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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人?“无法压抑怒气的皇甫逸,不假思索地说出最刻薄的话。他只想恨恨地伤害面前这个背叛他的男人。“太子……”艰难地仰起头,看着心中犹如太阳般光芒耀眼的爱人……不,他不是逸哥哥,他的逸哥哥即使再痛苦难过,也舍不得对自己说一句重话,更受不得自己受到如此羞辱!静玄心中突然感到一丝疲累,苦守了十多年,换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徒有逸哥哥躯壳的陌生人,自己的逸哥哥,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消散了,自己还在盼望什么?“脱衣服!”一声冷酷的命令从头顶传来。“……什么?”静玄有些疑惑。他知道太子肯定不会放过他,不知道会想什么方法折磨自己,可是……脱衣服?难道他想……静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抬头看着苦心爱的男人。“我让你脱衣服!”看到静玄和其他野男人纠缠在一起,皇甫逸比自己被人一刀刺中心脏还痛苦!这个人明明已经是本太子的人了,居然还和别的男人偷情,根本就应该将他打入天牢,狠狠惩罚他的不贞!这样肮脏的身体,根本不值得自己再看一眼,可是张开口,皇甫逸竟然不由自主地说出这样的话……我好恨……好恨!一定要把他洗干净!国师的身上,只能有自己的味道!那个该被凌迟处死的苗疆王,怎么有资格在本太子的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和味道!必须统统铲除干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殿……殿下,你要干什么?”“哼!国师乃是护国高僧,竟然被那异族蛮夷沾染玷污,无异于本朝国土被侵,王朝被辱,本太子作为未来的国君,当然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且要洗刷干净!”“你……”静玄抖着嘴唇,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原来,在太子眼里自己只是一个盖上玉玺的物品,一个可有太子名号的玩意儿?太残忍了……殿下,你对静玄何其残忍!“本太子命令国师脱衣服,国师的耳朵聋了吗?还是说,你舍不得铲除那个野男人再你身上留下的味道?”见静玄迟迟抖着身子一动不动,皇甫逸心中更加焦躁。脑中不停闪过那个蛮夷搂抱着国师随意揉捏亲吻的下流样子,胸口憋闷得无法呼吸。这人儿是他抱惯的,谁也不许和他抢!国师的哭喊媚叫,都只能让自己一个人观看品玩,这娇媚的身子永远只能有自己一个人cao干揉弄!为什么?为什么光是想到国师脱光衣服后光裸洁白的身子,胯下就炽烫到让人受不了!静玄看太子神色几近疯狂,明白他要羞辱自己,身子悲伤地颤抖不已,“不……不要……”“不要?”扬手一个巴掌狠狠将静玄打到在地,皇甫逸话音中带着激愤的颤抖,“你这贱货,身子都脏成这样了,难道还让本太子自己动手!”脸上火辣辣地疼着,静玄已经无泪可流。多想要抱住心爱的人跟他解释,让他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可是静玄却只是静静地坐起身子,缓缓地解开凌乱的衣衫。以往若是自己责问他是否有过别的男人,国师总会眼眶含泪,用爱怜的声音一遍遍说着,“殿下,静玄只有你……”只要看着他深情的模样,就能安抚自己的痛苦和妒火,而现在,他竟然一言不发地低头解开衣衫,这该死的是什么意思?看着那修长的手指下渐渐裸露出来的细嫩肌肤,皇甫逸恍然有一种静玄已经低头认罪的幻觉,这让他更加妒火滔天!残忍无情地,皇甫逸探身抓起衣衫半褪的静玄,狠狠地扔到一旁的破木床上——“啊!”静玄只觉得背后被撞得火辣辣地疼痛,还没等回过神来,身子已被硬生生地翻转过来——嘶地一声,裤子被扯成两片破布,哈UNG服役像饥饿的猛虎,露出利爪,几下就将静玄身上的衣物撕扯殆尽!“殿下!”静玄惊恐地睁大眼睛!虽然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太子那犹如要吞吃自己一般的残暴,还是让静玄打从心底透着恐惧,努力收缩着身体。静玄无力地挣扎着,“殿下……不要……不要这样……”大力掰开静玄努力并拢的双腿,皇甫逸两眼赤红,“不要我?难道你想要那个苗疆的野男人?”褪去所有衣物,清晰地看到静玄身身上有些紫红色的揉痕,皇甫逸嫉恨得心中发苦,“真是激烈啊……原来国师就是喜欢这种强暴的cao干,总是舒爽得不够彻底?!”两根手指粗鲁地直接捅进静玄干涩的股间,抽插撕扯着脆弱的xue口。静玄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闷哼,下体火辣辣地疼着,眼泪一下子溢出眼眶,下身疼痛连带鼻子也开始一阵阵的发酸。好疼……殿下,静玄好疼啊……努力想要躲避太子的粗暴侵占,但身体还未完全从药效中解脱出来,浑身泛着无力的酸软,而后xue却已经自动地开始放松蠕动,习惯性地接纳入侵的异物。“哼啊……啊啊……”往日刻骨铭心的欢爱引发身体的潜在记忆,即使静玄再不愿意,后xue也开始谄媚地缠上皇甫逸的手指,轻柔地吸允诱惑着。“以前就觉得你若是处子,这后xue未免也太yin荡松软了,现在想想也怪我年轻无知,这样yin荡得屁眼,岂是一次两次被cao干就能练成的……想必国师以前用这身子服侍过不少野男人,才有了今日的宝器吧!”“你!”听着原本应该气恨不已的羞辱,静玄却突然觉得心如槁灰。原来……原来太子是这样看待自己的…….yin乱不堪,人尽可夫?突然感到没有了解释的必要。对啊,他本来就不是逸哥哥,不是那个疼他宠他的逸哥哥……没有了前世爱欲缠绵的记忆,对于太子来说,自己这个身子确实早已算是不洁了吧……太子嘴里说着恶毒的言语伤害静玄,却不知为何听得自己心里也很疼。对于自己的心软更加气恼,抽出手指,掏出已经肿胀的凶器,顶在那yin乱不贞的后xue,“国师既然如此yin乱,没有阳物的jianyin怕是无法静心修佛祈福,为了我朝国泰民安,本太子少不得多多伺候国师了!”roubang毫不留情地挺进,故意粗暴地cao干静玄柔嫩娇弱的菊xue,小小的xue口被凶狠地撑开撕扯,静玄终究忍不住惨叫失声!“啊啊啊啊啊啊!!”国师声音之凄厉,小宣子站在门外听得浑身发抖,害怕得掩住耳朵不忍卒听!又过了一会儿,惨叫声愈发激烈!小宣子听得差点掉下眼泪。国师是这么美,这么好的人啊,殿下求求你手下留情吧。就算心里惴惴不安,还是抖着胆子轻轻拍门,“殿下,殿下怠怒,国师肯定已经知错了,您就饶了他吧!”“闭嘴!不要脑袋了吗?给本太子滚远点!”粗暴的怒吼如