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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江善芷是他表妹,从小就熟,霍翎了解她,是以口吻很熟稔。江善芷飞快看了眼霍熙平,然后咬牙……老实招了:“是熙平,她想养狗儿。”“霍熙平!”霍翎冷喝一声叫住正要脚底抹油的霍熙平,“你们三个,胆子真大。”姜桑梓已从地上爬起,正拍裙上砂砾,闻言怔住。这事跟她什么关系?简直飞来横祸,咣当一声砸她脑袋,无妄之灾。宫人要去抓狗,奈何那狗甚是灵活,宫人逮之不住,霍翎忍无可忍出手,将那狗拎到手里,从它嘴里夺下绣鞋,又打量了两眼。他手里这小家伙根本就不是狗。“这哪来的?”他问众人。“这是我重金买来的狼崽子!”躲在旁边看半天戏的左一江这时才懒洋洋现身。小狼崽听到他的声音,灵活地扭过脖子,张嘴露出尖牙朝霍翎手腕咬去,霍翎蹙眉松手。小狼崽落到地上就飞窜到左一江腿边,左一江才伸手,它就跃上他手背,顺着他的手爬到肩头趴好,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江善芷看傻眼。这小东西不是狗吗?不是霍熙平养的吗?她怒视霍熙平,霍熙平不敢看她。那厢跟着服侍霍翎的小太监春申早悄悄给他递话:“这位姑娘就是镇远候家的姜姑娘。”言下之意,这便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霍翎对姜桑梓毫无记忆,闻言不由多看她两眼。眼前少女没半丝羞涩,只拿眼瞪人,逮谁瞪谁,连他也不例外。看得出来,她很不高兴。姜桑梓跳脚到他面前,劈手从他手中把鞋拿回扔到地上,也要旁边宫女的帮忙,自个儿就把脚套进了鞋里。“抱歉。”霍翎反应过来自己还拿着她的绣鞋,便开口道歉,接着他听到对面姑娘鼻腔里冒出来的冷哼。“殿下,今日之事与臣女无关,你要骂要罚也请明察。”姜桑梓欠身行了礼后又转向了江善芷。“江姑娘,你若有那心思便早些歇了。有些事非我所求,我亦身不由己。你不必拿我撒气使坏,纵我明白你们两情相悦,也已经改变不了什么。”她心里有气,声音不大语气却铿锵。所有人都听傻了。“……”江善芷更是反应不来。霍翎却听立时听明白了,正要开口与她说道两句,旁边的宫女忽然惊声:“三公主?三公主?”霍熙平已倚在宫女身畔揪着衣襟大口喘气,眉心拧成结,痛苦不堪。“她喘疾犯了,先送她回圆和宫,请御医。”霍翎急声吩咐,没有心思再顾其他。四周便是一通兵慌马乱的奔走,霍翎带着众人将霍熙平送回寝宫,江善芷自然是跟着也去了圆和宫。声响渐歇,转眼间就剩下她孤伶伶呆在池畔。她连太子的模样,都没来得及细瞧。左一江坐在池畔的叠石上,捏着小白狼颈间细毛,笑眯眯地看着来来去去的人。好大一出戏,就是散场太快。没隔两天,京城又流言满天。江家的丫头果然对太子有情,竟在宫里与未来太子妃斗上了。梁子正式结下。☆、第4章穿越不管如何,太子的婚事仍旧如期而至。婚旨赐下后的第三个月,就是霍翎和姜桑梓的大婚之日。她早被折腾得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太子大婚虽由宫中cao办,但中宫之喜繁礼甚多,桩桩件件堆叠如山,叫她恨不得立即把自己打包送进宫一嫁了之。三个月下来,姜桑梓瘦了一大圈,总算等到大婚之日。临出嫁前的这夜,姜桑梓去福云堂见父亲。她早年失恃,幸而有个父亲将她视如掌珠慢慢养大,千娇万宠着没受过半点委屈,如今婚旨下来她说嫁就嫁,从此成为皇家妇,日后再见也难,怎不叫人伤感。明日大婚,她没有时间聆听父亲教诲,便趁着这临别之夜提前拜别。姜梦虎端坐在铺着斑纹虎皮褥子的罗汉榻上,身板笔挺得像山,他年纪虽渐长,可身子骨仍是旧年带兵行军时的模样,纹丝不动的挺拔巍峨。姜桑梓坐在他对面,正在小几上沏菊普,一边听他并不靠谱的教诲。他爹是个粗人,回京多年也没把脾气磨圆,说起话仍旧直接。“女儿,爹知道你不想嫁给东宫,可皇上的意思,咱不得不遵。你也别担心,皇上既然把你指给太子,必然是想把咱们家与东宫绑到一块给他增加筹码,依他对太子的喜爱与太子素日为人,东宫之位稳如磐石,很难动摇,他日必登大宝,你就当是捡个皇后玩玩。”捡个……皇后……玩玩?姜桑梓倒茶的手一顿,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爹能这么说话了吧?一点都不好玩好吗?他爹说的这些,她如何不知?如今她爹是中军都督府左提督,手握十万禁军,皇帝半条命都攥在他手里,她当然知道皇帝下这旨意的意义何在。天家行事,哪一桩不是千思万虑后的结果,所谓太皇太后的戏言只是笑谈罢了,真正的原因还在皇帝想扶持太子,便挑中他最信任且手握兵权的臣子与其联姻,从今往后姜家就算正式与东宫同脉,而有了姜家的支持,半个京城就掌握在太子手中,再加上江家……江家是皇后娘家,早就是太子那一脉的人,不论江善芷嫁不嫁太子,他们都会支持太子,所以最后博弈,皇帝才挑中了她。这桩婚事无关情爱,不过利益所趋,皇帝想扶持东宫,太子也想要姜家助力,于是她的婚事成了两相结盟的最佳选择。这便是那日她敢有恃无恐挑衅太子的原因。没有爱情,婚姻便只剩责任,他若尊她敬她,她自然也会当个贤明的太子妃,两人相安无事,若他有别的想法……“反正有爹在,你爹手里这杆枪也是饮血噬命的,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把他霍家的江山……”姜梦虎说得唾沫横飞,正说得畅快忽然住口,望向自家闺女。姜桑梓只拿晶亮的眼眸盯着他:“说呀,爹怎么不说了?”“咳,女儿,你怎么不阻止我?”以前他说这些话时,姜桑梓都会阻止他,今天却没有。姜桑梓将倒好的茶推到他面前,手指轻扣桌面。他爹这爱说大话的脾气也不知几时会改,都是在军中养成的坏毛病,从前还有母亲劝着,后来换成她,可现在连她也要走了。“爹,这些话日后别再说了。隔墙有耳,皇上再信任你,听到这些也会对你疑心的。你可要好好的,才能给女儿作倚仗,对吧?”“省得了。我也就说说。”姜梦虎不以为意地把杯子端起,牛饮而尽,“好茶,真解渴!”姜桑梓便又替他倒满一杯:“爹,我嫁了以后,你还是正经找个续弦吧,哪怕你把苏姨娘扶正也成,候府不能无人主持中馈,你也需要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