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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一堆宵夜没人动,我窝在沙发上看着外头的路灯发呆,齐容坐在一边盯着笔记本上的代码走神。岑念像个怕被人抛弃的孩子一样紧挨着齐容坐着,时不时扯扯他的袖口,欲讨得一点温柔。三点左右,我正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齐容突然把笔记本儿伸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井黎找你快找疯了。”屏幕上的窗口持续抖动,看着那一条条无人回复的消息,我突然觉得很滑稽。那一晚,我等着井黎给我消息,可他却在何家留宿,压根儿就不知道我在俞秀家。今晚,我不再有任何的期待和奢求,他却敲了齐容的QQ,一遍遍地问齐容我的下落。“我告诉他,你走了。”齐容打开聊天记录说道:“我说你来过,然后你走了。他现在快急疯了。”我不知道井黎是不是快急疯了,我只看到窗口不停地抖动,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三年前在学校的那一幕。井黎站在喷泉里,衣裳滴着水,他看着我,问,“阳阳,执迷不悟?”执迷不悟的,何止是我啊我把电脑推开,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齐哥,麻烦你跟他说我明早回去。我好累,想睡一觉。”不知道齐容和井黎说了什么,反正井黎没来找我,齐容也没呆多久就拉着岑念出了休息室。“齐哥,谢谢你。”第二天道别时,我对齐容说道:“我以为他昨晚会来找我的。”“我知道的不多,也不能对你的选择指手画脚,总之,我觉得你该信小黎。”齐容把豆浆油条塞我手里,“他说他在家等你,他想好好和你谈谈。走吧,我送你。”“不了,我打车回去。”我晃着手里的早餐冲他一笑,“我就听齐哥一回,我给彼此一个机会信他一次。”一晚上没睡,我想了很多。关于井黎,关于俞秀,关于当年的秘密。想的多了我可悲的发现,冲井黎发一通火,冷静一晚上之后,我他妈的还想问个清楚。都已经这么清楚了,我居然还想问出个一二三来,是不是很可笑?我不能再让自已这么懦弱下去了,该来的都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大声说出来的?我今天就得问个清楚问个明白。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得清清楚楚!开门前,我对自已说,一定要控制住脾气,这次一定要好好的谈,争取不谈崩。就算是谈崩了,也得心平气和的谈合作。反正,最坏也不过给他弄证据。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却发现那人根本就不在家。别说是家里没人,整个情况跟那天早上一样——井黎他妈的昨晚根本就不在家!去他大爷的在家等我好好谈谈!我这急性子一上来,回卧室差点儿没把床给拆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想给井黎打电话,想了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分明是井黎说的要好好谈,他却这么晾着我,什么意思?理着思路走到客厅,事儿没想明白,却被猫儿给叫得心烦意乱。去厨房瞧了瞧,鱼丸没了。把猫儿丢沙发上,我甩着钥匙换了鞋出门。在超市逛了一圈,提了两袋东西回家。把处理好的鱼rou剁成泥,又开始做鱼丸。丸子一出锅,猫儿就上了案台。拿叉子叉了一个喂它,它十分满意地挥了挥爪子,表示我的伺候很得它心,然后十分舒畅地享受着我的伺候。伺候小家伙吃饱了井黎还没回来,我窝沙发上剥巧克力吃。一盒巧克力吃完了井黎还没回来,我干脆包鱼丸玩儿。巧克力的包装纸特别好看,把鱼丸一个个地包起来也贼好看。井黎回来的时候,我正剥着巧克力包装纸喂小家伙吃鱼丸。四目相对时,眼角余光瞧见了他身后的人。一个美人。“阳阳,你怎么给猫咪吃巧克力?”美人一脸诧异地问我。☆、第51章:够了何诗晨的到来让我心里窜了火,这就是井黎说的好好谈谈?他就是想这么跟我谈?这特么的不是打我的脸?我狠狠地剥着另一个包装纸,用自己都不能理解的阴阳怪气调调说道,“一只野猫能吃巧克力都是看得起她!一般的野猫还进不了这门呢!”说话的同时,我狠狠地瞪了蹙眉的井黎一眼。井黎显然是想起了我死活不让猫儿进屋的事儿,欲言又止,却碍于何诗晨在场,没发作。鱼丸十分的香,猫儿吃得很是欢快。我一个接着一个地剥着,猫儿一口接着一口地吃着。何诗晨看不下去了,扯了扯井黎的袖子,软声细语地道出我的恶行,“井黎,你也说两句啊,这样吃下去,猫咪会死的。”“死了好!死了红烧,正好给你们尝个鲜!”我语气十分不善道,“红烧猫rou上了喜宴也算是一道好菜吧。”井黎到底还是动了脾气,大步走过来,劈手来夺我手里的巧克力盒。我也有火气,特别是看到何诗晨挑眉看戏的神情时,火气噌噌直冒,狠一用力就把盒子朝他脸上甩了过去,“井黎你个王八蛋!”井黎你大爷的!老子跟你谈屁啊谈!你就跟你的美人相亲相爱一辈子好了,他妈的别来招惹我!盒子丢出去,猫儿一跃就追了上去,抱着洒落在地上的‘巧克力’慢条斯理地剥着,显然是享受进食的每一个过程。“哎呀,你别吃了呀。”何诗晨娇声一呼,追过去要抱猫儿。猫儿反手就是一抓,对何诗晨打扰它进食十分愤怒。我心里阴暗地朝猫儿竖了拇指——好样的!没白疼你!心里头正阴暗着,就闻何诗晨的咝咝抽气。只见她泪水挂在眼角要掉不掉的,十分招人疼。她看着井黎,带着哭腔道,“你还不把猫咪带屋里啊?这么多巧克力,吃死了可怎么办?”井黎没说话,倒是十分听话的把猫儿送阳台,顺手把地上的东西扫了倒垃圾桶里。最让我受不了的是,井黎拿了药箱给何诗晨上药,轻声细语道,“猫打了疫苗的,你要是怕,上了药我带你去医院打一针。”瞧瞧,这多般配啊!看着井黎给她上药的情形,我突兀地想起了当初他半跪在沙发上给我额头上药的画面。有些事情是想不得的,想的多了,心里会越发的阴暗。可是,有些事,却是不受控制。我控制不住怒意和不愿承担的酸涩。几乎是发疯一样见什么踹什么。一路踹到了阳台,跟疯子似的咆哮了几声。屋里的人被我吓着了,猫儿却没被吓着。它扒着我的裤脚儿软软地叫着,好似在对我说,“你别生气了,别生气好不好。”我突然觉得,我他妈的太狼狈了。井黎冲到阳台时,我抱着猫儿正在发呆。他想来拉我,我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