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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六十五处正xue,却不知还有多过它几倍的辅xue,加在一起少说也有千余。身上被千根金针过xue,这滋味可不好受。阴疳蛊的蛊后我今日是要定了,你若肯说实话,大家省心省力。”元玮又惊又怒,一身衣服已被冷汗湿透,却咬紧牙关不肯松口。赵长歌走过去褪下他的衣衫,只见肌肤光滑,细腰窄臀,养得比原先略丰盈了一些,也更好看了几分。他对待敌人素来心冷,这阴疳蛊又是极度危险,落在元玮这般心毒之人手里,日后必成大祸,故并不怜惜,金针一霎间插遍了对方周身三十六处重xue。元玮吃痛,偏偏身子受制一点动不得,呜咽几声,抖作了一团,满身汗水浆似的流出来。心中不由懊悔万分,真不该把身边所有护卫都遣走,此时便是大声呼救也没有人能听见。赵长歌等了片刻,见元玮强忍剧痛就是不肯低头,倒也佩服他骨头硬。手下却不容情,指头微动,七根金针分别深深扎进他下腹的要害。这些xue道连着人的七情六欲,最碰不得,更勿论是被金针深深刺入。元玮只觉浑身血液乱窜,酸麻痒痛的奇异感觉鼓胀于腹下,却苦于找不到宣泄之所,比方才撕裂般的剧痛愈加煎熬难耐了。长歌又问:“这回想明白了吗?”元玮到底是皇子身份,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施刑者若是别人,早就投降告饶,日后再寻机会报复就是了。偏偏这个人是赵长歌,他便是死也不愿意被他看轻,嘴唇几乎咬烂了,终还是固执地微微摇头。赵长歌叹了一口气,又是三十六根,所选的xue道也更刁钻霸道了。他用手指慢慢捻动那些金针,真气顺着xue位四处乱窜,几乎把对方的五脏六腑都要搅碎了。这一下,元玮痛到了极致,眼神都开始涣散,说不出话来,只是大口喘着粗气,被汗水浸透了的长发粘在雪白脖颈上,显得既脆弱又可怜。他这个样子长歌瞧着不舒服,心里盼着能尽快解决此事,于是狠心抬掌朝他身下一拍,那些金针立时再入体三寸。这般酷刑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元玮终于崩溃,泪水自紧闭的眼角中涌出。惨呼求告道:“啊~~饶了~~饶了我吧,那东西给你!啊!”赵长歌瞧了瞧他失神的模样,知他此时再无余力弄什么花样,便喝问道:“东西呢?”“在~~在花盆里,那里,那里~~的大花盆。”元玮痛得实在难当,赵长歌凶煞一般的神情叫他害怕失措,强打精神说完这句话后便放声大哭起来。赵长歌硬起心肠来不理,快步走到窗台前。那里放了一个大大的陶盆,种着从南方不远万里运过来的名贵茶花。他踢破花盆,从里面掘出一个古怪的红色陶土神像。蜈蚣头,蟾蜍嘴,蛇身,蝎尾,蜘蛛脚,真正的五毒俱全。神像里头隐隐有嗦嗦声,他知道这便是为祸人间的阴疳蛊蛊后,只有毁掉此物,歹毒无比的阴疳蛊才能绝迹,当下用皮囊小心收好,牢牢扎紧袋口。元玮满脸泪水,身子上插满金针,整个人伏在地上颤抖不止。赵长歌有意惩戒,得手后并不急于替他解制,等他口吐白沫,几近休克了,才动手拔下几根金针,用真气救醒他。元玮缓缓苏醒,神智回复后,身上的剧痛又都全回来了。长歌抬起他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问道:“这歹毒的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元玮身上禁制未解,不敢撒谎,哭着说:“宫里有个老嬷嬷是蛊族族长的后人,当年族灭之时,族长一位怀了身孕的侍妾只身逃脱了,后来躲到南魏来嫁人避祸,生下一个女儿,便是那老嬷嬷的先人。宫中最忌讳这个,她从祖上学得这些本事,一向不敢让别人知道的。我十一岁那年无意中发现她会养蛊,她是个无亲无故的孤老婆子,被哄得高兴了,便教会我一些。”他瞧了一眼赵长歌铁青的脸色,赶紧辩解道:“我没使过这个,不知道它的厉害,你饶了我吧,以后再不敢了。”“她现在人呢?”“只知道是三年前死了,尸身由宫里按惯例处置的,为什么忽然就去了,我也不大清楚。”元玮说完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哼!怕是你担心她泄露秘密,杀人灭口了吧!”赵长歌最了解此人心性,一猜便正中红心。元玮不敢回嘴,怕他再施惩罚,又轻轻饮泣起来。见他这样,长歌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收掉金针,抱起他走进内室,服侍他在床上躺下。正欲离开,忽听元玮哀求道:“你别走~~”赵长歌闻言回头,淡淡一笑,“殿下还有什么事?”“你!”元玮咬牙切齿。腹下汹涌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可人被赵长歌摆布得周身xue道剧烈疼痛,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知道此刻不能与他强项,眼中含恨,却是嫣然一笑,流露出点点风情。细声恳求道:“求长歌再帮我一次。”赵长歌知道他性子极坚忍,今日两人交手虽已输得一塌糊涂,终还是不肯承认完败,想要仗着自己对他有情再来拿捏一番。于是轻笑着走过去,温柔扶起,手指如弹锦瑟,细细抚慰着他。元玮曼声呻吟,气息深重而紊乱,腿间不安分的跃动着。他的眼睛似睁非睁,嘴唇微启,轻轻翕动,自有一番令人骨软筋麻的妩媚味道。长歌悄悄拿出那个小玉瓶,亲昵地靠在他耳边吐气,“这份礼物太重,我当不起,还是奉还于主人吧。”说完,用力一推。元玮大叫一声,身子乱颤,长歌却仍没有停手,直至将玉瓶完全塞入。元玮羞愤之下,又哭又叫,拼命扭动挣扎,终挡不住赵长歌前后夹击,喷出了大量白浊,身躯软了下来。赵长歌将他放下,扯过一条被子盖好,在帐子上擦干净双手后,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走。元玮吃了一番大苦头,又被他如此羞辱,自觉颜面全失,埋头在锦被中哭喊道:“你恨我,为什么不干脆一刀杀了我!”“长歌是永远不会杀小玮的。”赵长歌足下不停,远远丢下一句话,人已在楼外了。第五十三章翌日,戚舻亲自上门送来一个檀香木的盒子。他一脸厌恶痛恨的表情,因为自知不敌,所以没敢当着赵长歌的面撒泼,出门后才狠狠啐了两口。长歌打开盖子,见里面放着“惜香别院”的地契房契和那只装了“明丹”的小小玉瓶,忍不住微弯了嘴角。元玮的性子还真是坚忍卓绝,不愧为绍帝血脉,到了这个地步仍不肯认输。也罢,人生忽忽百年,没个人纠结一下似也无趣得很。他拿起那只玉瓶,高高抛向空中,再稳稳接住,想起昨日正是用它狠狠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