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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你想想,多少人想去都去不成。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好端端的,怎么说不想去就不想去了?”纪远方申请的是美国排名前几的学校,每年招生名额有限。纪远方通过申请后,杜雅清和纪正容都松了一口气。纪远方冷笑了一下:“我不去。我觉得国内挺好。”“你别任性。这件事,由不得你。远方,你以后就知道,我们是为你好。”瞧,父母一句“为你好”,你还真不能反驳,否则就是叛逆,就是不孝。可是,我们是人,又不是机器。脑袋里有想法,有感情,有冲动,压抑不了,怎么办?不然,你把我头割下来好了。纪远方觉得很累,不想说话,不想跟他mama继续争辩。双方对峙,一路无话到了外婆家。因为是山里,手机都没信号。纪远方在山里过了几天清净但无聊的乡野生活。以前他还挺享受乡野生活的,可是,今年不一样,在那车水马龙的市区里,有他时时刻刻想见的人。*星期六晚上才返回市里。要不是因为有谢师宴,杜雅清估计还想多住几天。一回到家,杜雅清还弓着腰在门口换鞋子。纪远方已经着急忙慌地放下行李,衣服都没换,又打算出门。杜雅清有些不解地问:“这么晚了,你还出去?”纪远方愣了一下,敷衍道:“同学找我唱歌。”杜雅清本来就因为纪远方不愿意出国的事还在不满,现在看到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愈加不满,颇有微词:“你说,放假才几天,你都几次夜不归宿了?”纪远方也不示弱,懒懒地回:“妈,高考都结束了。”杜雅清走过纪远方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循循善诱:“那是别人。我可听说了,美国那边大学不好上,你暑假也不要太松懈。”纪远方本来心情没那么差,一听杜雅清又提起去美国的事儿,拂然不悦,怒意在心中不断积聚,憋着没发作,眼底是暴怒前的血丝。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愿意听听他的意愿呢?杜雅清还没有意识到纪远方的异样,还在“苦口婆心”:“别以为你在这里能拿年级第一就能松懈,能申上这所大学的,哪个是省油的灯。今天太晚了,不要——”纪远方实在有些不耐烦了,没等杜雅清说完,怒吼着摔门而出:“妈!我说了,我不想出国了。您就别费心了!”杜雅清先是震惊,继而被气得不轻:“纪远方,你给我回来——”纪远方权当没听见,毅然决然地跑进了夜色中。傍晚的时候,天就阴沉沉的。此时,已经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了。纪远方来到便利店,秦松玥不在。他看了看手表。她下班了。顺着上次送秦松玥的那条路,走到她宿舍楼下。倚着墙,待了一会儿。也没想着真能见到她,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秦松玥手里举着一个甜筒,一跳一跃地回来。纪远方在一个暗处,秦松玥没注意那里有人,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人抓住,着实把她吓了一大跳。“别怕,是我。”纪远方从阴影中走出来,语气中尽是疲惫。秦松玥认出来,是纪远方,才松了一口气。自从那天纪远方送她回来以后就消失了。本来以为,纪远方可能有点喜欢她,但是他消失了几天,秦松玥就有点怀疑自己会错意了。可是,今天这么晚了,纪远方居然又出现在她楼下,而且,他似乎有点反常。怎么说呢?和平时意气风发的纪远方有点不同,甚至看上去有点憔悴和落寞。他的头发,被雨打湿了,凌乱地贴着,眼底藏了一抹青色,双眼无光,像个无助的孩子,仿佛有什么厚重的心事。她不曾见过这样的纪远方。秦松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肠子打了结,难受得紧。“纪远方,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温声细语地问他。丝丝缕缕的雨,这样下着。落在她的肩上,雪白的胳膊上。今天的雨,倒有点像春天的雨,缠缠绵绵,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纪远方捏着秦松玥的手腕,她的手腕,细细的,滑滑的,仿佛一捏就能碎。隔了许久,纪远方才记起来要回答她的话,声音疲惫而遥远。“我能上去坐坐吗?”作者有话要说: 韩启文:远哥,韭菜壮阳……怕你晚上睡不着……————我是分割线————作者:明天有事,明天的份儿放在今天更了~第5章无师自通秦松玥去厨房,给纪远方煮了碗泡面,加了蛋,加了火腿肠。纪远坐在秦松玥的床上,打量着她的住处。虽然是两人间,但是,目前只有秦松玥一个人住,所以,屋子里,都是她的东西。果然,她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井然有序。桌上放着一张合照,一家三口,应该是她和她父母。秦松玥端着热气腾腾的泡面进来,纪远方手里正拿着相片。“将就吃一下。”纪远方正伸手要去端泡面,被秦松玥喝止了:“烫的,放桌上吃吧。”纪远方缩回了手。刚才在楼下,他只是想找个理由,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谎称自己还没吃饭。秦松玥就给他煮了碗泡面。秦松玥推门进来的那一刻,他望着她,美滋滋地想,要是她是他老婆该多好,一辈子吃她做的饭。这样想着,居然问出了口:“秦松玥,你做饭好不好吃?”秦松玥一愣:“还不错。”因为从小在家里做饭,手艺算不上好,但是也不难吃。纪远方正想说什么,秦松玥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是除我爸爸外,第一个吃我做的饭。”纪远方以为秦松玥这句话是别有用心。结果,秦松玥又补充了一句:“我妈是艾|滋|病人,从我初二开始,我们那里的人,都没有再靠近我们家了。”除了祝伯伯一家。秦松玥语气淡而平和,说的仿佛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纪远方有点惊讶,呛了一下,怪不得秦松玥从来不和别人一起吃饭。“怎么,不敢吃了?”秦松玥觉得屋里闷热,把电风扇打开,尽管有些风了,但是,仍无法驱散屋内的热。“不是。我吃得太急了。”秦松玥笑笑,没说什么。纪远方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和天真的秦松玥,背后是这样沉重的故事。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倒像是家庭和睦,母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