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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把屎盆子往他们的著名景点上扣。老周边吃菜边头头是道地分析着,“难怪最近艾德家的生意遇到了问题。虽然我对老美灵媒修士的圈子了解不够多,但那天在肯尼迪家见过亚伯一面,那人一看就不是好欺负的角色。艾德家也很有勇气才敢得罪有真本事的神父,只要亚伯动动手指就能让艾德家走好久的背运。”老周的话一点都没错。亚伯一般话不多,他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加深了迈克尔身上被羽蛇施下的霉运而已。这份霉运足以牵连到艾德一家的运势,让他们在未来的半年之内喝水都塞牙。如果老艾德想要破去霉运的话,他就尽管去找有本事的人化解,如果有人愿意化解神明留下的霉运印记,那样一笔开支足以让艾德家的流动资金链断裂。行壹抱着好事成双的想法又给迈克尔添了一道禁制。既然迈克尔习惯性地歧视亚裔,那么倒不如下一道禁言咒,只要他再口出恶语,那么就会整夜梦到被蛇缠绕的场景。而不论行壹或亚伯都不必再接触迈克尔就能对他隔空施法,谁让迈克尔身上有着羽蛇留下的霉运标示,那就是妥妥的定位标杆。至于何时此份霉运才会散去,怀有善念正气者诸邪不侵,迈克尔需要慢慢修行了。不必多去考虑无关紧要的迈克尔,行壹对实际到手的四百四十五万美金做了一番规划。她也没逃出华国人有钱就想要买房的习惯,并非想要找一处安稳的地方定下来,而是希望能有一个存放各类物件的方便之处。可惜,行壹调查了纽约的房价市场就放弃了在纽约买房的打算。交通便利、环境尚佳、公寓房型较好,仅是符合这三条的房子起码以两三百万起卖,关键买下房子后每年还要向美国政府交纳房地产税,越是好的房子、好的地段所要交的税收就越高。不怪珍妮弗总是将纳税人的钱挂在嘴边,那还真是因为生活在美国每年要交的税款并不少。而纽约还真是一个烧钱的地方,难怪像是肯尼迪这样的有钱人不把五百万美金放在眼里。行壹也重新评估其了她的收费标准,以后如果再遇到大客户价格还能在涨一涨。毕竟对于那些人而言,损失一笔钱可以再赚,但是命没有了就没有翻盘的可能了。话说回来,在纽约买房会出现买得起供不起的可能,与其把这笔钱交给美国政府,她为何不留着吃吃喝喝或是到国内买几套房子,不求房价翻几倍升值,但也能赚一笔房租为收入。“老周,你也知道纽约的房产市场是什么情况,选择差不多的房型与居住环境,用这笔钱能在华国的一线城市买上几套房了。行壹心想难怪要赚美金却折合成人民币花出去,这个汇率差就能翻好几番了。“一事不烦二主,你帮我留心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倒是不必着急定下来能有多些选择也好。”老周点了点头应承下来此事,两人再随便再聊了几句也没有谈得太久。还有十来天就要到六月中旬,美国大学就要放暑假了,行壹还有好几篇的期末论文要上交,在这十多天必须全力投入论文写作。此时,她也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还是一枚大学狗,期末时分世上的妖魔鬼怪都为论文,就连亚伯曾说的女巫镇一行也要延期到一切期末考核结束。**六月中旬,华国结束了一年一度的高考。保泽钦结束最后一场考试,不管高考的成绩到底怎么样,明天他终于能睡到自然醒了。“都已经考完了。你这个暑假有什么计划吗?”保建军这几天放下了公司的公务,腾出时间接送保泽钦往返考场,他并不希望让儿子独自一人面对高考的压力。“不管成绩怎么样,成绩出来之前的两周不妨出去放松一下。”“反正我是留在国内读书,又不像行壹去纽约上学,还需要面试什么的。这次应该都正常发挥了,大致上没什么问题。”保泽钦说着就刷起手机,而今在不久后每一科考试的参考答案就会在网上公布出来,虽然也有人告诫说不要对答案以免影响心情,但他还是对过了前几门的参考答案。并不是自我感觉良好,就是认为对的地方都对了,而有些吃不准的地方也错了,估算下来比模考的状态发挥得更好一些。至于这个没有暑期作业的暑假要去哪里?保泽钦想着在某度上打入了纽约两个字。他不是想念远在大洋彼岸的亲jiejie,只是有些好奇国外到底是什么样的,那里是否会改变一个人?“爸,我和朱志涛、谢祺之前讨论过暑假去哪里玩,要是你愿意把预算放得宽一些,我们想要出国逛一圈。美国就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说呢?”保建军沉默了半分钟,出国意味着一定要坐飞机,他并没有飞机恐惧症,但自从妻子遭遇了概率极低的空难意外后,他对飞机就有了一些抵触情绪。平时出差旅行时还没什么太大感觉,但想到儿子要坐飞机远行,难免就多了一份恐惧的忧虑。不过,保建军没有把这种负面情绪表露出来。保泽钦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坐飞机,他总要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去美国也好,你们自己做好规划,是跟团出行还是自由行。如果自由行的话,订酒店与车辆接送是我找人安排,还是你们自己来,这些都要计划好。还有你既然去了美国,那么去纽约看看你jiejie吗?”保泽钦并没有说要去看行壹。不论是这两年几乎没有任何联络,还是曾经在同一屋檐下的相对无言,他们姐弟之间的关系都不够亲近,甚至都比不过同班同学来得熟悉。“我们会安排好具体的行程,定好了计划会给你过目的,其他就不劳你cao心了。”六月十六,保泽钦和他的两位朋友抵达了纽约的肯尼迪机场。三人取好行李箱办了入关等一系列手续后,终于有了踏入异国他乡的感觉。此时,耳边响起的是英文广播,标示牌上虽然备有多国语言的标注,但是再难看到中文呈现出最大字体。好似不论在国内将英语说得多顺流,这一刻总有难免会有一下子卡壳的感觉。“眼下这情况,我觉得有必要联系保叔说的应急联络人。”谢祺看着人头攒动的机场大厅,他真不觉得能够一路顺利地达到酒店,“阿保,你真觉得我们要继续体验生活?”朱志涛斜了一眼谢祺,“之前是谁说要独立,要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已经订好了酒店,现在只要走出机场,拦到出租车,将行李箱提上车,让司机载我们到酒店,完成这一简单的过程就可以了。难道你觉得这也要叫生活给你的考验,那个司机总认识英文吧。”保泽钦稍稍握紧了行李箱的把手,“这才第一天而已,难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