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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叶爸爸无奈拍拍她屁股,“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许插嘴!”“精神食粮!哈哈哈,小丫头这词说的好!”文景深大声赞道,且还把‘精神食粮’念叨很多遍,以及扩生开来。“粮食,古时行道曰粮,止居曰食。只供食用的谷物等吃食物。食粮,指供食用的粮食,也用于比喻某种不可缺少的东西。精神食粮用食粮,恰到好处……”甜妹儿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懂,精神食粮有这么多歪歪绕绕吗?“小丫头咋想到的?”“难道不是念的顺口吗?顺口溜我jiejie比我还会说。小白兔,白又白……”文景深:……走几步,一眼就能看到,挂着小铃铛的门一定是教室,只是旁边铁锤不见踪影。教室里面,门窗上都钉着厚厚的麻布,努力不让风进来,看得出来,文教师很用心。一小堆木桌木椅挤在角落里,同样被堆放的整整齐齐,上面已有不少灰尘。可能太久没人上学。“村里学生都不想上学?”白老爷子不解问道。文景深苦笑摇头道:“现在他们也没心思上学。”甜妹儿四处打量,瞅一瞅这简陋的小学教室。教室里没有黑板与粉笔,只有一些石板与滑石,它们同样可以擦掉再写,写下再擦,不会留下太多痕迹,一块石板可以用很久。这年代的农村,各家各户买不起纸笔,学生都是用的特殊石板与滑石上课与做作业的。石板充当作业本的功效。作业写在石板上,每天抱着它,给老师检查,他们回去再擦掉上面字迹。石板供销社有卖的,不便宜,五毛钱一个。写字用的滑石是用滑石粉做的,像铅笔一样可以削。石笔是方形的,长约十五公分,一包十根,约两毛钱一包。甜妹儿瞅着有趣,石板上的字迹还没擦,中间写着“第十六课,手,房是双手盖。稻是双手栽。衣是双手缝。路是双手开。”旁边还有一些很深奥的字,一点数字公式,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文老师,这是复式班,跟我小学上的一样!”叶三叔砌临时灶台的同时,一点怀念道。这年代的小学教室大多都是复式班,也就是学校有数个年级,一个班级,几十个学生,就一两个老师。文景深也是许久没教过学生,兴致一来,拉着叶三叔,帮他补课。因叶安诚正在喂驴,做饭的任务就落到叶爸爸头上。甜妹儿没空去打量教室,坐在篝火不远处,一脸愁容盯着红薯、兔子、腊rou,时不时瞎指挥两下,生怕今晚的粮食没啦!什么精神食粮,此刻都比不上眼前的烤兔rou香!而当浓郁的兔rou香味、四处溢开的时候,甜妹儿小大人似的拍拍胸口,松好大一口气,自恋道:“果然,我得到白奶奶与mama厨艺的真传,随便指点一下,就能让爸爸做的这么好吃!”叶爸爸手僵一下。他很想去打破小闺女的美梦,平日里缺盐多辣多麻,香蕉蘑菇汤,淘金娘茄沫……这些都是谁干的?甜妹儿整理一下帽檐,依旧一副特别神气的臭屁模样。红薯香味儿,腊rou味儿,麻辣泡菜的味儿……空气中弥漫着香喷喷食物味,不得不说,叶爸爸的厨艺也很不错。正当准备吃饭时——“白先生,你们先吃。我去帮你们收拾一下屋子。”文景深上前一步,婉拒其他人的晚饭邀请,笑道。甜妹儿难得将视线从兔rou上移开,皱皱小眉毛,动动小耳朵,盛情邀请道:“文老师,你跟我们一块儿吃,就当今晚吃宵夜。”最后,文景深再三推辞后离开。众人互视一眼,摇摇头,开始吃着金黄色的红薯rou、麻辣酸脆的泡萝卜、肥嫩鲜香的野兔rou。若是把它们放在饼里,当做夹馍,咬上一大口。也许是众人饿得厉害,总之每个人都吃得满嘴流油,美滋滋!吱呀吱呀——老旧房门被开的声音,夜晚凉风吹入温暖的教室。众人抬头看去,见到门口有一白白净净的小家伙,还没有门四分之一高,穿着单薄的线衣线裤。他用懵懂清亮的黑眼睛,盯着他们手里的食物,下意识吞咽口水,允吸手指,小肚子也咕噜咕噜叫起来。“熙娃子吗?我是白爷爷,小时候还抱过你呢!记得我吗?”“嗯,爸爸说,白爷爷今晚来咱家住,可是我睡着了。”白老爷子接过叶安诚递的棉大衣,裹在小家伙身上,揉揉他冰凉冰凉的脸蛋与软乎乎小手,抱着他来到篝火边。叶爸爸把一个红薯玉米饼递给他,再把半碗兔rou给白老爷子,笑眯眯道:“熙娃子是吧?真乖,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啃兔rou。”甜妹儿也把爱吃的泡豇豆,夹到他碗里,“这个很好吃的!夹在饼里面咬。”普通的山娃娃,很难控制自己欲望。但文阳熙坚决摇摇头,用稚嫩声音拒绝道:“爸爸没同意,我不能要叔叔和小meimei的食物。”一边说,他一边吞咽口水。白老爷子摸摸他的小肚子,再把一把脉,脸色忽然沉下来。文景深是绝对不会饿自己儿子!吱呀——有些凌乱的着急脚步越来越靠近,教室的门再次响。“白先生,你们有没有看见——”“爸爸!”作者有话要说: 叶子:晚安啦,仙女们。瞄准仙女,bububu^o^宠爱甜妹儿的小仙女们,快过年啦,祝大家吃嘛嘛香,不要叶子一个人胖,哈哈哈~**小学教室,三十多同学,然后特别空旷,我们可以后头跳橡皮筋,斗鸡,老鹰捉小鸡。老师有时候会随意调整书桌,转成圈击鼓传花,到谁谁回答问题,我们数学老师干过……他还是体育老师。果然,叶子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所以之前一加一等于一,的bug,绝对不是叶子的错!第129章秀才遇到癞文景深狠狠松一口气,把裹着厚棉衣的儿子搂在怀里,脸埋在他的脑袋上,缓过劲儿,再抬起头,眼睛略微有点红肿,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抱着儿子坐在火篝旁边。白老爷子有心问出声,心里也有猜测,却不知从何讲起。这时他反倒怕伤好友的自尊心,以及迷糊说不清楚,伤到文阳熙。文景深张张嘴巴,摸摸儿子的头,事情太长太复杂,也不知从何说起。叶家汉子与少年,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一致挠挠头,尽量把呼吸都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