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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软倒在地。韩子祯灵活手指在阿念胯下游走,不时将指尖探入柔软後xue,浅浅抽插数下,将顶端分泌的粘腻汁液抹到xue口。另一手松开阿念手腕,按住阿念腹部,又慢慢上移,从大氅领口探入,钻入薄薄一层中衣,摸到阿念的胸口。韩子祯捏住阿念胸口的一点殷红,在指间来回捻弄,问道,“小哑巴,摸你这里喜欢吗?”他手上功夫了得,且十分耐心,将阿念胸口两粒殷红玩得挺立起来,硬得充血。胯下那物更是涨得难受,不住流水,粘了他满手。股间粘湿温暖,被一只手掌摩挲,愈发敏感。阿念再忍不住,张嘴大口喘息。一想到自己竟无法自控,在阿常哥面前被人如此作弄,心中苦楚。更兼欲念已膨胀到极致,舒服得不知所以,眼睛便跟著湿润起来。韩子祯玩了他一会儿,也有了感觉。他探手解开阿念裤带,将他亵裤扯下一小段,露出股缝。隔著衣物将胯下硬物抵住阿念柔软的股间厮磨。悄声在他耳边问,“小哑巴,你猜你相好有没有在看著我们?”第12章惨痛教训(中)(H)在看……阿常哥在看……他知道我被人欺辱,又怎会置之不理呢……阿念头脑混乱,不住地想,不若咬舌自尽,宁死也不想叫阿常哥把他的丑态看了去。但他若是死在这儿,又有谁来救阿常呢……阿念强忍寻死的念头,低著头,缩著身子。虽然咬著牙,无法抑制的喘息还是从唇齿间泄露出来。阿念是头一次中如此烈性的媚药,全无抵抗之力,身子完全软倒在韩子祯怀里。那只手在他的胯间揉搓,前端不住流出水来,流得到处都是。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抚摸,又探得更深,在他发烫的皮肤上到处摸索揉捏。阿念的身子已敏感到极致,这样的触碰令他战栗。浑身麻痒,骨rou酥麻,恨不能立时死了去。“小子……”身後传来阿常沙哑虚弱的声音,阿念身子一僵,惊恐地睁眼看著前方,那处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你……”肺部中刀的阿常连气也喘不过来,满口是血,吐出一个字便喘上几口,“要干就干我……放了他……”阿念听到这话,嘴唇一颤,无声地哭了出来。他怕阿常哥就要不行了,一想起来阿常哥会死,他就怕得头脑空白。阿常却在这种境况下仍想著救他。他想起阿常刚才对他说的话,阿常哥怕自己要死了,这世上再没人来疼你。阿念不想他死。光是想到死字,眼泪就止不住了。胯下侵扰的手不停,恶作剧地故意捏住他的双球玩弄。阿念受不住这作弄,难堪地紧紧闭眼,抓住韩子祯的手腕,试图阻止他。他止不住抽噎,泪水沾到睫毛上,又坠落在地。“小哑巴,”韩子祯道,“你相好的说法,你愿意吗?”阿念摇头。韩子祯握住他的那话儿,揉弄得更用力。阿念受他作弄,後背紧绷起来,忍不住仰起头,满脸泪痕,张嘴喘息。薄唇微张,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突然,他抓紧了韩子祯的手腕,指甲几乎嵌入他皮rou中。他如濒死般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身子一阵阵地发颤。韩子祯的手慢了下来,揉了几下,从阿念的腿间抽了出来,带著一手白灼的精水。阿念脱力,身子软了下来,韩子祯手一松,他便双膝著地,摔倒在雪里。韩子祯笑嘻嘻侧首,摊开手掌给阿常看,“纵使我不嫌你,你的小亲亲也不乐意呀。”他单膝跪地,一手掀起阿念衣摆,摸到股缝间,二指就著精水探入他柔软的後xue中。阿念无力挣扎,韩子祯索性用一手圈住他的腰,二指强探入深处。“住手……”阿常喘息著说,又咳出一口血沫。恨不能挣起身把这人打死当场,却是自己的手脚关节全被打烂,全然动弹不得。那韩子祯本不把阿常放在眼里,不过是拿阿念的羞耻心当做消遣罢了。此时亦只做没听见,懒得再搭理。抽出二指,从xue口带出一根银丝来。韩子祯看得愈发兴奋,迫不及待解开裤带,露出胀大男根,直直捅了进去。阿念身子绷了一下,握紧了一把寒雪,在地上留出几道抓痕。韩子祯长叹一口,拍拍阿念雪白的臀,道,“小哑巴,你若喊出声来,我便放了你,如何?”抽顶一下,将阿念顶得一颠。他只如死了般软在雪地里,紧紧攥著手里一把雪。第13章惨痛教训(下)(H)阿念手中的雪慢慢化成一捧水,冻得他的手通红。他已心如死灰,软在那处任韩子祯摆弄。韩子祯将阿念的腰抬起,跪在他身後,不紧不慢地抽顶。二人下身掩在裘皮大氅下头,只看得见身体不断靠在一起又分开。阿念身子里头本有脂膏融化,加之抹了精水,湿润温暖。那阳物在身子里搅动发出湿濡声,在静谧的雪地里听上去尤为清晰。抽顶几下,韩子祯又不满意,握住阿念的腰,猛一挺腰,阳物霸道地插到最深。阿念被顶得呼吸一窒,下身那物竟又有了反应。他恨极了自己这浪荡的反应,惩罚一般又捏紧一把雪,任凭那只手冻得发痛。韩子祯俯身,二手从大氅下摆探入,在阿念软滑的身上游走,叹息道,“哑巴到底少些乐趣。便是哭起来也没个声响。”一边拉开阿念领口,玩弄他胸前两点,一边微微侧头,思索如何让这档子事变更有趣起来。阿念受他玩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他埋下头,将鼻子埋在袖中,生怕叫他听见。韩子祯想了半日,凑上来问道,“小哑巴,将你压在你相好身上干,如何?你与他,面对面,屁股被我cao弄……”阿念乍闻此言,吓得拼命摇头,并开始挣扎。韩子祯见他怕极了,心中愉快。但他仍是公子哥儿习性,哪里见得那粗人与自己扯上干系。见阿念实在吓得六神无主,便温声安慰道,“好罢我不压,莫要挣了。”劝慰了好一会儿,阿念才停下来,身子不住发抖。韩子祯欣然抚摸他的胸口,指尖摸到阿念胸口一只木雕坠子,忽的心思一动。拧断红绳,将那木雕取下来,一看,竟是只雕工朴素的猪脑袋,鸽子蛋大小。韩子祯道,“好丑的坠子,挂在身上做甚。”笑,“不若让它有个好去处,你说呢,小哑巴?”阿念极珍爱这只木雕小猪,竟被人拧断绳取了去,心中顿生怨愤,恨恨回头瞪著韩子祯。只因媚药效力未除,面颊飞著两片绯红。细眉微皱,眼角湿润,好生可爱的模样。那模样又叫韩子祯觉得有趣起来,故意掀起阿念的衣物下摆,将雪白的双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