舞吧。

这么开心的事情,导致我都不想跟陆向远掐了,他往我碗里夹东西,我还能对着他笑。、

不一会儿我最爱的大闸蟹上来了,我直接扔一个到陆向远的碗里,他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看着我,我诧异:“看着我干嘛,帮我弄蟹黄,。”

任务下达之后,我就不再看他一眼。

“现在的螃蟹正是好吃的时候,程爸,程妈,我给你们弄蟹黄膏。”我将黄亮亮的蟹黄弄到程mama的碗里,然后又给程爸爸弄了一个。

“沐浔真是个好姑娘,可惜我们小楼没有这个福气。”程mama感叹。

“沐浔做我们半个女儿也是一样的,。”程爸爸宽慰道。

“妈,小楼才看不上我,他说我长了女人样子,但是实际上没有女人样。”

识时务的人是不会在我们谈论过去的人和事情的时候插嘴或者打断的,就像一直在认真吃饭的洛于谦,可是总有些人不是很会做人,譬如陆向远。

“阿浔,你想上厕所了吧,我带你去。”陆向远站起来便准确无误地扼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厕所的方向拖。

我有些晕:“我什么时候说我要上厕所了。”

“我觉得你要上厕所。”陆向远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不由分说地将我往厕所拽。

到了男女厕所分岔的时候,我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这气势汹汹的架势,是你想跟着我进女厕所,还是我跟着你进男厕所?”

“男厕所,你又不是没进过。”

我知道陆向远说的是两年前我们一起吃饭,我去上厕所误入了男厕所,进去的时候没人,但是想要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有男人的声音,最后无奈之下只能给陆向远打电话让他来救命。

结果这人进了厕所之后,直接让人将裤子拉上,明明白白说他的妻子在里面要接她出去。

巧的是厕所的那几个男人就是我们旁边桌的人,吃饭的整个流程下来,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我这边,让我如坐针毡,但是陆向远却像是个没事儿人,认认真真地给我投食。现在想来这个男人好像任何时候都是这么镇定从容的样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