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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原来如此,让你们担忧了。”李清言拱手作揖道。无涯摆摆手,“哎,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无垢师兄还在东海那边为你寻一味药,可惜还没传来消息,应该有三年了,你说他会不会在东海成家了哈哈。”在大将军府时,温神医也提过,为他寻一味药,“是什么药?”“师父自己也不知道,说是治你顽疾的吧。”无涯话没说尽,其中定有隐情。李清言百般惭愧,他竟然让温神医一门为他的身体奔走这么多年。无涯喝完茶,给李清言把脉,“你病气刚过,就这么奔走真是不想要命,这几日好好休息吧,反正一天两日你也好不了。”他话说完,便指着不远处,“那人是你朋友,他好像要吃了我一样?”李清言抬眼望去,原来是那个二愣子王少卿,两只眼睛像是喷出火来。看似真的生气了,转身便离去。无涯一脸无奈,“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无涯自问自己未曾得罪过什么人,也对王少卿没什么印象。李清言收回手,“过一会儿就好了,无涯师兄今日吃晚饭再走吧。”“也好,我去连山上逛逛,过些时辰再回来。”他不想在遇到王少卿,这人怒气太大,谁是都要打人。李清言浅笑道,“好吧,无涯师兄去走走。”待无涯出去,李清言四处寻不到人,最后在自己母亲的坟墓那处,看到王少卿在拔草,明明看到李清言还不搭理。李清言慢慢走过去,“少卿是吃醋了吗?”王少卿不情愿抬眼看他,谁知李清言给他带来了一碗醋,真是刺鼻。他拔草,用尽最大的力气,“你是不是有人了?”听出他的不满,也懂他所问,李清言坐在地上,屁股还未碰到地面,已被人扶着,王少卿道:“这地下那么脏,别坐下。”李清言执意要做,王少卿只得脱下自己的衣袍,给他垫着,“不许和别人……”嘟着嘴说到一半,又不说。“少卿,无涯师兄只是给我看病把脉,我没有握住他的手。”这个愣子的眸子顿时亮起来,“真的?”他拿不准李清言对他的情感,心里不踏实,李清言也不曾对他说过一句喜欢,或者别人的话语。毕竟都是男子,不似女子一般。李清言叹了一口气,“是啊,他是温神医的徒弟,只是给我看病带了些药来罢了。”越听王少卿拔草更是卖力,光着膀子在阳光之下,看到汗珠在阳光下滴落,他要用脏手擦着,却看到李清言将手帕递过来。“我帮你擦。”王少卿抬眸望着李清言,只见阳光从李清言的后面洒下,如此看去他真的是一个俊朗的人。不过李丞相这么有魅力的人,他的儿子也不会太差。笑着嘴角露出微笑,李清言问他:“傻笑什么呢,继续拔草,我去给你做饭,明天开始你要学做饭!”那愣子哪里还知道李清言说了些什么,只得应了一两声,埋头拔草去。嘴里还念叨着:“岳母大人,我会照顾好阿言的。”他的话,原以为风听得到,桃树下却还站着无涯,无涯忽然明白了什么,走过来:“你们不会是……”“是啊,所以你离他远点!”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别说他愣,他对于李清言的事,十分敏锐,察觉到无涯对第一次见面的李清言有好感。无涯尴尬一笑,“放心放心,清言是我师弟,我只是照顾他而已。”王少卿脸一愣,那痞子样忽然显露,“他有我照顾,你只要负责看好病就行!还有!阿言是我的,你想都别想。”这人蛮不讲理起来是不能计较的,无涯心中对李清言的那一丝好感,都被他吼几下震没了,“不和你抢行了吧。”王少卿突然想起来什么来,“你是喜欢男人吧?是不是很有经验?”这变脸也太快了吧,一下子就要请教了吗?无涯袖子随风飘,看着王少卿结实的上半身,“我也没经验。”王少卿嚷嚷道:“你太丢人了,一把年纪了一点经验都没有。”转身嘀咕着,“还以为能问出点什么来呢。”谁知无涯走过来,蹲下对着拔草的王少卿说,“什么一把年纪,我才二十!这瓶东西给你,清凉润滑,省的点用吧。”“这东西,不是小倌儿哪儿才有吗,你也有?”王少卿曾去那些地方,那些春宫图画也是在那儿买的。“我当然有,他们的东西还是找我要得,生活不易啊,总得要有些钱财吧,我和你说,一瓶我可是卖十两的,这瓶算是送你了。”无涯大方道。王少卿眉梢微翘,“十两?你可真够黑的。”“你要不要,不要还我。”王少卿赶紧收起来,捡起那件铺在地上给李清言的衣袍,拍了拍灰尘,李清言碰到过,他能忍受穿起来,“当然要,你赶紧走吧,我要干活。”待无涯迈出步子,他又喊着,“等等,你不能回去,在这里等着,等老子拔完一起!”这人的醋意那么浓烈,无涯摇头叹气,“好吧,反正我也没事,这连山的桃花还没开,若是开了我再来就好了。”“来什么来,不许来,让温老头来。”王少卿小气的道。一眼都不给无涯瞧李清言,别以为送了一瓶东西,就能将他打发了。第四十章水rujiao融时在王少卿的yin威之下,无涯在桃树之下坐整整一个下午。王少卿已将坟墓便的杂草都清理完,拍去身上的尘土。无涯本想递手帕让他擦汗,却对上一双嫌弃的眼。“不用,我去河里洗澡!”王少卿往回走,不到半响看到唐小六过来,手中正是带着他的衣物。唐小六道:“我家公子让送来的。”那条河就在桃花林中,远处的瀑布流下的水同样流入其中。唐小六还嘱咐他,快些回来,饭快做好了。无涯随唐小六回去,王少卿脱光走入河水中,夏日黄昏的余晖,落入河水中,一片霞光初来,他在里边翻滚,洗的倒是十分开怀。李清言不知何时过来,靠在河岸边,不远处的桃树之上,朗声道:“少卿你会不会凫水,这河水可不浅啊。”王少卿似是听到有人唤他,头浮出水来,一查看,只见李清言在黄昏的霞光下,犹如仙境中走来,对他浅笑悠然,风吹起他的外袍翩跹,清瘦的脸上多了几分神采,顿时让他看痴了。他赤身裸体的走出河水中,全身湿透,对着李清言没有丝毫羞愧,将自己已湿透的长发甩在后面,随后冷冷道:“你不要正在风口,吹不得风!”李清言原以为他会说别的话语,听到这番,顿时觉自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