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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了?还真是难分难舍啊。”“好了,说正事吧。”杜惟随便找个座位坐下。“那就先请章大人把事情详细的再说一遍吧。”“那要说到一月前,一月前,镇上有名的青楼满月楼有天夜里突然起火,除了一个外出的小厮幸免于难,其余人全部遇害。之后小厮到府上报案,状告当今九千岁,声称是九千岁派人放的火,下官一时不好决断,此明小厮至今收押在牢。一来怕他逃跑,二来也是保护他。”“一整楼被烧,居然没有一个人跑出来?除非他们事先就死了,或者昏迷了。”八王爷道。“八王爷说的是,仵作已经查验过,满月楼所有人都是被毒死的,故而事先没有人呼救。”“那也不可能啊,满月楼附近的百姓难道晚上都睡死了吗?”“这场火无声无息,加之满月楼附近的民居不多,等百姓发觉之时已经救援不及。”“你是说满月楼位置很偏僻?小惟,你在这住这么久,你怎么看?”廷闵道。“小镇民风淳朴,像满月楼这种做皮rou生意的地方自然不敢太过招摇,这并不算奇怪。真正奇怪的是,满月楼不是个小地方,身后有着我们不知道的势力,断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被灭了。”“下官也是这样想,而且我们在验尸之时发现被烧之人中还少一人,据下官推测,少的那个就是满月楼的老板娘金姐。”章大人道。“这下可有趣了。”杜惟靠着椅背道。“小惟,你想到什么了?”“釜底抽薪。”“果然妙极。”八王爷笑道。“下官不明,还请杜公子赐教。”章大人道。“杜某猜测这场火只不过是□□,是有人想逃走而设的诡计。只是没想到有个不知趣的小伙计将这如意算盘全部打乱了。”“确实,如果不是那个小厮执意告状,下官大概也不会发现老板娘不再其中。”“小惟,你是说是那个老板娘放了这把火?但是她为什么这么做?”“这就要问她本人了。这事还得要那位点墨帮忙。”“这是为何?”八王爷和秦大人齐道。“因为他朋友多,且走街串巷的必定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情报。”“好,那这事就包在朕的身上。”廷闵想着下午那个点墨的有趣反应,心里暗暗窃喜,看来又有乐子了。章大人看着皇上和杜惟都胸有成竹,另外两位大人也是一脸的讳莫如深,想来里面必有不可说的事情,故此不再发问。议完事之后,八王爷的房里。“小秦,你知道那个点墨是什么人吗?怎么皇兄对他似乎很是感兴趣。”“我也不知。”“那你怎么不问?”“我以为你知道。”☆、第14章14杜惟回到房间已是深夜,桌上燃着一豆烛火,南汀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杜惟一推开门就看见兔子瞬间变亮的眼睛。这个傻兔子啊,“夜里凉,怎么起来了。”杜惟把被子拉到南汀的肩上,柔声问。“我醒来看见你不在,睡不着。”兔子一双眸子望着他,看得杜惟心里直发痒。一张唇就吻了上去。“唔”片刻之后,杜惟放开南汀道:“傻兔子,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待他讲完书房议事的经过,南汀惊讶:“让点墨和皇上去?你别看点墨平时看起来很聪明,其实他很傻的。他会不会惹皇上生气,被皇上杀头啊?”杜惟失笑,捏捏兔子的脸道:“你这个傻兔子还担心别人傻,点墨比你聪明着呢,再说,皇上与我一同长大,虽然平时爱胡闹,但是从未滥杀无辜过,你就放心吧。今天晚上,我看廷闵的样子,应该对点墨很有好感,放心好了。”“可是,人家都说,伴君如伴虎。”兔子瞪圆了杏眼看他。“放心,不管是君还是虎,我都会保护你们的。”杜惟揽着他道,“我们明天去山上去看那个老神仙吧。”“可是这边的事情不是很要紧吗?”兔子不解。“这有什么要紧的,点墨在城里打听消息最有一手,我把他找来就是为了腾出时间去找那个老神仙,了解清楚你的事。好了,这些事就不要想,让别人去cao心。我们好好睡觉,明天早起上山。”杜惟按着兔子躺下,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可是,昨天陈夫子又托人给了你封信,这也不要紧吗?”兔子掰开他的手,起身趴在他胸膛上道。“cao心兔子,既然你精力这么旺盛,那我就不客气了,活动下筋骨好安心睡眠。”杜惟作势要解开他的衣襟。兔子捂着自己的衣领,“可是”“好了,看来今晚不说清楚,你是不可能安心睡着了。”杜惟抱着兔子起来。“你知道陈夫子给我的信里说了什么吗?”兔子摇摇头。“陈夫子一直深爱着我的母亲,而我的母亲当年在我外公的安排下和我的父亲成亲了,并跟着父亲去了京城。在后来,母亲在生我时难产,在这之后父亲一路升迁直至宰相,却一直没有再娶。陈夫子一直认为母亲的死事有蹊跷,因为当时我是在这个小镇上出生,陈夫子见了母亲最后一面,并非是难产妇人之相,而是面色红润像是只是睡着了。结果,父亲不相信他的话,当天晚上就把母亲下葬了。陈夫子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这些年也一直在追查当年的事,三年前,他写信到京城,告诉我这些事,于是我就以游学的名义来到小镇上,拜在陈夫子名下,与他一同调查。”“那你们查到了吗?”兔子问。“刚觉得满月楼蹊跷,结果满月楼就被烧了,老板娘也跑了。”“满月楼有什么嫌疑吗?”“满月楼是在我母亲死后建起来的,而老板娘金姐却不知是什么来历,连在镇上生活了半辈子的陈夫子也不知道她的底细。也是偶然一次陈父子见着了金姐样貌说是有几分像我的娘亲,但神态又完全不是一个人。现在有了点墨的帮忙,应该能很快找到老板娘,但愿她知道当年的事情。”“可是你还是没有说陈父子屡屡写信过来,你都避而不见的原因?”“这时候怎么就不傻了,真是。实话跟你说吧,他说你是个妖精,让我赶紧离你远点儿?”杜惟漫不经心道。“他说的对。”兔子道。杜惟抬起他的下巴,“他只说对了前半句,而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休想要离开我。上次你走了,险些带走我半条命,你知不知道?”“嗯,我不走。我喜欢你的,念之。”这句表白来得太突然,杜惟万万没想到这个傻兔子居然学会了说情话。“这话谁教你说的,嗯?”杜惟哑着嗓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