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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德皱起眉,“这是京城。”陈氏道:“是京城不错,可这也有老爷儿子的家啊,那不是跟在自己家一般无二?太过严肃反倒不好。”杨文德若有所思地捻捻胡子。陈氏又道:“瑾儿当年被怒气冲昏头脑,年少弃家不顾,老爷不仅未生他的气,还在家乡为他搭起慈善堂。瑾儿若知此事,还会感激老爷呢!再说,京城的官场哪是这般好混,他身旁无人帮扶,泰儿天资聪慧,若这次一举高中,多个兄弟,多个依靠,两个总归要比他一人好许多,他自是高兴也来不及。”陈氏一番话说到杨文德心坎上,他的脸色总算缓和一些,回想起从掀开车窗帘瞥到的京城繁景,心思也不禁荡漾起来。是的,这辆马车正是从遥远的上安镇长途跋涉而来,车厢内坐着的,正是杨瑾的生父杨文德,母亲陈氏以及杨家嫡子杨泰。杨瑾离家时,杨泰才四岁,如今已成高个的少年了。脸上依旧带着微微的婴儿rou,鼻翼两侧生了点点斑点。个头高,看着也壮,是以,以他平淡的脸庞扎进同龄里,也算是吸人眼球的一型。他们此行来京,是为了杨泰的前程。第107章家人其实,与他们同行的还有一辆马车。这辆马车朴素许多,狭窄的车厢内塞进约五人,即便外面北风瑟瑟,车厢内的人也前胸贴后背的闷出一身汗来。两辆马车最终停在一户人家门口,大门并不气派。杨泰从马车上跳下来,看到这样普通的大门,不禁面露失望,“还没咱们家漂亮。”“京城寸土寸金,院子自比不上老家的大。”陈氏笑道。随在身边的奴仆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大门打开,看守从缝隙间探头出来。他见外头聚了这么一家子,有点懵,问道:“几位有什么事?”杨家奴仆挺了挺胸,说道:“我们是上安镇杨家人,来见杨瑾杨大人。”许是不喜杨家奴仆说话的口气,看守脸色不大好地道:“我家老爷上朝去了,还未归来。”“呃……”杨家奴仆愣了愣,又道,“那就见你家夫人吧。”“夫人一早便带小姐去寺庙拜佛,也不在府中。”杨家奴仆傻眼了,竟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杨泰在门外站太久,京城的冬天不比老家暖和,寒风刮得脸疼,他登时就发火道:“不管在不在,进去再说!”“是,是。”杨家奴仆应道,“家里总有管事在吧,速速去通报,怠慢杨太老爷和二少爷累着了,你主子回来定要罚你!”他的说法实在奇怪,看守露出困惑的神情,“你们且等一等。”说罢,大门又合上,看样子他是找管事去了。杨泰跺了跺,“还要在外面等?太冷了!娘!”陈氏赶忙把手中的暖炉塞进他手里,不悦道:“看来瑾儿夫妻还是太年轻,不会管束下人,这般散漫怎么能行。”被一个看守这样对待,杨文德也有些挂不上脸,“没错,等见了人,你得好好教导他们怎么掌家。”话说另一边,看守急匆匆跑进里院,一见赵丰就道:“赵管事!赵管事!门外来了几个奇怪之人。”杨瑾夫妻回京后,赵丰夫妻便也跟着回到城里,成了宅中管事和管事媳妇,郊野的庄子赵丰挑了一个得力下手接管。听到“上安镇来的赵老太爷和二少爷”时,赵丰眉头挑了起来,“他们真这么说?”“正是,口气还神气极了。”看守道。赵丰不会忘记杨家老宅的事情,只是都断关系这么多年,现在怎么又跑来了?他当然不会以为杨文德等人是要抱住自家老爷的大腿痛哭流涕悔过自新的,那么,自然就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了。最近刑部有宗大案交到杨瑾手上,杨瑾彻夜不眠追查,正是关键时刻——这也是为何冯知春在寒冬中仍要上山拜佛——又怎能耗费精力在应付老家人身上。他心下有了计较,交代看守一番,又找了个腿脚快的去刑部通报。大门再次推开,看守的脸从缝隙中钻出来,扬起笑意对杨文德几人拱了拱手,“抱歉几位久等,几位既是老乡来的,自不敢怠慢。只是府中杂乱,还请几位移步前街的有福客栈,吃住自不用破费,等老爷回来,便会亲自去见几位。”“什么?”杨泰想发火,被杨文德按住。杨文德道:“让他回家就来找我们。”看守应了声,冲他们做了个“请”的姿势,杨文德一行重回马车,马夫按照看守说的地址驱马离开。……杨瑾披着森森寒气归家。破案的时间跟紧,与上一次他归家,已经过去五天了。虽夜已深,院内依旧灯火通明,暖融融的灯光驱赶了一些寒冷。他刚踏进里院,就见安安一步稳当一步摇晃地跑过来,一边喊道:“爹!爹!”杨瑾仿佛被寒风冻住的面无表情,刹那舒展开来,长臂一伸把女儿抱进怀里,蹭了蹭她柔嫩的脸颊。安安咯咯笑道:“爹,胡子,痒。”孩子的成长总是迅速的,上次回来,安安连“爹”的音都还发不全呢。今日为了等杨瑾,家中的晚膳开的较平日晚一些。杨瑾牵着冯知春的手,一手抱着安安,走进饭厅。厅中,知夏知秋正张罗着饭菜的摆放。此次一家人聚齐,正是为了杨文德几人来京城的事。“看来,是因为那件事吧。”“那件事?”知秋愣了愣。因着武考临近,他住进了师父家中特训,这还是他自此之后第一次归家。冯知春解释道:“你姐夫与马老爷有通书信,说是杨泰今年府试又未通过。他们特地来京找你姐夫可能正是为了杨泰的课业。”“当年他们把姐夫赶出家门,如今竟还有脸上门来。”知夏道:“怕就怕他们并不觉得没脸上门,还觉得是姐夫是杨家人,理该为杨家做这些。”“嘿!”知秋气道,“那咱们家穷的叮当响的时候,姐夫辛苦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来?真以为能捡上现成的!”知夏窥了眼杨瑾,桌下拍了知秋一掌。即便杨家人再渣,他们毕竟是外家人,知秋一下缓过神来,道:“姐夫,我一时性急……”杨瑾摇摇头,道:“无妨。在我心里,他们早已不是一家人。”晾了杨文德一行几天,杨瑾最终还是去客栈见了他们一面。如所想,他们来京城,是为了杨泰的前程。杨泰已经十五岁了,虽然费劲心思考过了县试,但府试已落榜两次,俗话说“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杨家怕杨泰再被打击,便想来找杨瑾,让他找找京城的老师给教学一二。令杨瑾意外的是,杨家还带来了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