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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离开了弃置工场,刚打算坐上樱贺的轿车离开,野草堆後忽然冒出一行人。「骏?」一个身穿夏威夷衬衫﹑头束包子的男人站在前面,他身後十多名臂露纹身的黑衣大汉。「学长?」樱贺单眉扬起,心里奇怪对方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却见黑木咧嘴笑得欢愉,似乎是放下某心头大石,「原来优纪在你这里!」「优纪?」「就是被绑架的这个孩子嘛!欸哟!我还在奇怪雅也怎麽这麽快就跑出来!原来他把优纪交给你了!」「雅也?!」「就是黑川。我弟!那个帮你拍电影的导演!」「嗯。我知道......」雅也竟然来过。樱贺那个时候看过黑川收到的勒索电邮後,虽然答应了黑川不会代他支付遮口费,但还是暗中委托秘书二瓶调查事件。最後得知一切起源於木村的债务问题,便打算瞒着黑川解决。却没想到木村已然再次行动,绑架优希之余更直接把那种影片传到黑川的手机。於是当晚樱贺把自己锁进书房里,下令二瓶马上动用所有流动资金凑出8千万円的现金,并考察对方所指示的交易地点。樱贺本以为跟黑川狠狠干了一晚之後,对方至少会睡到天光。怎会料到黑川会半夜醒来,更发现了木村与优希的事情。雅也既然来了,怎麽没有露面?啧。那个傻瓜在想什麽了?「学长,久璃君可以暂时住在你府上麽?」「什麽?!」黑木与木村异口同声。「二瓶,把久璃君交给黑木先生,然後带着木村先回到车上。」「什!-喂!樱贺!」木村上前想要拉住二瓶,却被樱贺一个眼神止住。「......」老板无视男人的反对,迳自与黑木说话,「听说这孩子对於学长来说是一位重要的人,所以我觉得应该把他交给你。」「重要的人?......是雅也说的?」黑木让他的手下接过优希。「详细的原因我不方便说。不过我相信要是学长问令弟的话,他应该也会觉得久璃君不可以再待在Gentleman里,甚至是令弟本人的身边。」听到樱贺的说话,黑木蓦然想起了稍早之前弟弟突然提出让优希跟自己同住。虽然黑川从以前就一直希望那孩子跟哥哥在一起,但是黑木拒绝之後黑川都已经不再提起。现在又忽然说起......「骏,你是不是知道这孩子跟雅也发生过什麽事情?」说话的人语调森然。此刻的黑木并不是以哥哥的身份说话,而是黑木组的若头。在这种气氛之下,樱贺仍能吐气轻笑,「学长你误会了。优希跟令弟仍然是良好关系。至於发生了什麽事,我觉得应该由令弟亲自告诉学长比较恰当。」「嗯。」黑木不由得看了眼优希。那张熟睡的脸庞,的确与那个女人有几分相像。「呼......」仿佛看到逝者重生一样的恐怖,黑木不禁擅声吐了口气。「这个孩子,我就暂时接收吧。」一个月後的某个傍晚,位於郊区的Crimson豪华宅第举办了一场首映礼。当日除了Crimson的贵宾常客之外,还邀请了Gentleman一众的工作人员前来,包括那位有名的GV导演黑川雅也先生。梳起油头穿着正式西装服的樱贺,端起酒杯看着他的黑川在远处与其他的男人说话。那些都是Crimson的VIP客人。他们大概对於GV的拍摄也感兴趣,想巴结导演先生替他们与心爱的孩子拍一部小电影。樱贺看着黑川与那些男人微笑谈话,却是自己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月联络不到黑川。那天樱贺把优希救出之後回到家里,黑川已然不在。只有书房里的桌上,放了一个盛满8千万円现金的袋子。仿佛是黑川在告诉:我已经知道了你作的调查。这些钱是还你的。我们互不相欠。自此,无论短讯﹑电话还是直接到Gentleman,樱贺都碰不上黑川。既然对方不愿意私下见面,樱贺唯有以公事为由,邀约黑川出席两家公司共同拍摄的电影首映礼。「嗨,雅也。」趁着那些缠人的男人离开黑川,樱贺若无其事地端上一杯红酒。「这里人多,樱贺先生可以不这麽称呼我麽?!」黑川不情愿地接过酒杯。「那我叫你"老婆"罗?」沉慵的嗓音配以狡猾的勾笑,黑川看得又羞又气。「你!-」「我答应过,以後无论什麽时候,我都会叫你的名字。」「......嗯。」一阵尴尬的沉默,黑川逃避似地喝了口红酒。冷不防樱贺突然握住黑川的手,二人站得甚近。「跟我来。」「啥?你又想干什-!......」话到一半,黑川不由得想起上次樱贺的回答。「嘿嘿。」樱贺知道黑川想到什麽。他故意靠近,在男人的耳畔挑逗,「你不跟我来,我就当着你哥的面,亲你。」他酒杯点往黑木组若头的方向示意。黑木这天以Gentleman的股东身份出席。他没有带上黑道的兄弟,却是那位可爱的久璃优希酱紧随在男人身旁,寸步不离的乖巧模样实在是羡煞旁人。「你!-」黑川撇脸瞪视,男人的唇瓣刚好就在一指之距。「唔......!」心脏莫名其妙地激烈跳动。「说。你想带我去哪......」老板牵起黑川的手,魅惑微笑,「走。」第三十四话:犯规黑川被樱贺牵着手,穿梭於Crimson各个长廊。首映礼的这日,Crimson休店一天。所有员工无论陪酒还是寝侍,都聚集在宴会厅里出席派对。此刻宅第的其他地方,根本不见人影。二人来到一道眼熟的门前。樱贺伸手推开,淡雅幽香扑鼻而来。酒红色的房间灯光昏暗,唯一的光源来自天花与墙角之间的灯槽。一张张深红幕布从四面墙顶连接至中央天花,在空中形成一道道半月弧形,收拢於那块巨大的圆形镜子之下,倒照下面同样宽敞的圆形大床。床上披着名贵的绯色床单,大小不一的抱枕交疉在靠墙的一侧。但见天花垂下四条粗长铁镣,落在红床之上便是随意卷散。房内墙壁全是落地镜面,地板也是隐约倒照出影像的冷黑色。被男人诱进房间的黑川,不会忘记这个地方。「你为什麽带我来闇的房间?......」墙壁上哥德式的木架依旧摆放各种鞭子,精致的铁勾挂着各类皮带镣扣。「一个月。」「......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