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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蹦跳跳的,你知道我进去看到你那样我有多担心吗,那样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让给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啊幸幸。”阿守的这声幸幸叫的杜幸很是心酸,她或许是误会了阿守生气的原因了,她想起了自己在哪里灭火的场景,好像是有点危险,杜幸一时间也有点后怕,乖乖的坐在哪里,任阿守数落。“你生火想做什么?”“我想洗头发,我好久都没有洗澡了。”杜幸嘟着嘴巴解释,突然就有点委屈。没有怀孕的时候,起码自己还会隔三差五的洗澡。可是自从怀孕以后,阿妈说怀孩子前面几个月最重要,一定不能感冒,遇到孩子的事情,阿守就格外的听阿妈的话,阿妈说洗澡可能会感冒不能洗澡,阿守就真的不要杜幸在洗澡了,杜幸实在是受不了了,对阿守说自己要洗澡,可阿守死活都不同意。只是会给杜幸用热水泡泡脚。杜幸这都多久没有洗澡了。阿守停了好一会才说了一句“恩”。晚上,阿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火炉子,不大,阿守捣鼓了好一会才把火炉子安装好,杜幸也很是好奇,一直坐在阿守旁边,看阿守捣鼓那个火炉子,最后,阿守安装好慢炉子,又从外面抱进来一大捆柴火。他看了杜幸一眼,看见杜幸傻乎乎的站在哪里,阿守说,“幸幸,你先去阿妈房间里呆一会,我把火生好了再喊你过来”杜幸以为阿守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心有余悸,怕自己生火的时候杜幸会被火烧到。杜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放心吧,我不会被烧到的,我离得远一点就行了。”阿守看杜幸傻里傻气的,本来是想严肃一天给杜幸一点警示的,可还是忍不住笑了,阿守咳了咳说,“呛”“好吧”杜幸其实还是满希望看阿守生火的。等杜幸再进到房间的时候,阿守已经把火生好了,整个房间因为有了这个小火炉的原因,都暖暖活活的,杜幸开心极了,终于可以不用再受冻了,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就好像在北方过冬天有暖气的日子啊。杜幸满足的走到火炉子旁边坐着,开心的看着炉子里的火苗,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和这红通通的火苗一样啊,是非常跳跃的。阿守从外面拿来一个装满水的水壶,放在了火炉子上面,再往炉子里加了一点柴火,不一会儿,水就开了,阿守在水盆里倒了热水又倒了凉水,最后阿守试了试水温,可能是感觉温度差不多了,从床的背面拿了一个高一点的凳子,把放在门边的衣架子也拿了过来放在炉子边,让杜幸坐在椅子上,阿守刚开始做这些的时候杜幸有点不清楚阿守在干什么,后来,杜幸知道了,阿守是在给自己烧水,让她洗头发,杜幸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她低着头自己回味了一下,一时脑子有点空白,她使劲的闭了闭眼睛,对了,她知道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还没有熟透的奇异果一样,酸酸涩涩的,后劲还有一点甜,让你想扔掉它,又有点舍不得。他看着阿守为自己忙活,杜幸坐在椅子上,看着阿守为她把热水又加了一点,杜幸沉默着拆着自己的马尾。阿守说,“好了,现在可以洗了”“恩”杜幸把头发放在前面,低着头把头发放在盆里,阿守急忙过来,帮着杜幸把头发放进去,他说。“幸幸,你坐直一点,别压到肚子,我来给你洗”其实阿守放的脸盆架子很高,杜幸坐在那个椅子上都没有怎么弯腰。长这么大,都没有男的给她洗过头发,就算是以前去理发店,杜幸都是拒绝男的给自己洗头发的,她拍掉阿守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我可以自己洗,不用你帮忙”阿守不说话,但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继续要给杜幸洗头发。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了,杜幸其实已经很了解阿守的性格了,阿守平时都是懵懵的不怎么说话的一个人,如果杜幸要做什么事情,阿守同意让自己这么干,他什么都不会说,可是如果杜幸要做什么阿守不认同的事情,任你自己说,反正他的行动就是用无言的动作告诉你,自己不同意你这么干,杜幸被阿守这样都气过好几回。除了杜幸撒娇。求着阿守的时候,阿守也会慎重的考虑,如果事情可以再自己的掌控范围内,阿守才会勉为其难的答应杜幸。算了,杜幸想,既然阿守想洗,那就让阿守洗吧。阿守把杜幸长长的头发放到水里,用毛巾打湿,热热的水通过浓密的头发接触到头皮,杜幸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阿守笑了笑,“舒服吗幸幸?”杜幸没有搭理阿守,阿守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在手上挤了点洗发膏,在手上搓开,轻轻的抹到了杜幸的头发上,洗发水遇到发丝,马上就起了丰富的泡沫,还有nongnong的香味。洗发水是阿守去镇上的时候专门给杜幸买的,杜幸第一次用的时候就不是很喜欢,很次的洗发水,香味也很刺鼻。杜幸没有对阿守说什么,想起第一次阿守拿出洗衣粉让自己洗头发的场景,杜幸觉得这个真的是好太多了。阿守一直在杜幸按摩头皮,杜幸都快要睡着了,好一会儿,杜幸感觉自己的腰有点酸,才让阿守给自己冲头发。杜幸头上包着毛巾,坐在炉子旁边烤着火,阿守出去倒了脏水,关紧了房门。杜幸想了想,对着阿守说,“我想洗澡。”阿守有点犹豫,一方面怕杜幸洗澡太冷了,可是想到杜幸确实是好久都没有洗澡了,他想了想,现在都三个多月了,应该是可以的。阿守说,“洗澡我怕你冷,要不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有总比没有的好,杜幸赶紧点了点头。阿守又如法炮制的倒了一盆热水,拿了一个毛巾过来。杜幸的头发已经不滴水了,她把自己的头发高高的扎在脑袋顶随意的团了一下。想脱了自己的衣服,阿守赶忙阻止了她,“不行,幸幸,你脱了衣服太冷了。”“那我怎么擦”“要不比躺在床上,我给你擦吧”“不行”杜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