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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起来,这可怎么办?”孤注一掷,冒险太大!旁人低声细语自挫信心,只杨瑾一人目不转睛,专注地一寸寸扫着图纸的每个地方。忽然,他眸光大亮,手点在某处,抬头问老渔夫:“这片是什么地方?”老渔夫瞅了两眼,摇摇头,不以为意道:“绝不可能是那里,那片水植许多,咱们这冬天暖和,冬天也枯萎不了多少。撑船在那,要么迷路,要么被水植困住行不动。明知如此还进去,这不是傻就是要自寻死路。”杨瑾诚恳问:“老师傅,你在那可识得进去与出来的路?”老渔夫被杨瑾一声尊敬捧的舒坦,自是不能失了颜面,点点头道:“我打了几十年的鱼,我敢说,中周县谁最熟悉周边水域,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去!”“好!那我们就去那!”“啊?”第45章一言成谶冯知春被两个人牙子押回船篷,草帘掀开,冷风卷着缕缕香气吹了进来。惹人生津。陈姗姗不自觉抿唇,吞了口唾沫。她见三人都两手空空,等了又等,等到冯知春坐回原地,也没等来她以为有的吃食。哪怕是一块硬饼,都没有。两个青壮男人阳气正旺,嫌蓬中闷,看三女乖顺,转身要出去,到甲板上吹风。“等等!”两个男人顿住脚步,转回半个身子,去看发声阻拦的少女。眼神之中,没有好奇,没有询问,只有冷漠和厌烦。——对货物不乖的厌烦。陈姗姗抖了抖肩膀,饥饿与恐惧交织,哪个都不令她好受。但她是没有长远打算的人,她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从来都是己念为重,分不出轻重缓急。此刻什么更令她难受,什么念头就霸占上风。向来如此。她连说服自己的理由都找好了。于是,她勇气见长,问道:“我的吃食呢,难道没有吗?”两个男人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脸嘲讽,并不答话。陈姗姗再接再厉,为自己谋取福利,却听冯知春有气无力道:“陈姑娘,且忍一忍。”连婢子也扯了扯她的衣角。陈姗姗哪里忍受的了,所以她无视掉这些,理直气壮道:“你们不是要卖了我吗,我也认命了,怎么,却让我吃口饭也是不可以的事吗?若我饿的面色憔悴,你们还能卖出好价钱?”这些问题问的好天真,那真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大家闺秀才有的天真。只是,“大家闺秀”这个词用在陈姗姗身上,只剩讽刺。两个男人再一次被陈姗姗逗笑,一人道:“缺老婆的人,只要卖给他的是个女人,他都要。最不济,把你卖做婢子妓子,也是可以的。”陈姗姗惊呆了,在她发不出声的时候,两个男人哼笑地走出屋子。而陈姗姗,终于崩溃地埋头哭起来。冯知春也饿的有些没力气,软软靠着篷壁。她知道,人牙子这么做不过是在磨耗她们,要叫她们体会到无望,然后真正的绝望,放弃挣扎。从她知道这两个人是杀人卖人的惯犯后,她就知道只有智取。惯犯经验丰富,又很狡猾,很难从这样的人手中讨到好处。但其中也有自信自大的,利用这点骄傲反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冯知春听着陈姗姗的哭声,生不出一点怜惜。她闭着眼想:这次,或许,能让陈姗姗安分些了。她到底还是想的太好。约过一个时辰,正在她闭眼思考对策时候,陈姗姗又呀呼起来,婢子低声劝她,可又如何劝得住呢。草帘掀开,男人不耐烦的脸显现。“我,我要方便……”陈姗姗涨红着脸道。“忍着!”“就是忍不住了!”陈姗姗叫道,“你们总不能,总不能叫我便溺到身上吧?”男人讥笑:“有何不可?”陈姗姗一噎,但没放弃,软磨不行就硬泡,硬泡不行就耍泼打赖,弄得男人头疼。直到外头另一人出声询问,掀帘的男人才厌恶地看了眼陈姗姗,同意她去行方便。陈姗姗雀跃:“那松了我腿上的绳子吧。”男人闻言,双眸精光一闪,再看陈姗姗时多了几分试探和探究,“那可不行。你要这样,也别想行什么方便了。”“我这样,我能打什么算盘!”陈姗姗叫嚷道,“怎么,你们能给她松绑,却不能给我松绑?我水性又不好,哪里逃得过你们的手掌心。”如是又是搜刮理由好一番软磨硬泡。也不知陈姗姗哪里来的勇气,说出的话句句挑战男人的忍耐极限,听的婢子吓白了脸,拉扯着她的衣角,低声相劝。冯知春眉头越皱越紧,心里头有些不大好的预感。可看陈姗姗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怕自己开口劝,更刺激她,要起反效果。最后,男人被扰的厌烦,拔了刀,才叫陈姗姗罢休。船尾有个烂木桶,陈姗姗百般嫌弃,也不得不用。男人在船篷中,隔着草帘看守。草帘那边,陈姗姗有婢子帮着。渐渐的,草帘那边的声响渐弱。男人催促几声,觉得不对劲,立即掀帘去看,却是一阵腥臭扑面而来。还不等他骂娘,又听一声“哎哟”,一个娇小的身体撞进怀中,他重心不稳,背脊骨撞到篷骨,船身跟着晃了一晃。另一人闻声赶来,船尾甲板上一圈割断的绳子,哪里还有陈姗姗的身影!“这小贱子跑了!他娘的,她身上居然还带了刀!藏的够深!”“慢着!我去抓她回来!娘的!敢浇小爷一身腥臊,活腻歪了她!”噗通水声。几下巴掌声。男人的叫骂声和少女的哀求声。冯知春所在船篷中,听着船尾乱糟糟的各种声响,额角发紧。她没想到,她竟一言成谶,陈姗姗真的作死,不光作死,还惹火到她们身上……婢子被男人拉扯进船篷,如草芥般丢到船板上。男人朝蜷缩的婢子踢打,大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哥两个也是你们这种娘们能玩弄的?!看我不把你们买到yin-窝里,叫你们□□死!”婢子手臂挡脸,将巴掌大的脸捂得紧紧的。男人抬起的下一脚要踢时,冯知春扑上前把婢子往自己那边一卷,叫男人踢了个空。男人骂道:“你做什么?也想讨打不成?”“这位……大哥……好汉!”冯知春护着婢子,强行压下心中恐惧,道,“你这样,会打死她的。这之前,你和那位……好汉花了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